“怎麼樣?棒吧!”方馳沖他張開胳膊,一手一個筍子舉著。
孫問渠過去抱住了他:“棒。”
“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方馳摟緊他,在他耳邊小聲說,“我就老想帶著你到處走,還有好幾個地方我都沒帶你去看過,都是我以前沒覺得有什麼意思,但現在又覺得特別棒特別想帶你去看的。”
“時間多著呢,”孫問渠偏過頭在他耳朵上親了親,“留著點兒,不怕以後沒東西給我看了麼?”
“好,”方馳笑了,“那萬一有一天全看完了呢?”
“看完了還可以複習啊,”孫問渠說,“几几年幾月幾號星期幾,我們第8次來到小山頭,風景還沒變,上次來的時候是几几年幾月幾號星期幾,一轉眼就好幾年了……几几年幾月幾號星期幾,我們第86次來到小山頭……”
“我靠,”方馳樂了,“這跨度。”
“快進一下嘛,”孫問渠笑笑,“不知道86次的時候咱倆什麼樣了,估計都爬不上來了吧?”
“老頭兒和老老頭兒,我覺得我沒問題,”方馳說,“你要不行了我可以背你上來……對了我得一直鍛鍊著,不過你不能老吃巧克力,我怕你到時變成個胖老老頭兒我該背不動你了……”
孫問渠笑著沒說話。
“聽到沒啊?”方馳看著他。
“聽到了。”孫問渠笑笑,吻住了他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好,正文就到這裡了,明天開始更新番外,大約兩個或者三個。
謝謝大家能支持正版,又陪著我寫完了一個文。呃突然不知道還要說什麼了……
就這樣吧,反正還有番外,反正完結了也還有下個新坑,下下個新坑,我還有很多時間說廢話呢。
一個資深話癆作者微笑著說道。
第95章 番外1
它是一隻流làng貓。
一隻流làng貓生的流làng貓,沒有名字,只有xing別和毛色。
公,huáng的。
它的媽媽也是一隻huáng貓,不過除了xing別和毛色,它的媽媽是有名字的,名字叫huáng大pào。
其實它覺得媽媽一點也不像大pào,但是那個每天會背著書包經過的人,執著地管媽媽叫huáng大pào。
這個小區有很多大媽會餵貓,這些人媽媽都認識,但是這個人只有一次把一個沒有吃完的包子給了媽媽,媽媽跟他不熟,所以這個人經過的時候媽媽都會把它和兄弟姐妹們藏在糙叢里。
不過它原來有三個兄弟姐妹,現在只剩下它一個了。
這個人是個學生,每次經過的時候都穿著運動服,他有一次走過的時候突然蹲下對著媽媽進行了自我介紹:“huáng大pào你好,我叫方馳。”
媽媽大概也沒有想通自己為什麼突然就有了一個這麼莫名其妙以及難聽的名字,這個叫方馳的學生堅持叫它huáng大pào,大pào,但媽媽一直沒有回應過,如果不是因為考慮流làng貓的安全,相信媽媽根本不會理他。
但是媽媽沒有能夠保護它很久,媽媽在某一天離開藏身的糙叢出去轉轉,就再也沒有回來。
糙窩裡只剩下了它一個。
一天,兩天,下了一場雨,它感覺自己感冒了,但媽媽沒有回來,它不敢離開,來餵食的大媽們也不知道媽媽去了哪裡。
三天,四天。
又餓又難受的它感覺自己要死了,求生的本能讓它在那個叫方馳的人經過的時候掙扎著從糙窩裡爬了出來。
“哎?”方馳看見了它,彎下腰看著它,“大pào?你變小了?”
它掙扎著轉身想要再爬回糙窩裡去,感覺這個方馳的智商很憂鬱。
但它沒有成功,方馳兜著它的肚子把它抄了起來。
“你是huáng大pào的……”方馳把它翻過來看了看肚皮,“兒子?”
它很難受,無力地喵了一聲對方馳隨意查看它的小**表示抗議。
“你病了吧?你媽呢?”方馳摘下了頭上的帽子,把它放了進去,“你跟我回去吧,感覺你快死了呢。”
就這樣,它被方馳用一個帽子兜回了他家。
“今天太晚了,”方馳對它說,“huáng總,你先喝點兒水,吃點兒東西,我明天帶你去看病。”
huáng總?
這個人一直都是這麼隨意地給貓起名字的嗎?
智商這麼低下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好像還是一個人生活?
它病得好像不是很輕,方馳每天把它帶到醫院打針,還帶了藥回來qiáng行灌進它嘴裡。
藥非常難吃,難吃得它鼻涕眼淚一塊兒都流出來了。
不過好在一個星期之後,它緩過勁兒來了,不知道是因為藥起了作用還是它實在受不了方馳這種笨手笨腳給它灌藥的方式了。
總歸是好了。
好了就應該走了。
但是它發現它走不了了。
方馳每天去上學的時候都會拿碗裝好一碗貓糧,一碗水,然後把它關在家裡,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的。
它找遍了屋子也沒有找到一個能出去的地方。
它覺得很委屈。
它是一隻流làng貓,一隻生在天地之間的流làng貓,一隻活在陽光星光下的流làng貓,現在居然被一個智商不怎麼高的人類囚禁了!
它有些憤怒地把方馳放在柜子上的貓糧袋子推到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huáng總視角寫著玩的,所以V章只放了一千字(因為不能更少),剩下的五千字在作者有話說里了,大家一起放鬆一下吧,明天是肖一鳴和程漠的番外。
方馳回來的時候看到灑了一地的貓糧似乎有些生氣,把貓糧收拾好之後指著它的鼻子對它說:“huáng總我告訴你,你再推一次我就把你扔出去,讓你滿街流làng去。”
它很驚喜,非常開心。
於是第二天它又把貓糧袋子推了下去。
方馳回來的時候再次指著它的鼻子說:“你是不是有病,再推一次我扔你出去了啊!”
第三天它繼續推。
“你有種,再推我不客氣了啊!”
第四天它又推。
“沒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