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手機震了一下,有簡訊。我有預感,是凌霄。
在網吧了?
嗯,在玩呢。
吃藥。
我又不是小孩。
我喜歡你。
……我知道。
13、第十三章 chūn眠不覺曉 ...
宿舍外面的野貓在深夜用嬰兒哭泣般動人的尖叫向我們宣布,chūn天,它真的來了!
有人在一樓的公告欄上貼了張紙,號召全25棟單身男性在這個chūn暖花開,chūn意盎然,chūn心dàng漾,chūn光乍泄的日子裡,集體擺脫處男之身。
紙條在現身一小時後被舍監扒下,第二天在公告欄的相同位置,貼出門禁時間由11點半提前為11點的公告。
下午沒課,我趴在chuáng上從上午10點睡到下午3點,其間徐笑天一直在鼓搗他的電腦,我被他的嘆氣吵醒四回。
“我說你他娘的到底在gān嘛呢!”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了,跳下chuáng一掌拍在他鍵盤上。
“啊!”徐笑天一聲慘叫,就好像我這一掌拍在他褲襠上了。我斜眼瞅了電腦一眼,屏幕抽搐了幾下,由pào姐轉為藍屏。
我沉默地轉身想走開,徐笑天一把拽住我,我一面奮力掙扎一面回頭用悲痛的眼神注視著他:
“徐爺,我真不知道你機子現在身子骨這麼弱……”
“靠,羅威那個yín|dàng的蛋!”徐笑天鬆開我,惡惡地罵了句。
威哥一大早就被老包叫走了,據說是查出那天走道火拼時,他拼得比較兇悍,而且形象太特別,二年級在招供的時候順便提了一下有個長得像中年男人一樣的打得很兇,於是老包甚至沒有調查一下此人姓名,就過來直接帶走了威哥。
“威哥的蛋怎麼著你了……”我猶豫了一下問。
“擦!你看!”徐笑天一腳踢在機箱上,屏幕由藍屏轉為黑屏,然後“嗶”一聲,重啟了。
“這不挺好的嗎。”
我這話剛說完沒幾秒鐘,畫面就定格在了大大的WINDOWS那裡,再也不動了。
“我剛開不了機,好容易打開了,點什麼都不靈光,老子一查毒,我擦!好幾頁的病毒外加六百來個木馬!”徐笑天在機箱上又踢了一腳,機子再次聽話地重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