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實個屁啊,這孩子除了眼睛有點像杜心宇,還有什麼啊,又不跟杜心宇長得像狐狸似的,這就是個刺兒頭,脾氣還衝……”
“你能打聽到他名字嗎?”凌霄打斷方qiáng。
“喬楊,就等你問呢,早問過他們教練了。”
23、番外 最後的夏天 ...
“借你家車用一下唄,送心宇去機場。”貓打電話給凌霄。
“好。”
杜心宇要回家了,從那天再次不歡而散到現在杜心宇走,凌霄都沒有再找過他。不是不想找,是不敢找,他害怕見到杜心宇,害怕再也見不到杜心宇。
心煩意亂。
課上到一半,凌霄就再也坐不住了,他給杜心宇發簡訊,可杜心宇一直沒有回。凌霄突然站了起來,跟旁邊的彭傑說了句東西幫我帶回宿舍,就彎腰從階梯教室後門走了出去。
凌霄車開得很快,風颳在臉上像刀一樣。快開到杜心宇租房的小區時,他又慢了下來,去gān嘛?去說你不要走?還是去說一路順風?
“玩就有個玩的樣子……”
杜心宇這句話像根刺一樣扎在他心裡,只要一想到杜心宇,就會狠狠地疼一下,那種瀰漫全身的痛,多一秒都承受不了。
他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卻看到杜心宇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他回了簡訊,很短,5個字,和貓在一起。他刪掉這條簡訊,他手機里存了好幾百條杜心宇的簡訊,可是這條他不想留。
疼。凌霄撥了個電話。
“你在店裡嗎。”
“在啊,你gān嘛,又要扎耳dòng麼?”
“嗯。”
“你有病啊,要扎一次扎完啊,想起來扎一個,再想起來又扎一個,多不好恢復啊……”
“我樂意。”
凌霄平時很少去蘇娜的店,紋身什麼的他很牴觸,但是他去打耳dòng。他喜歡耳釘刺破耳垂那一瞬間的感覺,說疼也不算疼,但有很微秒的舒暢。之後至少一個星期的時間裡,只要捏一捏,就會很疼,他承認自己有點發瘋了,想到杜心宇他就會捏一捏,甚至希望那傷永遠不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