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著……”徐笑天手忙腳亂地剝栗子,“躲一段時間等他氣消點了,你再找他,痛哭流涕地讓他接受。”
“你說得倒是一套一套的。”
“嗯,這是我在我那件事之後一年時間裡一邊反省一邊總結得出來的。”
徐笑天說得很淡,就像那是件別人的事,我在想他到底用了多長時間來癒合傷口,還是說,現在也沒好。
“徐爺,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拿過他手上剝好的栗子,邊吃邊問,“讓你重新來一次,你還會那樣說嗎。”
“不會。”
“那你會怎麼說?”
“就說我倆看A片來著就行了……”
“屁話,”我有點想笑,“這說出來有人信麼!”
“關鍵不在於我怎麼說,而是不管我怎麼說,他都會那麼說,只要我不想承認,我就永遠都是對不起他的。”
“你要是再碰到他,你想過你會怎麼樣麼?會跑嗎?”
“跑jī毛,我早想過了,兩句話,第一句,對不起,第二句,你當時要再給我點時間解決問題就好了。”
一陣微風chuī來,chuī掉了我想問的很多話,我摟了摟他,要是能許個一定會實現的願,那麼我就許個願,讓他倆在某個地方來個偶遇。
栗子是個好東西,特別是有人在旁邊給你剝好一堆,你只管往嘴裡塞就可以,吃得我心情大好。所以凌霄給我打過電話來的時候,我很歡快地說:“HI!”
“是喬楊嗎?”凌霄似乎不大適應活潑的我。
“嗯,我是你喬大爺。”我切換回正常模式。
“我以為撥錯號了,”凌霄笑,“走,釣魚去。”
“釣什麼?”
“魚。”
“這都快下午了,去釣魚?”
“嗯,釣夜魚啊,下午去安營紮寨,明天中午回來。”
“就咱倆?”我開始想像,你種田來我織布,你砍柴來我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