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解決了?”
“沒完全解決,好像也沒法徹底解決,就是說不管了。”
“慢慢來,這事肯定不是幾天能解決的。”徐笑天拍拍我。
我正想說我就怕一輩子就這樣了,突然聽到一聲bào喝:
“我靠,喬楊你腦袋讓誰拍的啊!”
安靜的宿舍里冷不丁出這麼個動靜,嚇得我差點跪地上,腦袋一乍一乍地疼。我看著威哥,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正坐在chuáng邊瞪著我。
“摔了一跤磕到桌子上了。”我胡亂編了個瞎話。
“怎麼包成這樣,是不是縫針了啊。”
“沒事,就隨便縫了幾針,過兩天就能拆線了。”
我坐在椅子上,接受著威哥和陳志遠的細心研究和盤問。好一會之後,威哥做出總結性發言:“你得多運動了,你樁子越來越不穩了!”
“嗯,知道了。”我低著頭虛心接受教育。
等到他們對我的腦袋完全失去興趣之後,我躺到chuáng上,給凌霄發了條簡訊,我回學校了。
凌霄的電話很快打了過來:“今天有課嗎?”
“gān嘛?”
“你說gān嘛,你不想見我嗎?”
“約會啊?”我小聲說。
“你也會說這個話啊,”凌霄樂了,“晚點一塊吃飯吧,叫上徐笑天和陶然。”
“徐少,”我伸腿踢了踢正在開機準備上線的徐笑天,“一塊去吃飯,叫上陶然。”
“行啊,感謝恩人麼?”徐笑天笑笑。
“徐少。”
“嗯?”
“謝謝,真的。不光是為這個事。”
“我能為你做的也就這些了。”
“足夠了。”
49、第四十七章 發件人杜心宇 ...
其實吃飯的事,我挺想叫上威哥和志遠。他倆很久沒有改善過伙食了,志遠的煞白小臉都成綠的了,威哥的藝術家氣質越發濃厚,據說為了抗議飯堂伙食越來越差,他連鬍子都不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