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猥瑣,你就打算這麼偷摸地遠距離內疚著嗎,”我一頁頁翻著畫冊,我看不懂,什麼日出日落樹啊房子的,一直翻到後邊,有張人物畫像,我看了一眼差點沒喊出來,“這他媽不是你麼!”
“這他媽就是我啊。”
“這他媽是你高中的時候嗎?”
“就他媽是我高中的時候啊。”
“你這兩年遭遇了什麼啊,你高中的時候挺他媽情純的啊,現在怎麼跟個流氓似的。”我感慨萬千,畫上的徐笑天看起來就是個清純無敵美少年。
“我他媽也納悶呢,我為嘛就長咧了呢?”
“操,你真沒點想法?人家出本書還放著你的照片……”
“操,這不是照片……”
“老子問你話呢。”
“老子還沒想好。”
徐笑天拿著畫冊往chuáng上一倒,腳一抬搭到我肩上:“你說我要聯繫他,他會不會說不認識我。”
“注意素質,”我把他腳推開,“他肯定不會說不認識你,頂多抽你一頓,你咬牙扛下來,就可以開始訴說思念之情了。”
“我憂傷了。”
“滾。”我在他大腿上踹了一腳。
“哎,我這蛋疼的小憂傷啊……”徐笑天捂著大腿說。
57、番外 關於幸福 ...
手機在響。
徐笑天循著雄壯的國際歌在桌上一堆亂七八糟的的東西里翻找。
“我說,咱是不是也該一咬牙一跺腳挑個huáng道吉日收拾一下宿舍了。”手機壓在威哥的一摞小huáng書下面,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停止了歌唱。徐笑天看了一眼號碼,劉遠航,是他高中時的一個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