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牛B,我比不了,我一般也就是去查探一下座位號,看能不能抄點什麼上去。”
“暈死,我過去接你吧。”
兩個大男人幾乎是靠在一起地蹲在江邊看風景,其實是挺怪異的一件事。偶爾從江堤上路過的人都會先打量一下我們再走。
“他們是不是以為我們要自殺?”凌霄問。
“靠,這跳下去就直接站在水裡,自殺個屁,他們是以為我們要炸堤,”我拿出煙,把火機遞給他,“給你個拍馬屁的機會,給爺點菸。”
凌霄接過火機,手伸到我眼前,停了一下,突然開始玩火機,火機在他手指間翻過去轉過來,一會打開一會關上,看得我眼花繚亂,然後“叮”地一聲停住,小火苗在我叼著的煙前跳動。
“我操,”我眼睛發直盯著凌霄,“給你兩塊錢,再來一次。”
“只賣身不賣藝。”凌霄笑笑。
“你大爺,那給你10塊,我打一pào。”
凌霄愣了一下,往旁邊挪了挪:“喬楊你……”
“怎麼,10塊少了?”我看著他哭笑不得的表情很有成就感,得意洋洋地準備再調戲一把,“要不我再加點……”
“來。”凌霄說,伸手就把衣服掀了起來。
“哎喲我操,你真他媽能配合。”我跳起來,往四周瞅瞅,還好這會沒人路過,我趕緊轉身就走。
凌霄在我後邊那一通樂,坐在地上也不起來了,笑得相當歡實。
“不是你要求的麼。”他笑。
“你還沒完了,你信不信我一會就在這很有節奏感地辦了你!”我扭頭氣宇軒昂地走下河堤,踩進江水裡站著,很舒服。
“你暑假有安排嗎?”凌霄穿的是跑鞋,正一塊一塊往水裡扔大石頭,往我這邊跨過來。
“不知道呢,可能去我奶奶家住半個月一個月的,以前暑假都這樣。”
“那我怎麼辦?”
“在家呆著。”
“那想你了怎麼辦?”
“等老子回來啊!”
“哎,好吧。”凌霄嘆口氣,一路鋪著石頭走到了我身邊,搖搖晃晃地湊過來抱了我一下。
“讓人看見。”我推了推他。
我推的這把用的是正常力道,沒考慮到凌霄正處於一個非正常站姿,這一推過去,他踩在滿是青苔上的腳打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