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媽呀……大哥……你別嚇我!”我故意yīn陽怪氣地說著,邊若水沖我嫣然一笑,算是一笑泯恩仇了吧!我走了過去,坐在他的chuáng邊,忽然間不知道說啥好了,最後還是邊若水先開的口。
“你這段時間咋不學習了?”
“你不給我補!”我一個熊撲,撲到他的身上,隔著被子把他壓在底下,聽到底下傳來呼吸不暢的聲音。
邊若水使勁兒給自己的胸口留出一點兒空隙,喘著粗氣問我:“我沒不給你補,我明天給你補,你補不?”
“不補!”我繼續壓著他,就當席夢思使。
“為啥不補?”
我沒說話,邊若水又問了一句:“宋天路,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
“我空虛!”我直截了當地說。
“更年期了!”旁邊的達奚銳嘿嘿笑著,抬頭往我們這裡瞧了一眼。
“是麼?”邊若水問。
“是什麼是?”我朝他的腦袋狠狠彈了一下,“你才更年期呢!”
“不是,我是問你是不是真的空虛?其實空虛就是一種短暫的心裡麻木,這代表著你將有著一種追求,因為想要東西,所以才會目標不定,人生不就是這樣麼?每個人都在空虛中尋找著自我,誰又能一直都是清醒的呢?有的時候空虛也是一種享受,代表著一種心靈放鬆,如若你總是奔著一個目標,時時刻刻都保持清晰的大腦,該有多累啊,尼采說過:‘當你厭倦了尋找,你便學會了找到’……”
“不是……”我一邊說著,一邊鑽進了邊若水的被窩,和他一起平躺著。“我也不知道為啥,就是腦子裡有很多事情想做,又沒有頭緒,不知道先做哪個,也不知道該做哪個,哎……我也說不明白,心煩意亂的,來,讓爺抱抱!”
邊若水一愣,我就把臉埋到了他的肩窩,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草味,不知道是不是吃青菜吃多了。他很老實,只是覺得他的呼吸有點兒急促,我抬起頭,看著他的臉。我忽然間覺得人在白天和黑夜長的是不一樣的,邊若水黑夜裡看著很迷人。
“讓爺摸摸……”我鬼使神差地說了這麼一句,邊若水猛然間往外推我,我一把拽住了他,恨恨地說:“爺今天心情不好,空虛你懂不?心裡亂得跟一團麻似的,摸你兩下你會死麼?”
邊若水慌張地搖搖頭,看著宿舍其他人的方向,我才不管有沒有人,直接大手就摸了上去,邊若水不安地掙扎,我倒覺得挺有意思,心裡惡作劇地想我要是摸到他下面會是什麼反應,結果等我摸到他的下面時,我和他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