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去碰邊若水的時候,他立刻有些不配合了。我下身憋得難受,只好妥協般的朝邊若水哀求道:“小水,我錯了,真的沒什麼,她閒的慌……我想你,真的想死了……”
看邊若水有些動搖了,我立刻趁機把舌頭滑到他最脆弱的地方,用嘴包住那根,上下吞吐起來。他果然舒服得不行,握著我的手猛地就攥緊了。
“你也憋壞了吧?”我抬頭朝他壞笑。
邊若水扭過頭,仿佛不屑於我的調侃,我一摸他的臉滾燙滾燙的。
“前幾天為什麼和我生氣不理我?”我故意停了下來。
邊若水不敢張嘴說話,大概是怕聲音變味,我還故意吊著他,用牙齒輕啃那脆弱的領地。他立刻投降般地哼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別咬……”
五天積攢的熱情在這一晚上爆發了,我都不知道自己醒了幾次,又做了幾次。最後都快天亮了,還聽著邊若水變了調的聲音求我:“還要上課呢,夠了吧……”
☆、番外之回家(三)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一輛車回家了,我又去一些專門賣補品的地方買了一些適合中年人吃的東西,大兜子小兜子地往家提。
忽然感覺這一點也不像回家,反而像探親一樣。或許是我的愧疚心理作祟,讓家徒增了一絲陌生感和恐懼感。
本以為早上回家我爸媽會不在家,誰知我回去的時候發現我家門是開著的。屋子裡有聊天的聲音,而且不是一個人的。
我心裡一緊,直接走了進去,迎面走來的是我二姨,正在那裡接水喝。她瞧見我很高興地走進屋,不知道朝誰說了一句,“天路回來了。”
接著屋子裡就走出四五個人,都是那些平時不常往來的親戚。我的手有點兒抖,拿著的東西全都機械般地放在了地上。
“你們怎麼都來了?”我懸著一顆心問道。
我二姨一邊吃蛋糕一邊模糊不清地說道:“你媽……做了手術,剛出院,我們來瞧瞧……”
手術?我臉色一白,趕緊往我媽的臥室走。我二姨半截攔住了我,小聲說道:“別進去了,剛睡著,傷口一直疼,好不容易挨著了。”
“咋會動手術啊?”我急得連汗都流下來了。
“這……”我二姨尷尬地笑笑,又瞧瞧其他的人,其他的人也都是一副說不出口的表情。
我大概猜到了幾分,就朝我二姨說道:“沒事,我都這麼大了,什麼不知道啊!”
“現在的孩子,什麼都懂。”我三姨感嘆道。
最後還是我媽單位的一個女同事朝我說道:“你媽得了子宮瘤,前幾天給切除了。你媽說你正好在同學家里住著,就不和你說了,怕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