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姿勢不是挺好的嗎?進得很深。”
“我會死……死掉的,哼唔--呼--呼--嗯!”抗議聲變成了心癢難熬的聲音。
“放心吧,他們現在還沒有發現我們。”賀狄感覺到懷裡的男人微微的發抖,又憐惜又好笑,這個古板加可愛的傢伙,被海盜們拿劍圍著指著脖子都能淡漠一笑,竟然會因為這樣的“qíng趣小事”被嚇唬得如此楚楚可憐。
“你到底肯不肯和我出去?”知道鳴王只是一時激動亂叫,子岩總算找回了三魂七魄,又驚又怒地壓低聲音問他。
“呵。”
“混蛋!你要聽到什麼時候?”
這一次,賀狄總算大發慈悲,給他一個正面的回答了。
“聽到我不需要靠聽人家的歡愛來發泄我這個正常男人的正常yù望的時候。”
子岩把這句複雜拗口的話在腦子裡轉了兩圈,明白過來,兩頰燒紅了似的發熱。
“你這分明是脅迫。”
“本王子很可憐的,明明對著心愛的男人卻不能盡qíng地吃,淪落到只能靠偷看偷聽人家的歡愛過過gān癮,不過,過gān癮總比完全沒有好一點。”
“你……少為自己的作惡開脫。”
“身為大首領,我現在混得比自己的下屬都不如了,他們至少有自己可以抱的女人。可憐本王子對你忠心耿耿,只想把自己的jīng華全部留給你,都快憋壞了。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他抓過子岩的手,qiáng按在自己硬邦邦、熱度驚人的兩腿之間。
還用一副絕對是裝出來的可憐兮兮的面孔看著子岩。
細長jīng明的雙眸,卻在深處閃爍著捕獵般的興奮光芒。
子岩被迫摸著他那根碩大的東西,臉紅得仿佛要滴血一般,對著這樣無恥的傢伙,理智的做法是狠狠抓他那個地方一把,最好抓得他幾天都不敢再想這種事。
可是賀狄的俊臉似乎比平時更有魅力,唇邊的壞笑還是邪氣的,偏偏又充滿了奇異的、不羈的誘惑。
而耳膜里不斷刺穿著腦子的,卻是鳴王越叫越不堪的呻吟和大王低沉興奮的喘息。
老、天、呀!
子岩忽然羞恥得差點想舉手煽自己兩個耳光,他發現自己下面也無恥地發硬了。
怎麼會……這樣……
身體的能量不聽使喚地漸漸集中到那裡沒有勇氣說出來的地方,他一定是被賀狄帶壞了,子岩惡狠狠地瞪著賀狄。
在賀狄眼裡,那卻儼然是氤氳著純qíng的邀請。
他迫不及待地立即行動。
“專使大人放心,本王子立即幫你解決這個天大的難題。”注意到子岩的狀況,賀狄二話不說打橫抱著他的寶貝,直接往最方便的地方--chuáng上放。
身穿盔甲的子岩太俊了。
賀狄放棄把他脫光的打算,連靴子都放過,手鑽進去,一心一意解他的褲帶。
擺弄著子岩的兩隻膝蓋豎起來,一邊壞心眼地安慰,“不必難堪,這都是鳴王的錯啊,他怎麼可以叫得這麼yíndàng刺激我的專使大人呢?真是罪過。”
“你你……你閉嘴!”
“不對嗎?專使大人你明明聽著他們的叫聲這裡就興奮了啊。”
竟然聽著大王和鳴王的聲音,就……
羞愧到無以復加的子岩,連死的心都有了。
“唔!”
下面忽然被軟軟熱熱的東西含住,毫無準備的子岩被刺激得像被釣上岸的魚一樣猛彈一下。
不敢放聲大叫,張開雙唇,急促地呼吸。
賀狄抬眼悄悄窺視他的反應,唇角逸出一絲壞笑。
“子岩寶貝的這根東西,真是什麼時候吃都甜甜的,越吃越好吃。”一邊伸出舌頭,貓一樣貪婪地舔著根部,一邊輕笑著戲謔。
“停……嗯--不要……不要……”子岩緊張地搖著頭。
不應該這樣的!
應該一腳把趴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無恥之徒踹下chuáng。
可是,被他舔吮的感覺,竟然是那麼的……甜膩?似乎是一點一點開始煮沸的,觸碰時,溫暖中帶著一絲令人興奮不已的激熱。
啊,老天爺啊!
全身的血都往那個最興奮的地方涌去了,像任何凡人都無法抗拒的地震山崩。
“嗚--啊……不……天啊--唔唔--”拼死壓抑著喘氣,逸出齒fèng的聲音,像最輕的風一樣微不可聞,斷斷續續,卻也令人臉紅耳赤。
沙啞著,含混。
不像抗拒,反而像在啜泣著哀求什麼。
“這次本王子一定要趁機會多壓榨一點寶貝的jīng華出來,放心,我會全部吞到肚子裡的。”
不知道是賀狄故意,還是子岩的錯覺,吮吸的聲音大得出奇,簡直快要蓋過隔壁鳴王不要命的呻吟。
賀狄舌尖的每一個動作都挑動著他的神經。
讓下肢麻痹。
讓腰杆麻痹。
讓腦子麻痹。
嗅覺、聽覺、視覺……好像通通都失去了,唯一剩下的只有那一個地方,僅僅那個地方的觸覺。
“嗯嗯--住手!嗚--”
男人粗粗的手掌握著脆弱堅挺的地方,來回擠壓般地揉搓,好像那是一根要榨出甜汁的甘蔗。敏感到極點的頂端的小口,被舌尖試探xing地頂了頂。
感覺太qiáng烈了!
子岩猛地展了展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