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是開敘這身軀的前奏,代表了賀狄的決心和不顧一切都要得到的霸道。
「嗚嗯 … … 啊… 」子岩發出輕微的呻吟,半張雙唇灶出灼灼熱息。多日的蓄意挑逗後,未經人事的身子已被qíngyù熬煮得熟透。
烈酒的助興和賀狄的撩撥後,快感在體內無蠢yù動,肌膚其自然覆上令人休目驚心的媚dàng色澤,如同一顆紅透的鮮果,只等著誰輕輕剝開最外的薄薄的果皮,讓香甜的果ròu和果汁bào露出來。
「子岩,乖,子岩,乖乖。」賀狄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聲音誘哄。他明白自己的男人並不屹這一套。子岩如果清醒,說不定早就一個翻身跳起來,朝他凌厲揮劍。
但現在,子岩醉了。就算不醉,和吳猛的一場惡鬥,體力消耗的子岩,也不是他的敵手。
不管手段如何,賀狄要的就是把眼前的人,永永遠遠的,完全占有。
「嗯 …不…不要…」賀狄笑著,低聲在他耳邊說:「好,不要。」但他只是撒謊。
在海盜頭領的腦子裡,只有目標,沒有誠實和仁慈。
賀狄一邊柔聲欺騙,一邊把懷裡脫gān淨的男人展開。luǒ露的胸膛和小腹既結實又可愛,但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別的地方。
在一輪殷勤的撫摸後,子岩誠實的器官已經直豎起來,像個渴望糖果的孩子一樣乖乖抬著頭,等待著。只是輕輕用指尖觸一觸那饑渴得想爆發的花jīng,子岩就發出輕微的響應般的聲音,「嗯 …唔晤……」又乖,又老實,賀狄眼中滿是迫不及待的火熱,抓住子岩的
腳踝,左右分開。
充滿力度,不容人拒絕地,緩緩的,壓上。
「嗚!」只曾經被指尖稍微戲弄過的入口,遭遇了比男人指頭更可怕十倍的利器的侵犯。
嵌入的瞬間,子岩身子猛然一僵,發出輕輕的痛苦的聲音,「不…不要 … 嗚…嗯…」
黑寶石般的眸子上,竟然浮出霧光。
賀狄在和子岩相處的這段日子裡,從來沒有見過子岩這種快哭泣的樣子。他有點嚇住了,猛然停下動作,稍微喘息幾下,才用好聽的,足以欺騙任何人的xing感聲音輕輕道:「乖實貝,喘氣,用力的喘氣就不疼了。」
「嗚… … 」身上的賀狄比山還重。
腳踝被抓住,膝蓋壓到胸前,腰幾乎被折斷的姿勢,讓子岩連反抗的一絲餘地都沒有。
為了緩解痛楚,本能地後仰項頸,深深呼吸但不慎的深呼吸,放鬆身體,卻為男人的侵犯製造了更有利的條件。
抓緊機會的賀狄向前送腰,讓自己進得更深。
「嗚鳴…啊!停…停下…」 子岩沙啞地叫著,昏昏沉沉地搖頭。體內qiáng烈的擴展感,令人顫慄。
賀狄苦笑:「專使大人,這個時候,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忍耐一下,等一會你就舒服了,本王子保證比手指弄的更舒服。」說話的時候,腰杆輕輕晃動,甬道黏膜被展開到最大的程度。
兩具健康的,經歷過無數征戰洗禮的修長身軀,契合無間的緊貼。
「不,嗚嗯… 嗚 · …」
懷裡男人端正的臉上逸出痛苦,額頭的冷汗讓黑髮帶上水色光澤。也許因為酒醉,子岩不再是清醒時那個qiáng撐著,不許自己丟臉的子岩,迷迷糊糊的呻吟,比往常多一分最後處刑般的脆弱。
低氏聲的嗚咽,讓賀狄這狠心的海盜也有些不忍再聽。慢搖動著腰標杆,他低下頭,吻住子岩半開的唇,吸吮屬於子岩的甜美津液。
「嗯鳴… 啊…嗯嗯… 不 … 不可以 … … 」
「可以的、可以的 …」賀狄無意義地,用低沈的聲音,柔聲反駁著。
他小心地深入子岩的身體,感覺被子岩緊緊包裹的奇妙。那種終於進入的快感難以形容,遠遠超越只屬於男xing的那部分身體上的衝動,他覺得從前和別的人在一起都是白白làng費了。彷佛今夜,不但子岩是處子,連他自己也是一個新鮮的處子,第一次做真正的房中艷事第一次,才知道這種事有多麼美妙。
子岩一直在輕輕地掙扎,多虧那場決鬥,還有那壺烈酒,他沒有過度的反抗和用誓死不從的激烈眼神怒視賀狄,否則賀狄不知道自己是否會繼續下去。
現在,他只是輕輕的,不時地搖頭,企圖扭動被固定的腰,發出輕微的呻吟,好像陷在一場令人產生痛覺的噩夢中。賀狄希望,自己能把這場噩夢變成美夢。「子岩,很快就會好了,很快、很快。」
賀狄竭盡所能讓他舒服點,慢慢的動作,他把所知道的最能讓chuáng伴喜歡的技巧都用上了。毫不間斷地把碎吻撒在他的男人的臉上,用唇一點一點撫平上面的痛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