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殿下,」子岩磨牙,「現在正事要緊。」
「本王子就是在辦正事。」賀狄吊著眉,露出無恥的笑容,「專使大人好像忘記了,你等一下要出門向你那個鳴王稟報的話,還需要經過我的同意。」
子岩身體一僵。
不錯,這同安院是慶離的地方,慶離本來就和鳴王敵對。
賀狄手下都在這裡,自己卻只是孤身一人,如果賀狄存心阻撓,自己恐怕殺都殺不出去。
子岩想了想,口氣緩和了些,打算曉之以理,「王子殿下,我們已經達成協議,彼此都是盟友。鳴王若有閃失,豈不連累到王子殿下的利益受損?」
「嗯,有道理。」
「既然王子明白這個道理,那麼等杜風畫像一到,就請王子殿下立即和我出門面見鳴王,把事qíng解決……唔!你……你在gān什麼?」最後一句,語氣驟然變得又狠又氣。
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隔著布料在臀後磨蹭,隱約有溫度傳遞過來。
硬度和色qíng的蹭動頻率,都只能讓子岩猜想到,此刻自己接觸到的玩意,是每個男人身上都會有的那東西。
而且,還是硬的!
子岩窘得幾乎爆炸,臉色憋得通紅,手肘猛然往後上方,毫不容qíng直撞賀狄門面。
賀狄早就提防他這一手,偏頭躲過力道可怕的一肘,雙手緊箍jīng廋結實的腰杆,從後用力一勒,勒得子岩痛鳴一聲,反抗力道大減。
賀狄這常年在海上實戰的王子確實和尋常的纖弱王族不同,雙手仿佛鐵鑄似的,子岩腸子像被勒斷一樣劇痛。
「打傷了本王子的臉,專使大人不想出門了?」趁著爭取來的一點空隙,賀狄低笑著在子岩耳邊威脅。
正中子岩軟肋。
值此需要爭分奪秒向鳴王示警的關鍵時刻,確實不能得罪身後這位無恥王子。
子岩深吸一口氣,沉聲問,「王子殿下剛剛不是也表示過希望鳴王確保安全嗎?為什麼又忽然反悔,阻止我出門把事qíng稟報鳴王呢?」
「誰說本王子反悔了。」賀狄試著把唇從子岩側臉輕輕蹭過。
見子岩繃緊英俊的臉龐,明明十分反感,卻qiáng忍著不別過臉示弱,賀狄心中暗暗得意。
得寸進尺地繼續用唇在子岩耳後嘖嘖親吻,一邊用撩撥的低沉語氣笑道,「確實是想立即和專使一起出門。可是,你看,本王子現在硬成這個樣子,怎麼能出門呢?」
已經彎曲勃起的胯下之物,隔著薄薄衣料,猥褻地輕頂子岩臀丘。
子岩羞憤難堪之至,惡狠狠地問,「身為一國王子,你就一點廉恥都不懂嗎?」
語氣雖然兇狠,但子岩自己也明白,自己無論在勢力上還是在合作協議上,都毫無反抗的資本。
要謀求賀狄的支持,就必須任他玩弄。
賀狄咬咬他的耳廓,柔聲道,「乖乖配合一下,等本王子舒服了,就陪你出門找你那鳴王。」
子岩一個字都不想說,咬牙站在原地,讓他抱著腰慢慢戲耍。
身後的硬物,越發放肆地磨蹭著腰和後臀。
常年經受鍛鍊,充滿彈xing的臀部肌ròu,在衣物阻隔下,質感更引人遐想。
「嘖嘖,專使大人的屁股眞翹挺。」
下流的揶揄,讓子岩láng狽不堪。
本以為咬牙站著不動,忍過這一會兒就好,沒想到變本加厲的還在後面。
「嗚——嗯……住手!」
「摸一下而已。專使大人不會忘記自己答應過什麼吧?」子岩的警告毫無作用,原本從後繞前抱住細腰的手,現在已下滑到褲頭,靈活地鑚入布料底下。
毫無防備的器官,被賀狄一把握住。
「本來是要專使大人自慰的,不過現在,還是讓本王子來親自侍候吧。」
「啊!不……不行……」
「專使大人是在和我說不行嗎?」賀狄邪氣地笑著,「我也不是qiáng人所難的人,gān這種事講的是你qíng我願。只要專使大人對我說一聲從前說過的話不算數,所有協議作廢,我立即就停止,如何?」
「你……無恥!」
「就算無恥,也總比不守諾言好吧?何況,我又沒有把你綁起來堵住嘴,你只要說一句話就可以讓我住手,只管說好了。」
「不……不……啊!」
因為長期握劍而磨出厚繭的大掌,在衣料之下狠狠蹂躪著子岩的敏感。
對chuáng弟之事極有經驗的賀狄,連宮廷dàng女都可以輕鬆收服,區區一個處子怎可能抵抗得了他的掌下技巧。
子岩開始還全憑一股毅力勉qiáng站著,但胯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個男人五指揉搓玩弄,又羞rǔ又無法容忍那股快感,渾身越來越熱,仿佛所有的血都湧向同一個羞恥的地方。
打顫的雙膝終於支撐不住,不得不向後半倚在賀狄懷裡。
兩人差不多的個頭,這樣一貼身相倚,更能深切體會賀狄頂在自己身後的硬物。
qíng色的磨蹭,頻率更快了。
「唔——夠……夠了……」
賀狄貼著他的耳廓,親昵地道,「乖子岩,你叫得比女人還làng呢,本王子差點被你的呻吟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