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這個女人還為老主人生了一個兒子!
轟!
這個女人生的兒子還竟然就是那個名頭大到不得了的西雷鳴王!
也就是說,西雷鳴王變成了他們的少主,在老主人蕭縱的一封書信下,蕭家所有的財富和生意全部轉到一個年輕小子的手上!
……
轟!轟!
轟轟轟!
結果,更響的雷還在後面。
蕭家的少主鳳鳴,竟然對做生意充滿了各種天馬行空般的創意!什麼阿曼江跨國新婚蜜月旅行套餐,什麼忠實合作夥伴獎勵政策,什麼捆綁式消售十一國土特產…… 更絕的是,連芬城的遊子酒也被列入了神奇土特產項目裡面,少主還提出在芬城收購一個大客棧和一個酒窯,在客棧旁邊種上百來棵遊子樹,以後弄個什麼什麼富豪級渡假別墅區。
羅登幾乎老淚縱橫。
蕭家老祖宗啊,你們總算在天有靈,把那愛賺錢的根子傳到新一代少主身上。
不過……
「少主,什麼叫渡假別墅區啊?」
「渡假別墅區啊?就是……」沒有外人,鳳鳴撓頭的習慣總是改不了,歪著腦袋瓜子撓了一會,半天才想到古代適用的用詞,「哦!就是那個別館行宮!不過他們住在我們蕭家的地方,就要給錢。嗯,按天數和他算錢就好。」
「原來如此。」
羅登恍然,低頭又在已經寫得密密麻麻的布帛上又加上一行,放下筆笑道,「少主說的我都記錄下來了,我儘快布置下去,要下面的人按照少主說的,好好想想怎麼開始籌劃,我會要他們考查各地的狀況,看看做這些新的生意賺頭大不大,還要算一下需要投多少本錢下去,不出二十天,就該有初步消息回稟少主了。」
「嗯。」鳳鳴點點頭。
感覺真不錯,看來跨國企業的董事長也就這滋味了。
有什麼構想,自己動動嘴皮子說一下,下面立即有人動手去調查市場收集資料,要是可行的話,立即投資下去,利潤就源源不斷的來了。
從前總是吃容恬的喝容恬的睡容恬的,現在風水輪流轉真是慡啊,輪到容恬吃他的喝他的睡他的了。
哈哈,想想就覺得有趣。
羅登也道,「少主真有經商天分,竟有這麼多賺錢的主意。」他將寫好鳳鳴生意構想的布帛chuīgān墨跡,小心地收起來放進袖中,「對了,上次向少主講解的蕭家各地船運的副總管和各位管事……」
天啊,又是名單!鳳鳴一聽這個頭就大,苦著臉道,「羅總管,你今天就饒了我吧,自從到了同澤,我比被鞭子抽的陀螺還忙啊,不是王宮宴會就是蕭家事務,還要應付同國那麼多權貴要人的求見。今天我才剛起來,就被抓去見同國那個管什麼占卜的神棍天官去了,毫無建設xing的寒暄了兩個時辰,容虎還受了你的慫恿,有機會就bī我學習蕭家的帳冊,洛雲更可惡,整天盯著我,看我有點功夫就想逮我去練劍……」見洛雲在旁邊冷冷瞥他一眼,鳳鳴吐了吐舌,趕緊補充道,「我也知道練劍是需要的,可是上吊也讓人喘口氣嘛。」
洛雲道,「少主是想趕緊回房休息吧?」
鳳鳴被他一針見血,戳到小算盤,頓時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
當然想回房嘛。
容恬那傢伙最近天天溜出去,到凌晨才鬼鬼崇崇的回來,害得兩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
好不容易今天老實點,居然和鳳鳴說,他一天都會待在內室,晚上也會陪著鳳鳴。
就為了這個,鳳鳴今天處理蕭家事務的時候滿腦子想著的就是容恬,若不是被洛雲看得緊,他早就拋棄蕭家少主的職責滾回房胡天胡地了。
鳳鳴對洛雲裝可憐,「客人我也見過了,蕭家事務我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回去了吧?」洛雲輕輕哼了一聲,偏過臉去,「少主要不要回房,可輪不到屬下管。」
秋星在一邊對洛雲的態度看得很不順眼,叉起纖腰,說話又快又脆,「洛雲死小子,你這幾天吃錯了藥啊?整天不哼不哈的冷著個死人臉。對鳴王一點尊敬都沒有,他可是你們少主耶!還有啊,我早就想問你了,秋月昨天晚上從院子裡回來就身子不舒服,是不是你gān的好事?」
鳳鳴吃驚地問,「秋月生病了?今天早上我問你,你怎麼告訴我她要繡新手帕,晚上才過來伺候呢?」
洛雲平板的臉竟然也千年難得一遇的隱隱泛起一絲驚異,好半天,才沉聲問,「她病了?」
秋星瞪著洛雲,「哼!瞧你那副心虛的樣子,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又拔劍嚇唬她了。什麼蕭家殺手團高手,分明就是個只會欺負女孩子的惡霸罷了。」俏臉往擔憂的鳳鳴處一轉,立即從母夜叉化身為柔qíng似水的微笑天使,抿唇笑道,「鳴王別擔心,秋月沒有生病,只是,她昨天晚上回來臉色怪怪的,好像受了驚嚇,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她掉了一塊手帕,就在院子裡面逛了一圈,就隨口問了問撞見的人有沒有看見。她雖然不肯告訴我在院子裡撞見了誰,不過我一猜就猜到了,準是洛雲這個討厭的傢伙。」說罷,又用眼睛去瞅洛雲。
洛雲想起那個huáng昏,心裡七上八下,劍手那守心沉靜的戒條都不知飛哪去了,扎了半天,舌頭好像僵侶的,竟不知道怎麼往下問。
幸虧傻頭傻腦的鳳鳴又充當了一次好人,替他問了出來,「秋月受了驚嚇?那不就是病了嗎?現在到底怎樣?哎呀,我應該去看看她的,你也真是,gān嘛瞞著我不說?她豈不是在房間裡一個人躺了大半天?」
秋星道,「那麼一點驚嚇早過去了,她現在好好的。真的是在房間裡繡手帕呢,鳴王要不信,這去年看就好了嘛。」
鳳鳴放心不下,道,「我這就去看看。」和羅登打個招呼就往房門走。
洛雲二話不說在後面跟著,忽然覺得身後有人靠過來,本能地反手用力一抓,耳邊傳來秋星的呼疼聲,才知道抓到的是秋星的手,又趕緊放開。
他是練劍的,手勁何等之大,秋星身形嬌柔,被附屬一抓一放間,手腕已經紅了一片,疼得眼眶都紅了,瞪他的眼神更是憤怒,「你……你這人怎麼這麼蠻橫?怪不得秋月說你是個大壞蛋,虧我開始還替你說好話來著,真是瞎了眼!」一踩腳,咬著下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