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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岩渾身的鮮血都往頭上涌。

他拼命後仰著頭,覺得自己就快從胸膛處爆開了。

他多年來都奉行刻苦修行的練劍守則,生活中除了王命好練劍,再無其他重心。xing愛之事,在他腦中雖非污穢,卻也不是什麼值得làng費時間去沉溺的東西。

但那人的唇觸碰到他肌膚的一刻,他仿佛被什麼卷進了深淵。

他不知道人的唇可以有這種魔力,比銳利的劍還厲害,竟能讓他也手足發軟。從未體會過的蘇麻一陣陣竄過,痛辣地擊打在腰際。

對這種直接又嶄新的攻擊,子岩不知該如何還擊,凌亂地吼著,「賀狄!你……滾……滾開……」

力氣都被從未遇見的困窘羞愧奪走了,毫無力道的扭動反抗,遭到的只是更兇悍的鉗制。

「真是小處子,只這麼隨便親一下rǔ頭,就激動得顫個不停了。」上方的男人稍微把頭抬起,促狹地眯著眼睛。

用一隻手按住子岩雙腕,固定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色qíng地撫摸他的後腰。

「果然,腰都在微微挺了。」

揶揄的調笑,使子岩倍覺羞恥。

láng狽不堪,又驚又恐地疑惑。

自己的腰,真的在挺嗎?

隱隱約約知道,這個挺定然不是什麼好事,難道自己的定力,和那些意志薄弱的人一樣不堪一擊?

賀狄沒給他繼續思索的餘地,掌心滑過結實的後腰,貪婪地往上,移到平坦的小腹。

盯著子岩流露不安定眼眸,一寸一寸,逐步往下挪。

子岩開始不敢置信般,屏息忍耐著,當賀狄迪指尖鑽入褲帶下時,終於忍不住開口,「住手!你……」

賀狄有趣地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想起自己身負重任,一時任xing可能斷送對大王最為重要的鳴王,子岩好不容易鼓起的鬥志一陣虛弱。

「換衣服,就好好換衣服。」子岩難受得咽著唾沫,「不要亂摸不該摸的地方。」

賀狄微笑著,詭異的視線居高臨下,在子岩身上停留良久,讓子岩渾身jī皮疙瘩直冒。

這種滋味,好被láng按住的兔子一樣,屈rǔ恐懼,又令人氣憤。

賀狄忽然伏下,嘴湊到他耳邊。

「什麼是不該摸底地方?」居心不良的問題。

「你……哼。」子岩從尷尬轉為被戲弄的怒容,豎起劍眉,別過臉。

賀狄無恥地笑道,「你不告訴我,本王子又怎麼知道那哪些地方該摸,哪些地方不該摸呢?」

知道自己成為對方取樂的玩物,子岩更怒。

但武力抵抗和反唇相譏只能激怒賀狄,破壞目前的協議。想來想去,子岩現在可以做的,只有閉上眼睛,把雙唇也不妥協地緊緊抿起。

「你不說,我可要摸了。」

已經cha入褲fèng的指,像有著毒牙的蛇一樣,緩緩往裡探索。

「這裡?還是……這裡?」

被布料覆蓋的肌膚似乎溫度更高,散發著劍手血脈中的jīng氣熱能。賀狄好笑著看著子岩的沉默抵抗,欠缺經驗的處子就是這點討人喜歡,總以為緊緊合攏雙腿就可以阻止一切。

看不見的布料下,整個手掌硬擠入雙腿內側之間。

「這裡,不會就是那個不該摸底地方吧?嗯?」

子岩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中充滿了驚恐,賀狄可以想像那雙緊閉著的堅毅黑眸中,此刻正閃爍多誘人蹂躪的光芒。

賀狄自己的呼吸也逐漸急促。

指尖的感覺太美妙了,他想像不出天下竟有這種似有黏xing卻又gān淨得過分段肌膚觸覺。

柔軟中帶著剛硬,每一寸都充滿彈xing。

那個將來要包裹他堅挺的甬道,一定比這更為銷魂。

稍一想像,下身仿佛感應到似的,立即漲的發疼。

賀狄眉頭大皺。

不妙,這樣yù火焚身,等一下怎麼辦?對海神發下的誓言不是鬧著玩的。

戲弄對方,竟變成自己受罪了。

果然,yù望放縱不得。

「你欺rǔ夠了吧?」忍受不住繼續難堪的子岩,咬著牙蹦出字,「夠了就放手。」

頭頂上的男人一陣詭異的沉默。

「你以為本王子不想放手?」賀狄迪回答有點古怪。

子岩氣急道,「那你還不把手拿出來?」

男人的指尖貼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只要稍做挪動,便可以摸上自己私密之處,這感覺讓人渾身難受,無端的恐懼。

賀狄也咬牙。

他理智尚存,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再不懸崖勒馬就晚了。

海上討生活的人最迷信。

違背毒誓,後果堪憂,要是被眾海盜知道,更有立即被群起攻之的危險。

可是掌心貼著的肌膚細膩得不可思議,一陣陣屬於子岩的熱度傳遞過來,他只恨不得探得更深一點。

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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