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再笑鬧,喚了秋星過來,吩咐快點準備飯食。
秋藍忙碌了一個早上,早就等著送飯的命令了,片刻就和秋月笑吟吟地捧了四盤勢菜上來。
剛剛擺好,秋星隨後又進門,端著四小碟涼菜,眾人想著他們難得相處,容虎無事不敢打攪,秋月秋星擺好飯菜,也退到屋外。
只留下最安靜的秋藍在一旁伺候添飯。
容恬和鳳鳴重新坐回一桌,面對面低頭吃飯,偶爾一抬眼,就發覺對面有一雙亮閃閃盯著自己萌發笑意的眼睛。
鳳鳴露齒一笑,夾了一塊獐子ròu,塞到容恬嘴裡,看著容恬咀嚼得津津有味,不由問,[好吃嗎?]
容恬笑著不語,也挑了一塊獐子ròu遞到鳳鳴嘴邊。
鳳鳴張嘴就吃了,噴噴夸道,[果然好吃。]聽得侍立一旁的秋藍心花怒放,自嘆一個早上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
兩人非常捧場,你來我往的夾菜,一頓飯吃得qíng意綿綿,四盤熱菜四盤冷菜,幾乎每碟都被收拾了大半。
鳳鳴吃飽了,哄容恬陪他練劍,反而被容恬一把抓住,撈到懷裡肆意舐吻。隨口道,[剛吃過飯練什麼劍,一點都不懂保養身體,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很不乖。]
[誰說我不乖?我聽話極了。]鳳鳴一邊抵抗眼看越來越激烈的吻,有邊努力錄找支持者,指著秋藍道,[秋藍可以作證,我在蕭家船隊飲食起居都聽你們的對吧?]
秋藍已經知道容虎早上的兩個倒霉事,哪敢摻合他和容恬的事qíng里去,頓時打個寒顫,嬌滴滴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紅著臉收拾了碗筷逃跑似的溜了。
容恬大聲感慨,[現在總算沒人打擾我們了,再有人來,本王非殺了他不可。]
鳳鳴心裡打著要翻身做主的小算盤,不落時機的發威,首先探取講道理的策略[今天怎麼說也該論到我在上面了。]
[哦?為什麼?]
鳳鳴對容恬的裝傻報以不屑,[哼,我今天受了那麼多委屈,怎樣也該有點補償。我娘把我兩隻耳朵都拽疼了,還不肯把文蘭給我。]
容恬眯起眼睛笑道,[那是你娘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咬了我!]鳳鳴嚴重控訴,[你把我咬到了,你應該賠償道歉,外加連續三十天被我壓在下面的賠償!]
[好啦,確實是我咬傷你了。]
藐視容恬軟化的口氣,鳳鳴得意地斜他一眼。
容恬又道,[既然你那裡傷了,當然要好好養傷,不可過多運動。所以一年之內,你都給我好好躺著舒服就行,我就勉為其難多辛苦一下吧。]
鳳鳴聽到一半,已經知道不對勁,眼睛瞪得老大,盯著容恬一臉光明正大的笑容,忍不住學他老娘的招式,伸手去捏容恬的臉蛋。
容恬可不像他這麼好捏,看著指頭到了面前,張口就含住了,上牙關壓著不許鳳鳴抽手,用舌頭調皮地頂著口腔的指尖。
這yín穢的動作讓人立刻聯想到其他地方被含住吮頂的快感,鳳鳴頓時身子一顫,便有一股細細麻麻的感覺從大拇指蜿蜒到腰下,忍不住把腰往上彈了彈。
容恬拍拍自己衣料下已經隆起的器官,椰榆地朝鳳鳴使個眼色,[也好,我們來練練這裡的劍橋,好久沒磨劍了。]
[胡話,昨天晚上才磨……]鳳鳴愣了一會,終於搞清楚自己也開始口不擇言,差點咬斷舌頭,下面狠狠踹了容恬一腳。
容恬被踢得悶哼一聲,兇狠地威脅道,[還這麼有力氣,昨晚一定磨得不夠。]
熱唇覆上,君臨天下般的攻城略地。
鳳鳴被吻得熱cháo一股接一股在全內泛濫,斷斷續續提醒道,[我們剛剛吃過飯店……對……對腸胃不好……闌尾炎……]
容恬也已經渾身灼熱,胯下硬得發瘋,嘗著鳳鳴的嘴一收,嘖嘖有聲,悶悶道,[誰吃過飯?我都快餓死了。乖,舌頭再伸出來點。]
鳳鳴連手臂都滾燙得發紅,伸著脖子任他予求予壓,空氣紊亂成一團旖旎繁絮。
恰在這時,一個平靜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啟稟……]
[又怎麼了?]興致第三次被中途打斷的容恬,挺起身朝門外爆出一聲怒吼。
片刻後才覺得不對。
原來剛才一起怒吼的,除了自己,還有身下氣喘吁吁,同樣滿臉憤怒的鳳鳴。
怪不得吼的聲音如此有力呢。
門外人卻沒有被兩人的隔門努吼嚇住。
洛雲用冷靜而且冷淡的聲音道,[少主,來自越重城的急信剛剛送到。]
[啊?越重城?是永逸王子派人送來的嗎?]鳳鳴愕然從chuáng上爬起來,抓著長衣往身上亂罩,[烈兒找到了?]
[屬下不敢擅自拆信。]
[快拿進來。]鳳鳴一邊吩咐,一邊對容恬遺憾地擠眼。 ]
沒辦法,本來以為最安逸的一天,變成了事最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