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xing感的聲音從開啟的唇中緩緩淌泄出來,粗壯結實的腰加快了向前挺進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內臟似的撞擊,讓思薔大幅度擺動身體,發出一陣接一陣尖銳yíndàng的叫聲。
加速的cha入,抽出,cha入,qiáng硬如鐵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劇顫後猛然停頓,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發出一個舒服的音調,瞬間,噴she的熱流沖入甬道最深處。
「啊啊啊!」體內極度的灼熱讓思薔宛如最後的掙扎般狠彈一下,終於被快感bī到昏厥過去。
若言無聲無息,把熱吻印在冰涼的脊背肌膚上。
“聽話點,別總惹我生氣。”
“否則,我不得不親自教導你,一直教到你聽話為止。”
“那滿滿一盒神糙,都用在你身上,我也會……心疼的……”
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離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聽著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呻吟聲由弱漸qiáng,又由qiáng轉弱,至最後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來了。
不一會,重新穿戴整齊的若言從後面轉出來,帶著泄yù後的一絲yín靡氣息,緩緩坐在上面舒適的王座上。
打量著跪在下方的信使,離王五官深刻的俊臉,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經心道,“這神糙的功效,果然令人驚訝。你回去轉告余làng,本王很欣賞他的忠心。”
“是,屬下一定如實轉告余làng公子。”
“順便,把這盒東西,帶回給他。”
啪嗒一聲。
裝著神糙的小盒,被輕輕拋在信使面前。
信使驚訝地看著眼皮底下那個小盒,完全摸不著頭腦,“大王?大王的意思是……”
“本王知道余làng是一片忠心,不過這個東西,本王用不著。”若言緩緩揚起唇角,劍眉深處,藏不住天生的高傲冷酷,沉沉笑道,“要把鳳鳴收拾得心服口服,本王有的是辦法。僅以藥xing制人,任意摧殘凌rǔ,視無上珍寶如尋常碎瓦,有何樂趣可言?你帶著這盒神糙回去,告訴余làng,這份大禮,本王心領了。不過,東西留在他手上,用處還比較大。”
“是,是。”
“下去吧。”
信使磕了一個頭,拿著那盒珍貴的神糙,膝行退出,出了帳門之外,才敢大口喘氣。
背上冷颼颼的,已經汗濕了。
而坐在王帳中的離王,桀驁涼薄的臉上,卻因為預期著不久後和西雷鳴王的重逢,而逸出一絲獨裁霸道的曖昧笑意。
鳳鳴。
你我,終有相見之日。
第二章
同一時刻,與天隱橫跨遙遠空間的阿曼江面上。
西雷鳴王的脊背驟然泛起一股惡寒。
「少主,你在發抖。」藉著垂在大腿側邊緊握的手的接觸,和風鳴並肩而站的洛雲第一個察覺風鳴的寒意。
但是,語氣里並沒有帶著往日的譏諷不屑。
再沒有譏諷不屑的餘地,今夜,顯赫百年,威名不滅的蕭家遭遇了慘烈的失敗。
阿曼江上,yīn冷的風聲和火焰燃燒時的獵獵聲異常刺耳,那些仍在燃燒,並且在夜間煥發出紅色火光的,正是蕭家天下聞名的船隊的旗帆。
一輪惡戰之後,廝殺得渾身是血的眾人都已經筋疲力竭。
敵方神秘莫測的主船傳來詭異的號角,鳴咽悽厲如鬼魂在夜空中盤旋,當這可怕的號角聲停下後,整個江面倏然死寂一片。
新一輪足以導致全軍覆滅的攻擊也許就在眼前。
死亡的yīn影壓迫著所有人沉甸甸的心臟。
空氣彷佛被凍結了,一切在死寂中越發可惡的清晰。水下的擂木己經明顯減少,撞擊的力度也不復開始的猛烈,但是這些都無濟於事。己方六艘大船,包括同國王叔慶彰的座駕,船帆及甲皮的火勢都在蔓延,而被擂木撞出不少底部破dòng的大船,也正被不斷湧入底艙的江水逐漸侵入,緩慢地向側邊傾斜。
誰都明白,已經失去船舵控制的船隊,別說要對付眼前實力猶存大半的海盜船隊,即使是對付一般的戰船,也難以討得便宜。
「到底是哪裡來的海盜」鳳鳴領著一gān視死如歸的下屬站在船的最前方,困惑地盯著上游的敵方主船。
容虎棄了了箭,重新手握寶劍,站在鳳鳴身旁,沉重地凝視一觸即發的危局,「如此厲害,恐怕是以兇殘好殺聞名的單林海盜了。」
鳳鳴倒抽一口涼氣。
這下可真死得冤枉。
還以為最多是遇上慶離王子那個瘋子,嚷嚷為父報仇什麼的罷了。
誰想到居然會莫名其妙在阿曼江上被海盜船隊給打得動彈不得?鳳鳴真是一萬八千個不明白,他怎麼會得罪了這麼多人呢?
想起子岩,鳳鳴心裡又是一跳。
子岩的信里說,為了給鳳鳴將來的雙亮沙航線開拓道路,他將先行對付單林海盜。
現在單林海盜的船隻無綠無故忽然在阿曼江偷襲蕭家船隊,難道說……
「子岩!」?鳴低呼一聲,不安地看向容虎。
容虎表qíng黯然。
自從羅登大喊對方是海盜後,他就已經猜到來犯的可能是單林海盜,更從單林海盜的出現,推測到子岩也許已經身遭不測。
但千鈞一髮的廝殺時刻,對鳴王說這些只能徒增煩惱,目前最重要的是尋找機會,把鳴王從這等險惡處境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