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昂讓何懼站到板子邊上去,對比了一下,評價:“你做的板子沒我高。”
“可是比你帥,”何懼說,戳了戳現在這具身體的臉,“我幫你調了柔光磨了皮看不出來啊?”
趙之昂在審美方面跟何懼並沒有許多共同話題,他選擇繞過,把白布一扔,走進了屋子裡,仿佛視察領地。
何懼家裡裝得很溫馨,東西也亂丟得也很溫馨。趙之昂走過去,拈起沙發上的一個金屬色小方片:“這是什麼?”
“我看看,套子?”何懼湊過去,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把這玩意兒丟在沙發上,“什麼時候掉的,我都一年多沒買過套子了。”
“……我不想知道你多久沒有買套子。”趙之昂說。
“哦!我知道了,”何懼不理他,看到茶几上的兩個遊戲手柄就想了起來,合掌一拍,“喻意掉我家裡的。”
“喻意?”趙之昂知道這個名字,他是趙之昂一個樓盤的代言人,“你們圈裡人都有隨身攜帶安全套的習慣?”
“你想到哪裡去了?”何懼皺眉,“喻意喜歡把套子放在錢包里,說是‘喻意收金’的意思。”
看著趙之昂不太信的模樣,何懼想了一想,還是要為好友解釋:“娛樂圈是不大幹淨,但也沒有你想的那麼髒。”
趙之昂不把何懼的圈子放在眼裡,便嘲諷道:“我沒看見哪兒有乾淨的地方。”
何懼抱著一種矯正無知男子對娛樂圈的錯誤認知的心態,認真地跟趙之昂辟起起來:“你才見了多少呢,又不是人人都需要靠出賣自己來上位的。”
趙之昂抱起手臂,表示懷疑:“比如?”
“比如我和我的朋友們。”何懼彎起嘴角,自我感覺很良好地說。
“你?你不也是一見我就想爬我的床?”趙之昂道,他眼底有笑意,何懼卻沒有看到。
所以何懼覺得自己被趙之昂針對了,煩躁地撓撓頭:“我這不是——算了,隨你怎麼想,我去洗澡。”
趙之昂剛想解釋,何懼已經自顧走進房間裡去了。
當何懼拿著衣服出來,趙之昂還是叫住了他:“何懼,我相信你。”
“相信什麼?”何懼疑惑地停住了腳步。
“我相信你沒那麼髒,”趙之昂說,“你和別人不一樣。”
何懼精神都為之一振:“我哪裡不一樣”
趙之昂非常正直地說著很奇怪的話:“你那裡看起來顏色很淺,經驗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