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昂被何懼的想法震撼了,看何懼的目光都變了,從看一個表演人格變成看智障。
何懼卻自顧說下去:“如果你把我殺了,我們就不會換來換去了,你可以用你滔天的金錢和權勢偽造我的死因。”
趙之昂放棄了與何懼溝通,他低頭看何懼認真的表情,心裡念頭一轉,也認真起來:“你說的有可行性。”
說著手就摸上了何懼細長的脖子。
“我一隻手就可以捏死你,”趙之昂說,收緊了手裡的力氣,拇指在何懼的頸動脈上摩挲,“然後叫我的助理來,我給他開的工資很高,他一定願意為我分屍。”
何懼嚇了一跳,後腦都麻了,他用手抓著趙之昂扣著他脖子的手,想叫趙之昂放開,卻只能掰開一點他的食指。
“別開玩笑了,”何懼有些痛了,終於忍不住求饒,“我再也不瞎說了,終生為你免費站台。”
趙之昂這才笑了笑,鬆開手,卻見到何懼的脖子上已經留下了些紅印。
“怎麼會這麼不經捏,”趙之昂抬起何懼的下巴,仔細看他的脖子,何懼配合地把頭向後仰,趙之昂反思了一下,“我沒用力啊。”
何懼對趙之昂後一句話表示強烈反對:“你分明就用大力氣了。”
趙之昂盯著何懼那一圈紅看,何懼仰著頭,脖頸的曲線優美得滑到鎖骨上的那圈黑線,紅印變得有些色情。
何懼光顧著氣憤,沒有注意到趙之昂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
“明天……能消嗎?”趙之昂低聲問他。
何懼本來還在生氣,聽趙之昂的聲音輕下來,他不知怎麼回事,臉也有點發熱:“睡一晚上就好了。”
“嗯。”趙之昂的手還放在何懼頸間,碰著他的皮膚,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何懼推開了趙之昂的手:“你別摸了,你再摸我就要……”
“就要什麼?”趙之昂把何懼圈在牆壁間,不叫他走。
何懼本想開個玩笑說“我就要硬了”,然而他覺得要是跟眼前這個散發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趙之昂說硬,到最後可能真的要下不來台。
“明天幾點起床?”何懼看到對面掛著的鐘,不顧一切轉移話題。
趙之昂的手頓了頓,道:“隨你,簽約在下午。”
“真要免費站台啊?”何懼問,“我後天有個校園宣傳,你也陪我?”
“不站,”趙之昂說,“我陪你。
何懼發現趙之昂突然間就跟之前大不一樣,溫柔得好像披上畫皮,便忍不住問:“你是中降頭了還是把我當夏實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