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意說:“算了,我把你進酒店的照片刪了,就當是謝禮了。”
“哦。”趙之舜連忙點頭。
喻意想摸手機,腦子短路,把揣在兜里的套子摸了出來,看到捏在手中的銀色小方片愣了愣,又飛快地塞進兜里,重新掏出手機。
“我刪了。”喻意在趙之舜面前操作手機,把照片刪掉。
趙之舜還在想喻意掏出的那個套子,呆滯地點了點頭:“哦。”
“你走吧,再見!”喻意按開早就重新關上的電梯門,把趙之舜推了出去。
送走了喻意,何懼回到樓上,趙之昂正在和秘書聯繫,單手在電腦上打著字,手邊放著殷離給何懼的名片…
何懼以為趙之昂在工作,就想直接回房間休息了,趙之昂掛下了電話,把何懼叫住,道:“找到清平道觀了。”
原來清平道觀不是真正的道觀,卻是一個徵信所。這個叫徵信所很是神秘,老闆神通廣大,什麼事情都能解決,要價很高,也不能讓人輕易找到。坊間傳聞,清平道觀的老闆不是人,他能在好多個地方同時出現,又或進入最危險的境地,再死而復生。
秘書只查到那老闆姓殷,還有一個手機號碼,趙之昂拿出何懼收到的名片一對,就是同一個號碼。
“那我們要不要聯繫他?”何懼想起了那個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會議室里的小男孩,背上一涼。
殷離電話接的很快,他的聲音從手機功放里穿出來,有點失真:“你好,請問是哪位?”
“殷先生,你好,我是何懼,”何懼禮貌地說明來意,“那天你在會議室碰到的人。”
對方像是在等著這個電話似的,鬆了口氣道:“何先生,你總算來找我了。”
兩人簡單聊了聊,約了第二天去殷離的清平道觀里見,殷離發了一個定位給何懼,道觀在佘山。
趙之昂便約了司機,明天一早在小區門口等著。
清平道觀跟何懼想像中的很不一樣,在一個寫字樓十八層的走廊盡頭,只有兩間辦公室,沒有任何標示。
“我還以為真是個道觀,”何懼跟殷離握手,四下看了看,問,“那個小朋友呢?”
“我在這裡呀。”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就在何懼腿邊站著,抬頭望著他,何懼一驚,緊緊貼住了趙之昂,趙之昂按著他的肩叫他冷靜。
殷離哭笑不得的摸摸成成的頭:“成成,你嚇到客人了。”
“小昀叔叔,我沒有嚇人,”成成反駁,“是他自己問我在哪裡,我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