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昂好笑地看著他:“我不動你,我抱你去洗澡。”
何懼最後還是妥協了,被趙之昂抱玩具一樣抱去浴室,再用手幫趙之昂解決了一下,才還清六月份的利息。
早上,小余砸了十分鐘的門,來開門的是趙之昂。
趙之昂的臉色也不好,他昨晚只做了一次,欲求不滿,摸著何懼睡不著覺,現在才是早上八點,又被敲門聲喚醒。
何懼皺著眉,雖然沒發燒,看上去也是不舒服,讓他心疼的很。
“我叫懼懼起來吃早飯,”小余弱弱地提著一袋生煎和豆漿,遞給趙之昂,“他說電影昨晚首映趕不上,要看上午十點場……”
趙之昂說知道了,接過早餐回去,何懼已經坐起來了,目光呆滯地問:“怎麼了?”
趙之昂問他:“電影還看不看?”
何懼的表情糾結了起來:“想是想看,可是起不來。”
“你下了戲我帶你去。”趙之昂走過去,叫何懼繼續睡覺。
何懼失落地搖頭:“晚上人太多了。”
趙之昂親親他的額頭,按著何懼睡下去:“我有辦法讓他不多。”
哥哥的感情生活順利,弟弟的就不怎麼樣了。
一大清早,趙之舜又收到喻意的簡訊,簡潔明了,仿若被嫖:“約嗎?”
趙之舜首先得承認,喻意很主動,很甜,很好,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喻意的第一次,因為那個晚上,一切都完美得妙不可言。
唯一不對的就是,喻意看著他,就好像看著一根讓他十分滿意的移動按摩棒,連交易都不是,喻意擺明就是白嫖他。
簡訊溝通基本以“約嗎”開場,以“我到家了”結束。
趙之舜對著自己的手機屏幕,嘆了一口氣,回:“今晚?還是我家?”
喻意秒回:“好,我十點到。”
在經過幾天中為時不多的頭腦不發熱的相處後,趙之舜可以斷言,喻意的私生活並不混亂,他只是情商很低,太過直接。在和趙之舜發展性關係之前,喻意就是工作、遊戲、何懼。現在何懼沒空理他,他就變成工作、遊戲、趙之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