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承對陳幸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很是無奈:“祖宗,這都幾點了,明天去吧。”
陳幸失落的走了。
第二天七點不到,陳幸就趴在林修承的房門口撓門,發出嘰嘰的聲音,他到底還是小,換了新環境,有些人來瘋,亢奮的睡不著。
林修承黑著臉打開門,按著陳幸一頓揉,帶他吃了早餐,來到滑雪場。
陳幸和林修承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的,他也不會教人,而有耐心有技術的顧擎還在房間睡得天昏地暗,就給陳幸請了一個教練,把這個情緒激動的初學者送托以後,自己去了高級道滑。
林修承滑了一會兒,停下來休息,剛拿下臉上的護具,就聽到一個女聲叫他:“Vincent!”
林修承轉頭,認出了來人,心情有些複雜。
這是他在美國時交往過的女朋友Christina,他突發急事回英國,兩人斷了來往,回想起來,林修承是有些理虧的。
Christina比上學時看起來更成熟有魅力,她見到林修承很驚喜,邀請他一道吃個午餐,林修承欣然應允了。
初級滑雪道上,陳幸玩兒的正不亦樂乎。他運動神經發達,平衡能力好,已經能在初級滑道上劃的很好了,躍躍欲試想去中級滑雪道小試牛刀,教練勸他再練一練,誰知道這個學生十分不聽話,拄著滑雪杆蹭蹭往前,教練一不小心,差點被他甩遠了。
到了下午一點多,陳幸餓了,換掉了滑雪服,他出了一身汗,想去房裡洗個澡再吃飯。打開房門,他發現有些不一樣。
林修承的房間裡有聲響。
他以為是林修承開著電視,剛想走過去找他說幾句話,地上一件白色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這是一條女士外套,陳幸呆了呆,又往前走了幾步,是一件女士上衣,上衣有許多褶皺,可見脫下時激烈的情形。
陳幸心跳很快,他似乎知道林修承房裡是什麼聲音了,他也知道,自己應該馬上回到房裡去,可是他的腳卻不聽他的使喚,仍舊向林修承房間的方向邁過去,等他回過神,他站在了林修承房間門口。
酒店套間的門隔音效果並沒有那麼好,陳幸聽著裡頭隱隱約約透出女性的叫床聲和林修承的粗喘聲,心裡茫然一片。不知過了多久,傳來幾聲高亢的像尖叫一樣的聲音,還有林修承的悶哼。
陳幸總算清醒過來,他像失去了重心一樣向後退了兩步,逃回了自己房裡,鎖上了門,如坐針氈。
他的心仿佛是被牽著一根細繩子,吊在他的咽喉上一樣,砰砰撞擊著他的腦袋。
林修承在和女人做愛,這個認知讓他感到窒息。
其實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林修承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他可以和任何願意和他做愛的人做愛,這是天經地義的,林修承有多少個伴侶也論不到陳幸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