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承被他問到不想回答的問題,把車靠邊停了,倒打一耙,虛張聲勢:“你怎麼回事?”
“我就問問,”陳幸嘟噥,“好奇嘛,我又沒談過戀愛。”
看林修承臉色不對,又說:“和你之前沒談過。”
“你受什麼刺激了?”林修承努力放平心態,問他。
“我學校的人,都說你包養我,”陳幸說,“我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吃你的用你的,還要在床上伺候你。”
“是我在床上伺候你吧,寶貝,”林修承哭笑不得,“哪次不是你先說要的。”
“那是因為你總是說不行啊,爸爸,”陳幸突然解了安全帶,側過身伸手撫弄林修承,“還沒在車裡做過呢。”
林修承捉著他的手,十分嚴肅的跟他說:“陳幸,我正要跟你討論這個問題,這個‘不行’的事情我們能不能別再提了。”
陳幸笑了:“不行。”
他又湊過去含住林修承的嘴唇,假意用牙齒撕咬他,輕輕磨著。
林修承心安理得地接受陳幸的舔吻,兩人一周不見,都很想念對方,開玩笑一般接吻也會吻出火來。
陳幸跨到林修承身上去,手解了他的皮帶,探進他褲子裡,說:“飛機兩百鎊,口交五百,進來八百,不戴套一千,只收現金,你要哪種?”
林修承拿出錢包,抽出現金,拍在陳幸臉上:“買你一夜夠嗎。”
陳幸一面脫著衣服,一面求歡似地吻他下巴:“夠了,夠了,爸爸真大方啊。”
陳幸衣服松松垮垮地,一下就脫得只剩一條白T恤,他知道林修承喜歡這樣遮遮掩掩的情趣,問他:“T恤不脫可以嗎?”
林修承隔著T恤觸摸陳幸的胸口:“不行。”
撩起了陳幸的衣服,掀過頭頂,讓陳幸赤條條地坐在他身上。
陳幸將林修承擼硬了,一條腿跪在駕駛位,一條腿踩在地上,他身高也近一米八,得弓著身子才不至於頭撞到車頂,伸著手舔濕了兩根手指,在林修承面前給自己擴張。
路燈從車頂上照下來,陳幸姿勢緊張,肌肉上的陰影纖長柔韌,使陳幸的樣子更加撩人,林修承忍不住拍他屁股:“快點。”
陳幸用兩根手指,撐開著自己的肉穴,聞言便抽出手指,握著林修承滾燙的肉棒,對準自己,緩緩坐下去。
只有唾液潤滑的肉穴,進入起來有些費勁,陳幸控制不好腰的力氣,一下坐了下去,疼得好像裂了一樣。
林修承也被他擠得疼,掐著他腰讓他放鬆,車裡只剩兩個人粗重的喘息的聲音。
陳幸在林修承身上上下動了一會兒,沒力氣了,停下來說:“爸爸,讓我休息一下。”
這種時候,林修承肯定要說不行,伸手護著陳幸的頭,防止他撞到車頂,在下面不緊不慢地頂弄他,陳幸裡面被他頂弄的漲又疼,還有一股說不清的瘙癢,性器挺直地磨著林修承的西裝,又有些意亂情迷,叫林修承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