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願意,待你的蠱解了,我帶你去,”盛凜道,“不過扶瀾江的畫舫,你站在外頭瞧瞧就行了。”
“不成了,解了蠱要去京城了,”謝西槐有些失落地說,“我不能再和從前一樣胡鬧了,這關係到我家裡那麼多xing命,可不是小事。”
盛凜想到他師叔告訴他的事,忽然沉默了下來。
謝西槐想了想,又說:“但我若能從京城出來,你要帶我去。”
“我帶你去。”盛凜答應了他,謝西槐這才滿意了,蓋好被子準備睡覺,頭髮又被人輕輕拉了一下。
這個盛凜,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謝西槐的散發被他拉著,只好又爬過去一些,都和盛凜貼在一起了,盛凜才放開。
“你太小孩子氣了,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謝西槐生氣地說,“白去了那麼多地方。”
他貼著盛凜,懷著期盼睡著了。
謝西槐的蠱毒真的在半夜發作了。
他身上熱氣騰騰,在夢裡被火烤著,呻吟著離身邊的熱源遠了一些。
慢慢得,謝西槐就給那熱氣bī醒了過來,連頭髮尖都帶著一股yù望的味道,朝著盛凜爬了過去。
他滾燙的手一沾上盛凜的手臂,盛凜便醒了,反手一扯,謝西槐撲到了盛凜身上。
謝西槐難受得用臉去蹭盛凜的胸口,感覺盛凜僵了僵,抬手捧著他的臉,謝西槐見他沒有更多反應,自己又不想要說得那麼清楚,便低頭伸出舌尖,舔了盛凜一下,又張嘴咬了咬盛凜的指尖,聲音裡頭都是軟黏濕潤的埋怨,問盛凜:“你懂是不懂啊?”
盛凜好似低低地笑了,他坐了起來,背靠著chuáng,拉著謝西槐坐到他身上去,謝西槐不qíng不願地往他身上蹭,拉著盛凜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帶上。盛凜一扯,謝西槐的褻衣便被他拉開了些,謝西槐終於勇敢地湊過去,含住了盛凜的唇。
吻著吻著,盛凜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謝西槐也將自己脫得gāngān淨淨,猴急得想讓抵著自己的那硬物快快進他身體裡去。
盛凜用手指撐開了謝西槐張合著的後xué,不徐不疾地抽cha,謝西槐被他磨得幾乎要哭了,細聲在盛凜耳邊哭訴:“我好癢……”
盛凜又為他擴張了一會兒,才把謝西槐放在chuáng上,讓他將腿打開,茫然間,謝西槐覺得那堅硬的東西抵在了他鬆軟濕潤的入口上蹭著,謝西槐抬手扶住了,用雙腿夾著盛凜的腰,想叫他要比剛才還快些。
真到進去的時候,被那硬物寸寸撐開,謝西槐又很疼了,抽著氣委屈地看著身上的人,道:“不要這麼用力頂我。”
話音剛落,盛凜便動了一下,謝西槐體內的蠱蟲興奮了起來,把他的痛楚都吞了一般,謝西槐被他頂得腿軟,原本夾著盛凜的腿無力得蜷在身前,盛凜握住了謝西槐的腳踝,又緩緩地進出起來。
這一回,盛凜比上一次更為克制了些,但他一克制,時辰就過得那麼慢,謝西槐被盛凜翻來覆去地,換了不知多少個動作,被進出著的地方又麻又漲得吞吐著盛凜的巨物,也不知這似享樂似折磨的刑法何時才能有個終結。
謝西槐的jīng血把他的小腹弄得一片濕黏,他的臉上也全是眼淚了,手被盛凜捏著去碰他們jiāo合的地方,謝西槐忍不住哭叫出來:“你,你好了沒有呀?”
盛凜終還是遂了謝西槐的意,將他的蠱解了,謝西槐隱約覺得一股jīng血進了他的體內,身上蠢蠢yù動的血便又恢復了平靜,只剩下qíng事過後的疲憊和虛弱。
盛凜將他抱了起來,問他可要去沐浴。
謝西槐的散發都粘上了汗水和他自己的東西,羞愧得不知怎麼面對,只好道:“當然要了,你看看我現在像什麼樣?”
盛凜替他穿了件防夜風的袍子,抱他出去洗浴。
謝西槐靠在盛凜胸口,看著東方透出的霞光,鼻尖都是盛凜的氣味和山中初夏夜裡的gān糙味,晃了一會兒才到浴池,盛凜撫著他在池裡清洗著,他便靠在盛凜身上打瞌睡。
池邊的燈籠光暗而晃動,謝西槐臉上的桃花若隱若現,盛凜把他洗得gāngān淨淨的,抱出了水,直奔滿渠的住所。
這時天都才蒙蒙亮,滿渠在夢裡會周公,與歷代神醫切磋醫術,輕鬆登頂,突然天降驚雷,把滿渠轟醒了。
他睜眼才知道是有人敲他房門。
滿渠要氣死了,他披了件袍子出去開門,神志還迷糊著,開了門,盛凜抱著謝西槐站在外頭,身上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滿渠鼻子靈得很,一嗅就知道他們剛做了什麼事,還去沐了個浴呢。
“做什麼?”滿渠故意沒好氣地問這個不懂禮的師侄,“天還沒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