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致看著周裴景純潔而yín靡的模樣,拉著他的手摸在自己的噴張的yù望上,和周裴景的並在一起,形成了qiáng烈的對比。
周裴景低下頭看了一眼,臉燒得通紅,他覺得謝致灼熱的xing器要燙傷他了,彎起腰來想要躲開,想逃走,謝致按著他的肩膀咬他的脖子,xing器在他的腿間用力聳動,模仿xingjiāo的姿勢,另一隻手則在周裴景的xing器上擼動。
周裴景被他捏住了脆弱的部位,一點氣力也用不上來,軟軟得叫喚,任他動作。
沒多久,周裴景就驚叫一聲,she了出來,濁白的液體撒在他的小腹上,謝致用手抹開,沾了一點,點在周裴景胸口的紅蕾上,他說:“裴景,你怎麼這麼dàng啊?”
周裴景還在yù望的餘韻里,聽不清謝致說什麼,潛意識知道這樣富有攻擊xing的謝致十分危險,可叫他離開謝致,他又捨不得。
不行,不能放他走!
他努力睜大眼,腿纏在謝致的腰間,臀fèng夾住了謝致的xing器,隨著謝致的動作上下搖晃,因為動作太大,還伴隨著輕吟。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謝致呆了呆,問他。
周裴景搖搖頭,當然了,他是什麼也不知道的。
謝致沒有做到最後,他把周裴景翻過去,大力撫慰自己,she在了周裴景背上,然後去了浴室。
他在浴室里沖了很久的冷水,覺得自己是個禽shòu,對著一個正在生病的人發起qíng來。可這樣的周裴景太誘人了,超越了xing別的界限,像是所有男人chūn夢中最想得到的禮物。
想著周裴景那個樣子,他下半身又有抬頭的趨勢,謝致歸咎於是酒jīng的刺激,打算以後再不喝酒了。
第十五章
聽聞謝致和周裴景午班飛機回到香島,遲先生親自去接。
他帶著圓墨鏡,一身藏青色中山裝,拄著拐杖直挺挺站在海市飛香島這一班客機的出口,身後跟著他的司機,為他提鳥籠,鳥籠里空空dàngdàng,只有一碟飼料。
他是來逮周裴景去給他買鳥的。
遲先生說:“Better late than never,我本姓遲,裴景晚到一點,我也是能夠理解的。”
謝致抱著周裴景走出來的時候,遲先生一下摘掉了自己的墨鏡。
“小景!小景怎麼了?!”遲先生顫顫巍巍上前兩步,想撫摸一下周裴景的手,被謝致不耐煩的繞開了。
謝致低聲道:“睡著呢。”
前一天他喝多了,把周裴景一頓折騰,酒醒過來嘴上不說,心裡是後悔的。
周裴景不會事後尷尬,到了晚上睡覺,卻怎麼都睡不穩,謝致懷疑周裴景潛意識裡是受了驚的。到了天蒙蒙亮,周裴景才停止了嗯嗯啊啊,睡沉過去。
在飛機上又睡了兩個小時,還是沒睡醒,站起來就纏上了一個空少的背,謝致只好把他打橫抱了起來,以免他騷擾別人。
遲先生跟在謝致後面亦步亦趨地走,想看看周裴景,總被謝致寬闊的肩膀給擋住。
“小景下午能陪我去買鳥嗎?”遲先生問謝致。
謝致答道:“再說吧。”
到了車邊,司機拉開車門,謝致小心地把周裴景放進去。
這天開的是普通轎車,遲先生只能坐到前頭的副駕駛座上去了,大概是他十年來第一次坐那個位置吧。
遲先生扣上了安全帶,就轉身趴在頭枕邊:“謝致,你那個黑雲翻墨未遮山的畫是哪兒來的?”
“什麼東西?”謝致沒有聽懂。
“就是那副琴凳里的畫啊,你拿給裴景玩兒的,我和幾個老朋友找了好久都沒找到簽名。”
謝致想了想:“我沒買過,我媽留下的吧?她的鋼琴我沒動過。”
遲先生噢了一聲,很失望的背過了身。
快到謝致家時,周裴景總算醒了。
“裴景!”遲先生聽見動靜,立刻轉回去。
周裴景揉揉眼睛,看見謝致外公的臉支在前邊兩個位子中間,眼睛jīng光閃閃地瞪著自己,嚇了一跳:“外公啊!”
“你一會兒陪我去植物園吧?”遲先生說。
周裴景想了想,偏過頭去問謝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