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拿起聽診器,仔細傾聽之後確定聽診器裡面沒有任何響動。
小薊表情冷了下來,他道:“就憑這個你就想定下我的罪?”
林秋石攤手:“你的聽診器是壞的,所以你到底是怎麼聽到箱子裡的聲音的?”
小薊揚揚下巴,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法子來證明我有罪呢,不好意思,之前我就試過了,這聽診器是特殊的,根本就聽不到人的心臟聲音。”
林秋石似笑非笑:“哦?你確定?”
小薊道:“門裡面的道具本來就和門外的有所不同,余林林,你該不會是想用這個來污衊我,奪走我的聽診器吧?!”他有些暴躁的用力敲了敲桌子,看起來一副因為被冤枉而要馬上要爆發的樣子。
林秋石道:“你確定這個聽診器,聽不到心臟的聲音,只是個特殊的道具?”
“不然呢,難道你還比我更了解我的道具?”小薊咬死了這種說法。畢竟聽診器一直掛在他的身上,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其他人也拿他沒有辦法。
“真讓人遺憾啊。”林秋石卻把聽診器拿到了手裡,感嘆了一句,“如果你不這麼說,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他說著話,便開始拆卸聽診器。
聽診器的聽筒是可以扭下來的金屬圓環,裡面安裝了一種專門可以擴音的特殊圓片,然而當林秋石扭開圓環,拿出圓盤時,其他人看著聽診器卻呆住了。只見圓片後面的空間裡,竟是被塞滿了一團結實的棉花,牢牢的堵住了聽診器聲音傳播的途徑——也難怪什麼都聽不到。
小薊看到這團棉花,先是一愣,隨即臉色大變,吼道:“誰讓你把我的聽診器拆了的——”他說著就像撲到林秋石的面前把聽診器搶過來,卻被旁邊早就有準備的孫元洲按住了。
小薊見到自己沒辦法拿到聽診器,便開始罵髒話,那激烈的情緒一看就非常的不對勁。
面對小薊的威脅和辱罵,林秋石臉上一直沒什麼表情,他淡定的將棉花取了出來,然後再把聽診器重新裝好。這一次,當聽診器的擴音筒放在胸膛上後,可以清楚的聽到心臟跳動的聲音。
林秋石笑道:“你就是用這種東西,來分辨有沒有箱人和箱女的?真不容易。”
小玫也跟著嗤笑起來,自從戀人死後,她身上似乎就發生了一種不可逆轉的變化,完全褪去了新人的那種生澀和膽怯,變得無比冷漠。
看著林秋書和小玫的互動,小薊此時也品過味來了,他惡狠狠的看向小玫,罵道:“是你背叛了我?你這個臭婊子——是你往我的聽診器裡面塞了棉花?!”
小玫雙手抱胸,冷漠的看著小薊:“是我又如何?”
“你他媽為什麼要賣了我??”小薊道,“我明明幫你殺了魏修德——”
小玫聞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她伸手抹掉了眼角的淚水,道:“你怎麼那麼天真?你幫我?你難道不是在幫你自己?況且……”她聲音惡狠狠了起來,那語氣甚至恨不得從小薊的身上扯下一塊皮,“箱女殺了我愛的人,你卻和她合作?你真是該死!!!”
小薊喘著粗氣,氣的眼睛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