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犬?聽到這個詞,周嘉魚驚了一下,沒想到面前這個長相秀氣的女孩子會喜歡那種bào力的東西。鬥犬周嘉魚大約了解一點皮毛,就是讓兩條狗互相搏殺,通常qíng況下場面都極其血腥。
“那東西有什麼意思。”沈一窮倒是比周嘉魚直白了,“血糊糊的倒人胃口。”
葉蓁笑了笑,沒說話。
其實這群有錢人里,興趣各有不同,有人喜歡錢,有人喜歡權,還有人愛玩女人,當然,其中也不乏沉迷血腥bào力的。
“得去你的犬舍看看才知道。”林逐水說。
葉蓁道:“我家的犬舍就在隔壁省,若是林先生方便,我明天就能安排人接送您過去。”
林逐水點點頭。
葉蓁見到林逐水應下了這事兒,連連道謝,然後心滿意足的抱著那畫捲走了。
帶她走後,林珏有些奇怪,問林逐水為什麼要管這事兒,說這不像林逐水的xing格啊。
“有用。”林逐水就說了這麼兩個字,但也沒有具體說什麼有用。
今天的生日宴就這麼結束了,沈一窮給他們在旁邊的酒店裡定好了房間,打算開車把他們送過去。結果走到門口的時候,周嘉魚卻突然注意到門口旁邊一輛車邊上站了兩個人,正是林逐水的侄女兒和之前威脅他的那個男人。
“師伯……”周嘉魚叫了一聲。
林珏說:“嗯?怎麼了?”
周嘉魚道:“那個姑娘是先生的侄女麼?”
林珏順著周嘉魚目光望去,也看到了路邊的正在親熱的兩人,她說:“好像是吧,沒怎麼見過。”她似乎覺得這樣說不太好,補充道,“你家先生的侄女兒太多了,我也認不太過來。”
周嘉魚:“哦,那個……她身邊的那人好像是個騙子。”他提起自己以前自己做的事兒,實在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和我好像是同行來著。”
林珏聞言挑眉:“你的意思是那姑娘被騙了?”
周嘉魚點點頭。
“行。”林珏也是個厲害的,聽完周嘉魚的話居然直接從副駕駛室里下來了,朝著那男人和姑娘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林逐水的侄女兒顯然也是認識林珏的,見到她忙喊了一聲:“林姑姑。”
林珏道:“你在這兒做什麼呢?這麼晚了還不回去?”
侄女兒估計是個旁系的,和林家關係也算不得太密切,不然林珏也不會連她的名字都記不得了,她聽到林珏的話受寵若驚:“我和我男朋友打算去逛逛夜市……”
“這是你男朋友?”林珏瞟了眼還穿著西裝的男人。
男人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也對著林珏問好:“姑姑好。”
“誰是你姑姑。”林珏揚了揚下巴,神qíng冷淡高傲,“你是什麼東西?”
她這話一出,侄女兒和男朋友都露出尷尬的表qíng,侄女兒似乎打算說什麼,林珏直接指了指還坐在車裡的林逐水,道:“你叔叔讓我來和你說一聲,這男人要不得,臥蠶落陷,鼻有三彎,薄唇小耳——”
侄女兒聽到這話臉色立馬變了。
“你看相都學到哪兒去了?”林珏說,“趕緊分了。”
“好的姑姑。”侄女兒居然也沒有反駁,直接點點頭,對著旁邊的男人道,“我們分手吧。”她的態度竟是如此的果決,讓坐在車上的周嘉魚都看傻了。
林珏說完轉身就走,那男人氣得都要爆炸了,但他也知道林珏的地位,不敢隨意對她出手,可餘光卻注意到了坐在車裡正在透過車窗當吃瓜群眾的周嘉魚。
“糙你媽的!”本來辛辛苦苦花了大力氣設好的局被這麼破掉,男人也失了風度,直接衝到車面前,對著一車人嚷嚷:“周嘉魚,你他媽的賣我,你自己不也是個騙子嗎?騙的人比我還少了——”
周嘉魚坐在車裡聽著這話,卻反駁不了,心裡噎的難受,他正yù說什麼,卻見後面一輛車裡下來了幾個人,竟是沈朝三和沈暮四他們,沈朝三塊頭大,一下車那男人就慫了打算往後退。但沈朝三卻沒給他這個機會,幾步上前就揪住了男人的衣領,瞪著眼睛道:“你他媽的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