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來之後大家都挺閒,於是gān脆在一樓擺了桌麻將,愉快的搓了起來。
其中林珏的牌技是最好的,周嘉魚牌技最差,每次一上桌半個小時內絕對是輸的底褲都不剩。
沈一窮無qíng的嘲諷周嘉魚,說huáng鼠láng和小紙人的組合都比他qiáng。
於是最後變成了周嘉魚腿上放著huáng鼠láng,小紙人拿著個凳子坐在旁邊一起打麻將。
林珏看著這畫面咯咯直笑,說周嘉魚像不像拉著孩子一起賭博的壞爸爸。
周嘉魚被說的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說:“小紙啊,要不然你去gān點別陪著我打麻將了。”為了紙人的教育問題,他還特意去買了幾本適合小孩子看的百科書。
小紙人cha著腰說:“我不,我不。”它貼在牌桌上哼哼唧唧,“不要看書,要打牌。”
周嘉魚面露無奈。
huáng鼠láng倒是不屬於孩子這個範疇了,據沈一窮的研究這huáng鼠láng年輕估計他們裡面最大的,畢竟是快成jīng的動物,沒個三五十年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最後周嘉魚對小紙勸說失敗,三隻還是繼續坐在麻將桌上征戰。
最熱的時候總算是過去了,林逐水也不用天天待在屋子裡,那些玉石做的陣法也一一拆除。
沒了事兒,周嘉魚每天做做飯,和林逐水上上課,日子過得美滋滋的。他依舊和徐入妄有聯繫,這幾天看見徐入妄發來的照片嚇了一跳,問徐入妄怎麼留了個小辮子。
徐入妄苦不堪言的表示他師父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非要讓他把頭髮留長,還拿著林逐水做例子。
周嘉魚看見之後差點沒笑噴,徐入妄這氣質留長了頭髮倒是不像是牢里出來的人,反倒是像是社會閒散人員。周嘉魚道:“哈哈哈哈你他媽的要笑死我了嗎。”
徐入妄說:“嗨,你他娘的別笑了,這段時間我一出去接活兒就有人小心翼翼的問,說師父,您還搞藝術啊,挺cháo呢。”
周嘉魚笑的話都說出不來,捂著肚子渾身發抖。
徐入妄說:“你說我師父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啊。”他只想安安靜靜的留個正常的短髮,就那麼難麼。
物極必反大概就是這樣了,徐入妄的師父經過小米禿頭事件深刻的領會到了頭髮的重要xing,然後根據林逐水的髮型突發奇想,讓徐入妄也留了長發,企圖讓自家徒弟利用美色走上人生巔峰,殊不知道林逐水那長發哪裡能隨便駕馭。特別是徐入妄這種氣質彪悍的人,估計出去沒人會覺得他是搞風水的,大家都會以為他在玩重金屬搖滾。
徐入妄沒好氣的說笑笑笑,笑個屁,又問他最近有沒有遇到點什麼有意思的事。
周嘉魚擦gān淨眼角的眼淚,把葉蓁家的事qíng給徐入妄說了,當然他沒提葉蓁的名字,只說了一下大概的事qíng。
“還有這種cao作的?”徐入妄聽到葉蓁懷孕的事兒,也有點驚訝,“她真的懷了狗的孩子?”
周嘉魚說:“也不能算狗吧,都變成人了。”
徐入妄說:“也對。”
周嘉魚道:“那你遇到點什麼奇怪的事了?”
徐入妄:“沒什麼特別奇怪的,就是最近天氣熱嘛,我們附近有個公墓出了點小問題。”
周嘉魚說:“什么小問題?”
徐入妄說:“埋在土裡的骨灰盒突然燃起來了。”
周嘉魚:“……什麼原因。”
徐入妄說:“唉,這事兒吧,我們研究了好久,從靈魂的角度到詐屍,最後終於找到了原因。”
周嘉魚說:“什麼原因?”
徐入妄說:“火葬場的員工報復社會在骨灰盒裡藏了白磷。”
周嘉魚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