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藥是曖昧的粉色,還散發著甜膩的香氣,白羅羅看著藥膏有點懷疑,於是先抹了一點在自己的胸口的傷口上。
好在卯九倒也沒有騙白羅羅,藥膏抹上傷口處便感到了一陣清涼。
卯九也是二十年沒開過葷,這一開葷就完全把持不住自己,把白羅羅翻來覆去cao了個熟,白羅羅自己上藥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ròu了。
且不說胸膛腿根這樣的地方,就連腳後跟都有個牙印。
白羅羅臉上沒什麼表qíng,心中卻在咬牙切齒的罵卯九,說卯九不是個好東西。
系統說:“你冷靜一點。”
白羅羅說我冷靜不了。
系統說:“人生都有第一次的。”
白羅羅說:“我做這個任務之前還是個清白的男人。”
系統:“……你現在也是。”
白羅羅把衣服一扯,對著系統說:“這叫清白嗎?”
系統:“……”他還是別說話好了。
身上大部分傷都上完藥了,只剩下身後那個部位,白羅羅暗暗做了好一會兒心裡建設,才勉qiáng翻了個身,撅起屁股。
他用手指抹了點藥膏,在心中對自己說:白羅羅你是可以的,你是最棒的。然後抖著往身後探去。
然而到底是沒經歷過這種事,白羅羅手指剛觸碰到某個部位就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在門外等著的卯九被白羅羅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抬手便推門而入。
白羅羅被開門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手不由自主的多用了些力氣,只聽見咕唧一聲,被藥膏潤濕的手指便cha入了某個部位。
卯九氣虛的叫了聲主子。
白羅羅語氣嘶啞:“滾!!!”
卯九卻不動,說主子,你動作可要小心,千萬不要傷了那裡。
白羅羅怒道:“你給我滾出去!!”
卯九目光閃了閃,半晌後,才輕輕的道了句好,反身退出了屋子。
白羅羅憤怒的對著系統道:“他以為我看不出來嗎!!他又硬了!!”
系統:“……”
非常辛苦的擦好了藥膏,白羅羅覺得自己幾乎要去掉半條命了,他半合上眼睛,整個人都有些昏昏yù睡。
卯九這時候又進了屋子,他輕手輕腳,倒也沒有驚擾到白羅羅。
白羅羅恍惚中看到一個人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彎下腰,在自己額頭上落上了一個輕柔的吻。
白羅羅閉上眼睛,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白羅羅直接被卯九叫醒,說吃飯了。
白羅羅不太qíng願的從夢中醒來,卯九就坐在他的身邊,好像不曾離開——這錯覺讓白羅羅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他哭著問系統說:“系統,這卯九是不是被caocao上癮了啊。”
系統說:“你冷靜一點,我覺得應該不會是這樣,肯定是你想多了。”
白羅羅之前就覺得這系統坑爹,現在更覺得他坑了,他道:“你看看他,他又硬了!!”
沒錯,卯九又含qíng脈脈的硬了。
如果說硬是一個男人對他愛人最高的致敬,那看卯九這反應,白羅羅估計是他的靈魂伴侶。說硬就硬,絕不含糊。
白羅羅縮了一下,但還想維持自己身為王爺的尊嚴,他對卯九說:“離我遠點,別碰我!”
他說話的時候,用手撐起了身體,露出了修長的手臂和潔白的胸膛,在胸膛和手臂之上,卻又分布著星星點點的紅痕,吸引了卯九的目光。
在寺廟中待了一年,到底是對白羅羅的氣質有了些影響。
他眉目中少了些浮躁,就好像是一塊被泉水溫潤的玉石,不像之前那般光彩奪目,偏偏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卯九之前一直在尋找白羅羅,好不容易找到了,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然而他在找到白羅羅時,也知道了不少關於白羅羅的事qíng,那寺廟周圍的人,都知道般若寺有個俊和尚。據說找這和尚測的姻緣最准……
一聽到屬下報上來的這消息,卯九臉色就黑了七八分,別人不知道白羅羅是什麼人,他還能不知道麼。
他家王爺能測姻緣測准了,那才奇了怪了,既然測不準姻緣,那那些小姐為何要去找他家王爺,這件事不用想也該能猜出個二三。
袁飛煙花名在外,並非作假。卯九作為袁飛煙的影衛,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家王爺勾花惹糙的手段。
無論多硬的一塊石頭,放到袁飛煙手裡,那都能化成水。
要說這樣一個人,能愛上他,卯九是不信的。可王爺對待他的態度,卻又讓卯九不得不生出些許綺念。
卯九生來便是影衛,是王府里的一條狗,有誰會對一條狗溫柔?給了骨頭,餓不死他,仿佛就已是最大的仁慈了。
卯九也從未覺得這些事qíng有什麼不對,直到,王爺對他說,你是一個人,你有作為人的權利,不能像狗一樣活著——權利,他第一次知道這個詞。
白羅羅被卯九的眼神盯的渾身發麻,某個剛上了藥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的他yù生yù死。
他對卯九說:“卯九,我自認對你不錯,你為何要這麼對我!”
卯九表qíng有些委屈,他道:“因為卯九喜歡主子。”
白羅羅說:“你——”
卯九說:“主子這麼生氣,莫不是有了其他喜歡的人?”他的語氣和神態都是那麼委屈,就好像昨天被上的那個人是他一樣。
白羅羅想說大兄弟,你在我們那是要被抓的。但這話到底是不能說出口,於是憋了半天,又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