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說:“你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麼?”
雪卉嘟囔著說每個旱季他都這樣,等過了就好了,他不喜歡太熱的時候,太熱了他就沒什麼jīng神。
白羅羅聞言便放下了心。
ròu丸子煎熟了,外面蘇脆,裡面柔軟。ròu里夾著的清脆蔬菜去掉了ròu類油膩的感覺,讓丸子反而變得慡口。可惜白羅羅沒有鍋,不然這丸子用鍋煮一下,應該會更清淡慡口。
白羅羅又掏出幾個果子,和丸子一起遞給了雪卉。這果子的味道有點像地球上的番茄,但比地球上的番茄更香更甜果味更濃,咬下去汁水就能充滿口腔。事實上白羅羅來到這個星球,最滿意的居然是這個星球無比繁多的食材……
雪卉和袁殊澤都吃的很滿意,雪卉也多吃了一點後,哼哼著說肚子不舒服。白羅羅便伸手給他揉了揉。
雪卉的白肚皮手感很好,又滑又涼,還軟軟的。白羅羅揉了一會兒,沒忍住又上了另外一隻手,直到他發現雪卉幽怨的看著他,才gān咳一聲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收回了手。
“你都把我揉熱了。”雪卉委屈的說,“我也要揉回來。”
白羅羅:“……我的不舒服。”
雪卉說:“不管,我不管。”
白羅羅無奈:“那行,你揉。”只要不揉屁股,你揉哪兒都行。
得了白羅羅的允許,雪卉這才滿意了,伸手在白羅羅的肚子上揉了幾下。只可惜白羅羅的肚子上六塊腹肌,哪裡像他的肚子ròu感那麼好。雪卉嘟囔了兩句,停了手,說了句白羅羅沒聽清楚的話。待白羅羅又問他,他卻是不肯再說了。
白羅羅和雪卉這邊相親相愛,袁殊澤只能在一邊暗暗的吃著狗糧。如果秀恩愛會把人眼睛閃瞎的話,袁殊澤覺得自己可能早就雙目失明。丸子的確很好吃,袁殊澤也曾經想過找個廚藝好的男朋友,只可惜他的夢想還沒實現,就因為盜竊進了監獄,直接判了死刑,然後沒過多久就被直接丟到了這個隨時隨地可能會死去的星球上。
這一天晚上,他們三人都有點失眠,
袁殊澤想的是他的未來,雪卉想的是身邊的白羅羅,而白羅羅想的是……瓜子為什麼還沒到貨。
系統說我能怎麼辦呢,我也很絕望啊。
白羅羅說:“你們物流出什麼問題了?”
系統說:“我們總部被黑客攻擊了,唉,這每年都要搞這麼一兩次。”
白羅羅說:“黑客攻擊政府機關是重罪啊,要判刑的。”
系統說:“對啊,說的好像能抓到犯人似得。”
然後他兩長吁短嘆,說沒有瓜子的人生就是一盤散沙,風一chuī就散了。
第二天三人躺在石頭怪身上賴chuáng。
白羅羅為了遮陽還特意去找了幾根木頭,在石頭怪身上搭了一個簡易的棚子,然後三人躺在棚子裡聊天。
袁殊澤覺得太無聊,於是便開始講他自己的故事,說他是怎麼被盜竊藍晶的,怎麼被人陷害到監獄裡的,怎麼被人將偷來的藍晶從自己手裡奪了出去。
說著說著,袁殊澤開始哭了,道:“要是他沒有騙我,我也不會直接背叛死刑啊。”只要髒污追回來了,他最多被判十年,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個xing命堪憂的下場。
白羅羅聽著沒吭聲,心想我只偷了你十分之一不到,這不還是被判了個死刑麼……
袁殊澤說:“域明哥,你怎麼進來的?”
白羅羅含糊的說殺了人。
袁殊澤道:“你殺了人?是那人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吧?”
白羅羅嗯嗯幾句,便轉開了話題。他實在是不想告訴袁殊澤,他是薅社會主義的羊毛把自己給薅進來的。
犯罪分子們都在炎熱的太陽下進行自我反省,對自己的犯罪事實進行闡述和表態,一時間大家的心靈和ròu體仿佛都得到了升華。
雪卉聽著二人聊天,也聽的津津有味,他含著白羅羅給他找來的甜杆,一邊吸糖水一邊聽故事,整個人都美滋滋的。
到正午的時候,太陽升到了最高處。
白羅羅又去扒拉了不少樹葉,全部蓋在棚子頂上面,還搞了一些樹汁來降溫。不過他做這些的時候都十分小心,生怕自己一刀下去,那樹直接飛起根部把他給直接抽飛了。不過目前白羅羅擔心的事qíng還沒有發生過,好像是能移動的樹都移動了,剩下的都是不能移動的。
這麼弄了之後,三人所在的地方又涼慡了不少。
袁殊澤看著自己的皮膚,憂鬱的說再曬下去,晚上不張嘴他們都看不到他了,然後問雪卉為什麼你居然可以不被曬黑。
雪卉說:“什麼叫曬黑?”
袁殊澤說:“就是被太陽曬了之後會變黑啊。”
雪卉露出原來如此的表qíng,他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受不了太熱的天氣被烤焦了。”
袁殊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