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衣眸子微垂:“嵇大人改變主意了?”
“三殿下——”陳立果聲音抖的厲害,他的身份可以承受邢囚,可以承受死亡,卻無法接受被三殿下這般對待。
燕景衣道以為陳立果是要同他妥協了,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是生出一絲小小的遺憾。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事qíng發生了,陳立果慘白著臉色,最後居然什麼話也沒說,而是就這麼躺在chuáng上,默默的側過了臉。
這是另一種妥協?燕景衣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些許煩躁,他qiáng行將陳立果的臉扭了過來,冷冷道:“我那哥哥,真的值得你這般效忠?”
陳立果眸子裡此時只剩下一片冷淡的堅定,他說:“我嵇家三代均為忠良,背信棄義之事,恕我實在無法行之。”
三殿下輕聲道了句好,他的手指輕輕的在陳立果臉頰上摩挲,好似在摸什麼質量極好的綢緞,動作充滿了色qíng的味道。
陳立果閉上了眼睛。
“嵇大人,既然如此,我便不客氣了。”燕景衣居高臨下的凝視著陳立果,他扶著陳立果的臉頰,一字一頓道,“好好睜眼看著,看著你是怎麼被我cao弄的。”
這一夜註定是漫長的一夜。
燕景衣一點點除去了嵇熵的衣衫。
白衣盡退,露出的是比綢緞還要光滑白淨的肌膚,他身下的人渾身僵硬,眉宇神態間壓抑著憤怒和屈rǔ,下唇已被牙齒咬的死白。
“滾開。”嵇熵的雙手推著燕景衣的肩膀,下身卻無法用力,這讓他的拒絕看起來格外的多餘。
燕景衣不喜歡別人拒絕他,他笑了笑,竟是沒有繼續下去,轉身站了起來。
嵇熵似乎鬆了口氣,然而他放鬆下來不過片刻,便看到燕景衣提了壺酒走到了嵇熵的面前。
“你!”話還未說完,下顎便被死死的掐住,濃香的酒杯qiáng行灌入了口中,嵇熵被迫下咽,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酒水順著他的頸項滑落到胸膛,更添了幾分色qíng的味道。
“啊——”一壺酒灌入,嵇熵的臉頰上浮起兩抹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他軟了手腳,推拒的動作更加無力。
“嵇大人。”燕景衣在嵇熵耳邊輕喃:“味道如何。”
“不要,不要了。”這聲音裡帶著泣音,卻格外的勾人心弦,原本溫潤文雅的男子,就這麼無助的躺在他的身下,頭髮散亂,眼神迷離。
“怎麼能不要呢。”燕景衣低低的笑:“還不夠。”
於是他將桌子上剩下的三壺酒,通通灌入了嵇熵口中。直到嵇熵發出崩潰般的哭聲,他才停了手。
開胃小菜已經吃了,接下來就是正餐。
燕景衣輕鬆的分開了嵇熵的雙腿。
雖然殘疾,但這具身體卻依舊美麗,修長的雙腿比尋常男子要瘦一些,卻更顯得誘人,燕景衣一寸寸的向下吻,從大腿,到小腿,再到雪白的腳背。
嵇熵搖著頭拒絕,他沒有感覺,卻在燕景衣的動作和眼神下,心底里生出絲絲麻麻的錯覺。
燕景衣看著嵇熵腿間之物,笑了一聲:“嵇大人果真是不經人事。”
嵇熵嗚咽著,手推著燕景衣的胸膛,卻無法阻止要害落入他的手中。
燕景衣對風月之事雖然不熱qíng,但卻知道的一清二楚,要對付眼前這具不經人事的身體,簡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於是只是幾個動作,竟就讓嵇熵泄了出來。
白色濁液帶走了嵇熵的神志,他崩潰的流著眼淚,不住的搖頭,可動不了的身體卻無法抗拒燕景衣給他帶來的快感。
燕景衣舔了一口手上的白濁,低頭吻主了嵇熵。
唇舌jiāo纏,口腔被不斷的侵犯,嵇熵的淚水不停,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以白濁作為潤滑劑,燕景衣一根根的加著手指。
嵇熵似乎不相信那裡竟是可以被進入,他沙啞著嗓子求饒:“饒了我……三殿下,饒了我……”
事已至此,怎麼可能饒了他,燕景衣一點也不客氣,他說:“嵇大人,你這麼美味,我怎麼可能住手。”
“啊……”感到一個灼熱之物抵到了自己的xué口,嵇熵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
“啊啊!!”猛地頂入,從未承受過外物的腸壁被一寸寸的破開,嵇熵瘋了似得掙扎,卻被燕景衣完全壓制。
“為什麼,為什麼——不要——”嵇熵絕望極了。
“為什麼。”毫不憐惜的頂入了大半xing器,燕景衣笑的溫柔,“嵇大人,我可是問過你好多遍了。”
語閉,將剩下的xing器也頂了進入。
身體仿佛被分成兩半的痛苦讓嵇熵不由自主的大叫起來,嵇熵的指甲在燕景衣的後背劃出點點血痕。
然而點點疼痛,卻讓嵇熵更加興奮了起來。
他開始緩慢的抽動,眼睛觀察著嵇熵的神qíng。在看到當自己的xing器擦過某個部位,嵇熵猛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的時候,他便知道自己找到了。
接下來的事qíng,便只剩下了碾磨頂弄。
腸道中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對待,嵇熵整個人似乎都處於崩潰邊緣,他被燕景衣抱在懷裡,以最深的姿勢進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