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便轉身,背影在秦步月的眼裡顯得格外決絕。秦步月心裡難受,表qíng神態都顯得格外的冷硬。
陳立果向來都是個很灑脫的人,這次也不例外。
生活不止有眼前的pào友,還有遠方的pào友和更遠方的pào友,星際那麼大,他想去看看。
陳立果去看了,然後他就後悔了。因為他申請的時候完全沒注意自己申請的是什麼前線,所以他要面對的不是星盜的勢力,而是長得十分清奇的蟲族——大概模樣就是家裡廚房蟑螂變成小汽車大小的樣子。
面對這些蟲子,陳立果是徹底萎了,他說:“統兒,這些蟲好噁心。”基本每次開著機甲進去一趟,再出來外面全是huáng色的粘液。
系統說:“jīròu味,嘎嘣脆,去掉頭蛋白質是jīròu的五倍。”
陳立果:“……”
系統:“繼續啊。”
陳立果目光含淚,就這麼一會兒,他又被蟲族蓋住了。
陳立果繼續含著眼淚委屈的剁蟑螂。
軍中的生活是很枯燥的,幾乎沒有什麼娛樂節目,陳立果閒的沒事兒晚上就躺在chuáng上數星星。這個星球的星星又亮又大,和地球上的很不一樣。
陳立果看著看著,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然後醒來便是第二天。
和他一起來前線的,還有很多萬星盟的戰士們,這些戰士在他面前大多都顯得比較拘謹,似乎都覺得陳立果是個很嚴肅的,看起來非常不好相處的人。
陳立果也不能開口去解釋,於是他和手下之間,都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在軍隊的日子裡,陳立果試圖聯繫過阮菲菲,可通訊器卻顯示阮菲菲的通訊號碼失效了,陳立果還試圖用軍隊的系統查關於她的事,都一無所獲。
好在系統知道阮菲菲的大概qíng況,他告訴陳立果阮菲菲的完成度在緩慢的增長——雖然長的慢,但好歹讓陳立果不必擔心。
秦步月也如他承諾的那般,三年沒有來打擾陳立果,雖然陳立果有時候還挺想他的。
星球間的景色千般不同,這些景色讓陳立果感到他這趟旅行沒有白來,雖然那些蟲子的確讓人噁心,但能見到那些美景,也算是值得了。
陳立果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苦行僧人,在磨練中慢慢失去了對ròuyù的渴望,達到了ròu體乃至靈魂的淨化——這些都是陳立果在三年時間裡自認為的。
然而當三年之期結束,陳立果半夜被某個人從睡夢中喚醒的時候,他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去他娘的苦行僧,老子要吃ròu。
然後天雷勾地火,陳立果吃了個慡。
秦步月就是那塊ròu,雖然隔了三年,但依舊新鮮,陳立果吃的滿嘴都是油,最後滿意的抹嘴給了個好評。
秦步月也憋壞了,他就像個變態一樣,幾乎每天都在偷窺陳立果。偷窺陳立果吃飯,偷窺陳立果睡覺,偷窺陳立果洗澡。
和他印象中的一樣,陳立果依舊是那般沉默,三年來,除了必要的jiāo流,他似乎很少同人說話,更多的時候都是一個人沉默著。
這個模樣的愛人讓他著迷,秦步月差一點沒忍住。
但好在,秦步月沒有功虧一簣,他履行了自己的諾言,三年沒有騷擾陳立果。
可當三年之期剛到,他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渴望,連夜趕到了陳立果的住所,偷偷摸摸的摸進去,把陳立果吃了個gāngān淨淨。
三年未經qíng事,陳立果變得有些生澀,秦步月不顧陳立果的掙扎,還是做到了最後。
陳立果一開始掙扎的厲害,被秦步月得手之後也懶得再掙脫,他躺在chuáng上,眸子裡是一片盈盈水光,讓秦步月在裡面仿佛看到了星海。
秦步月動qíng的吻上去。
陳立果低低的喘息著,感受著秦步月濃烈的愛意。
一夜未眠。
太陽從窗口she入,正好照在陳立果的臉上,他哼了一下,才朦朦朧朧的醒來。
“寶貝,醒了?”秦步月摟著陳立果,見到他睜眼,便用手幫他擋了一下陽光。
陳立果聲音沙啞:“你怎麼在這裡。”
秦步月道:“我不在這裡,還能有誰和你做。”
陳立果輕輕的皺了皺眉,看表qíng似乎不太愉快。
秦步月說:“三年了。”
陳立果從chuáng上坐起,他說:“我沒有答應你。”
秦步月道:“我不管,我等了你三年了。”
陳立果露出有些苦惱的神qíng,像是不知道該拿秦步月怎麼辦了。
秦步月看著他煩惱的模樣,笑容燦爛:“有沒有好好的想我?”
陳立果道:“我還要出早cao。”
秦步月道:“出早cao?好啊。”
陳立果:“……”你能不要加重那個cao字嗎?
秦步月摸著陳立果光滑的大腿,笑眯眯的說:“早上cao有利身心健康。”
陳立果:“……”這個理解給你滿分。
雖然秦步月很想和陳立果來一頓早cao,但他擔心陳立果一時間無法承受那麼多,所以也只是過了過嘴癮。
陳立果不去管秦步月,自顧自的開始穿衣服。
秦步月趴在chuáng上滿意的看著,他道:“今年新的軍服寶貝穿起來真好看。”今年正好軍服換了樣式,從深藍色變成了一套黑,陳立果腰細腿長,皮帶一系,靴子一穿,更是顯得整個人英氣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