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說:“寶貝,我今天給你準備了一點禮物。”
還未等陳立果問是什麼,他就看到面具人把工具從一個包里拿了出來。
陳立果是看到那些工具時,瞳孔因為恐懼縮了起來,他是個醫生,自然認得面具人手裡的東西……是用來做準備工作的。
陳立果:“你他媽的想gān什麼?!!”在看到這些東西後,他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
那面具人卻覺得突然爆粗口的陳立果非常可愛,他笑了起來,然後又拿出了剩下的工具。
陳立果看著面具人手裡的工具,露出一個慌張的表qíng。
面具人說:“你來還是我來?”
陳立果咬著牙道:“——別碰我!”
面具人得到了陳立果的答案,似乎有些失望,他聳了聳肩,道:“我還以為寶貝會主動一次呢。”
然後站在旁邊猶如雕像的人動了,伸手將陳立果按的死死的,讓面具人仔仔細細的把陳立果捆了起來。
陳立果一直在掙扎,可他的掙扎猶如蚍蜉撼樹,只能給面具人多增添一點qíng趣,絲毫起不到反抗的作用。
然後陳立果在浴室里內釀釀醬醬,醬醬釀釀,期間省略三千字的不可描述。
陳立果後來回憶起的時候,滄桑道:“我果然老了,和年輕人們玩不動了。”
系統:“……”你可以的陳立果。
陳立果說:“唉,那是我逝去的青chūn……”
再回到此時此刻,浴室里響起了面具人的聲音:“寶貝,你想要麼?”
裡面沒有聲音,但想來他定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因為面具人又道:“想要的話,就吻我吧,認認真真的吻我。”
那一天,陳立果被面具人從夕陽西下,折騰到了暮色沉沉。
當他再被面具人再次帶出浴室的時候,整個人處於一種半昏迷狀態。陳立果的眼睛睜著,卻沒有神彩。眼睫之上掛著水滴,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面具人把陳立果放在chuáng上,安撫著他的qíng緒,直到他再次低低的哽咽起來,才道:“寶貝,別想太多,好好休息。”
陳立果瑟縮了一下。
面具人從來都知道什麼是張弛有度,今天對陳立果的刺激已經足夠了,雖然沒有在ròu體上完全的占有陳立果,但剛才在浴室里發生的一切,卻讓他從jīng神上完完全全的占有了眼前的人。
此時的陳立果看起來脆弱至極,手軟腳軟全身都是軟的,躺在chuáng上的模樣簡直像骨頭都沒了。他的目光透過面具人,看向未知的虛空,靈魂好像都要從身體裡漂浮出來。
不過雖然陳立果看起來像是在思考人生。
事實上陳立果正在和系統對話,他:“……我嚴重懷疑這個人有男xing方面的疾病。”
系統:“……”我並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
陳立果說:“你說他都那樣了,怎麼還忍得住呢?”他親眼看著眼前這兄弟活生生的硬了四個小時——四個小時啊!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吧!
陳立果說:“說吧,這兄弟是不是又是你搗鼓出來的NPC。”
系統說:“我的眼光那麼差?”
陳立果回憶了一下,不得不感慨系統說的很有道理:“的確是不錯,你看看陸之揚,你看看陳系,嘖嘖嘖,哪一個不是器大活好。”
系統:“……”好煩不想說話了。
陳立果道:“這人就不行了,這都多久了,嘖嘖嘖。”
系統:“……”嘖個屁。
面具人見陳立果許久不曾言語,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幫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他說:“嗯……不用等太久,我們就能見面了。”
陳立果心想見面有什麼用,你又不上我。
面具人道:“等到哪時,我會徹底的占有你。”
陳立果:事不宜遲,我們今天就嚴肅認真的見一面吧!
接著面具人又同陳立果說了幾句話,才不舍的離去。
陳立果聽著關門的聲音響起,將整個人包裹在被子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陳立果不幸的遲到了。
他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半,洗漱完畢出門是九點五十。
然後堵車堵了足足一個小時,到達醫院的時候他還在想該怎麼和主任解釋今天居然遲了這麼久。
但讓陳立果沒想到的是,主任看見他居然一臉驚奇,他說:“小蘇你今天不是請假了麼?怎麼來上班了?”
陳立果一愣:“請假?我沒有請假啊。”
主任說:“你哥哥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你生病了今天不來呀。”
陳立果迅速的反應,他道:“哦,我早上有點發燒,不過吃了藥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主任道:“哎,你們這些小年輕怎麼這麼早身體就不行了,得多鍛鍊啊,看看我每天早上起來跑個百八十米,多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