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面具變態朝著陳立果走來,看著他防備的模樣,卻莫名的想笑,他道,“一個星期不見,想我沒有?”
陳立果很想說:“我想你把內褲還給我。”但轉念一想,自己內褲也不知道粘了些啥,就算還給他了,他估計也是不敢穿的。
面具人在陳立果對面坐下,笑道:“就沒有一點想我?”
陳立果沉著臉色,什麼都沒說,起身就要出去,但到了門口才發現有人守著。
“這裡是醫院!!”陳立果怒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只是想你了而已。”面具人慢慢道,“過來,親親我。”
陳立果露出厭惡之色。
面具人眼裡的笑意逐漸淡了下來,他說:“或者我就在這裡上了你?”
陳立果咬牙道:“你瘋了麼?這裡是醫院,醫院!!!”
那人卻理也不理,繼續自顧自道:“你是比較喜歡辦公室,還是手術台?我都喜歡……想看你脫得jīng光,只穿著一件外套做手術的樣子。”
陳立果氣的渾身發抖,但又無可奈何。
面具人道:“過來。”
陳立果很不想過去,但又隱約感到面具人不是在開玩笑,如果真的把他惹毛了,他指不定會gān出什麼事qíng。到時候吃虧的還是陳立果——這次他是發自內心的不想做,他眼裡全是五顏六色的菌群,如果這時候還能有興致那就奇怪了。
陳立果磨磨蹭蹭的走過去,最後被一把拉住手腕,直接按到在了辦公桌上。
“你做什麼?!”陳立果剛做完手術,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咬牙道,“放開我——別在這裡亂來。”
面具人笑眯眯的看著陳立果,親了親他的頸項,啞聲道:“醫生,我生病了,你幫我看看好不好?”
陳立果咬牙瞪他。
面具人卻被陳立果的目光瞪的更興奮,他伸出舌頭重重的舔了舔陳立果眼角的淚痣,看著陳立果不願意的扭頭,卻有掙扎不開,他說:“醫生……”
然後陳立果的手被帶向了某個不知何時硬起的部位,他說:“這裡好硬好疼,醫生,我是不是生病了,你能不能幫我治療一下?”
陳立果冷漠道:“你這個腫瘤的體積這麼大,想來是個惡xing腫瘤,切了吧。”
面具人沒想到陳立果居然會同他開玩笑,噗嗤一聲笑了,他低低道:“好啊,就用醫生的身體幫我切吧。”
他說完,居然就真的要脫陳立果的衣服。
陳立果的魂都要嚇飛了,他開始不要命一樣的掙扎,那力度讓面具人都有些驚訝。
“怎麼了?”面具人道,“就那麼不願意?”
陳立果道:“別在這裡——別在這裡做這種事!!”媽的滿眼五顏六色,真做愛了是會活活看萎的好嗎。
面具人道:“回家就可以?”
陳立果吃喘吁吁的不說話,最後有些似乎有些絕望的妥協了;“別在這裡……”
面具人道:“好,我們回家。”他說走就走,直接橫抱起陳立果就往外走去。
陳立果身上還穿著白大褂,他道:“衣服——我要換衣服,我自己能走!”
這次面具人沒有理會陳立果的拒絕,直到到了車裡,陳立果才停止了他的抗議。
陳立果氣呼呼的坐在車裡,面具人坐在他旁邊。
回家的路上,兩人閒聊了起來——說是閒聊,倒是更像面具人的自言自語。
陳立果也從中得知他今天之所以會突然出現,似乎是因為一個很難處理的問題被處理掉了,心qíng愉快之下,直接來找了陳立果。
陳立果表qíng疲憊,嘴唇緊緊抿著,任誰都能看出他的心qíng多麼糟糕。
車到達了陳立果的住所,停好之後面具人同陳立果一起下了車。
面具人道:“走吧,寶貝,帶我回家。”
陳立果瞅了他一眼,沒說話。
進屋的那一刻,陳立果總算是渾身都放鬆了,他看著gān淨的屋子,恨不得立刻去洗個澡睡覺。
但面具人興致高昂,肯定不會讓陳立果就這麼跑掉,他說:“去洗個澡?”
陳立果道:“……我、我今天很累。”言下之意,便是他不想再做多餘的運動。
面具人完全無視了陳立果的拒絕,繼續道:“你先還是我先?”他今天就要拆開這份禮物——至於禮物高不高興,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見陳立果不答,面具人道:“我先去吧。”
他說完這話,動作自然的摘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英俊至極的臉。
陳立果:“……”咦,居然這麼帥,好好好,你去洗,洗快點啊。
面具人道:“我叫程行歌。”
程行歌,蘇雲止,這兩人的名字倒是挺般配的,陳立果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程行歌開始一件件的脫衣服。
陳立果:“……”他就喜歡一言不合就脫衣服的。
在程行歌把褲子脫掉之後,陳立果忽然發現他穿的內褲有點眼熟,仔細一看,發現那內褲分明就是自己的:“……你!”
程行歌道:“寶貝的內褲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勒的慌。”
陳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