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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屬下趕緊說好。

陳立果繼續道:“給我找,找不到,你們也別回去了。”

他這話一出,有人竟是嚇的兩股戰戰,直接嚇的尿了褲子——他們老闆女兒要是真出事了,他們絕對完蛋了。

陳立果沒有再理會他們,走到了沈又菱失蹤的地方,開始詢問系統具體qíng況。

系統之前就和陳立果報過一次沈又菱的身體狀況,說她有點脫水,但沒有受傷,應該只是在山上走丟了。

陳立果道:“又菱在哪?”

系統說:“離這裡挺遠的,我只能確定大致方位,你還得自己找。”

陳立果說了聲好。

這時候老師們也都發現沈又菱不見了,開始一邊報警,一邊分出人手四處尋找。陳立果也沒和他們打招呼,而是朝著系統定為的大致位置尋了過去。

萬幸的是現在是盛夏,就算是晚上溫度也不會太低。不過脫水是個大問題,眼見著太陽越升越高,陳立果根本不敢耽擱。

尋找了一個多小時,在一個陡坡附近,陳立果總算是找到了一點蹤跡,靠近陡坡的一顆小樹上掛著幾根破布條,看起來是被掛破的衣服留下的。

陳立果在陡坡上面大聲喊道:“沈又菱!!沈又菱!!!”

片刻之後,陡坡之下傳來了沈又菱帶著哭音的回應,她哇哇叫著:“爸,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陳立果一聽,心裡憋著的那口氣終於鬆了下來。

他道:“在這裡等著,我馬上下來。”

沈又菱嗚嗚的哭著,開始釋放心中的委屈和無助。

這坡有些陡,坡上長著濃密的灌木,隱約可以在上面看到有人滑下去的蹤跡。

陳立果找了根木頭當做手杖,一點點的順著坡爬了下去。

他一到下面,就看到了哭的滿臉淚水的沈又菱,和一身láng狽的伊淮。

“怎麼回事?”陳立果皺眉。

“是、是我非要出來看螢火蟲。”沈又菱囁嚅道,“結果……掉下來了。”

陳立果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兩人的qíng況,發現沈又菱只是有些輕微擦傷,反倒是伊淮,右腿居然斷了。

沈又菱哭的悽慘:“伊淮是為了護著我……對不起,我不該這麼任xing。”

“好了,乖,不哭了。”陳立果這會兒沒捨得責怪沈又菱,他擦了擦沈又菱的眼淚,道:“他在發燒,不能等了,又菱,跟著爸爸一起爬上去好不好?”

“那伊淮呢?”沈又菱一邊擦眼淚一邊道。

“我背著他。”陳立果道。

二人就此說定,陳立果把伊淮背在背上,一手護著他,一手拄著手杖,然後慢慢的往坡上爬去。

這具身體一直沒有疏於鍛鍊,所以雖然有點艱難,但陳立果到底是把伊淮背到了坡頂。

沈又菱一晚上沒睡,又被嚇慘了,本該沒什麼力氣,可看到慢慢走在前面的父親,她又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好像只要跟著她的爸爸,就什麼都辦得到一樣。

到了坡頂,又往前走了一段路,陳立果的手機才有了信號,他掏出手機給屬下打了電話。

沈又菱哇哇的哭著,抱著陳立果不肯撒手,她說:“我好怕,爸爸,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陳立果拍拍她的背,算是給了安慰。

伊淮在昏迷之中,隱隱約約嗅到了一股檀香的味道,他感到自己被人背起,臉無力的貼在那人的背上。

那人的聲音很是好聽,似乎正在低低的安慰誰。

伊淮不由的想,若是這聲音是在安慰自己,那該多好……他剛想到這兒,意識便朝著更深的黑暗沉了下去。

等伊淮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醫院的病chuáng上了。

他一邊咳嗽,一邊睜開眼睛,然後感到一雙有些冰涼的手撫上了自己的額頭。

“醒了?”就是這個聲音,伊淮胸口一窒,扭頭便看到了坐在chuáng邊的男人。

這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面,伊淮胸如擂鼓,口gān舌燥,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男人似乎有些疲憊,眉頭微微皺著,袖口還著泥土,但即便是這樣的他,也高貴的好像童話書里的王子,多看幾眼,都是褻瀆。

“想喝水麼?”男人臉上沒什麼表qíng,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認真的看著伊淮,伊淮舔了舔自己gān澀的嘴唇,點點頭。

陳立果起身去給伊淮拿了杯水,把他扶起來餵他喝了。

伊淮喝完水,這才有了清楚的意識,他道:“我在醫院?”

陳立果點點頭,道:“我家又菱給你添麻煩了。”

伊淮抿了抿唇,似乎又不知道該同陳立果說些什麼。

陳立果說:“餓了麼?我給你準備了粥。”他有點心疼這小孩兒,年紀這么小就要撐起一個家,再看看嬌生慣養的沈又菱,和他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

伊淮喝著粥,對陳立果說了聲謝謝。

“這件事是因又菱而起,我會負責你生病期間的所有費用。”陳立果知道伊淮擔心的問題是什麼,所以先開口提了這件事,他道:“包括這個期間,你母親的生活費。”

伊淮咬著唇,很想拒絕,但他知道自己並沒有拒絕的能力——他需要錢,太需要了。

陳立果道:“好好休息。”

他看著伊淮慢慢把粥和準備的小菜吃完,才提著飯桶出了病房。

沈又菱還失魂落魄的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看到陳立果出來,急忙問道:“爸爸,他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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