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能做的,就是在這些去碰運氣的人去之前,把他們給攔下來。
負責人看著周圍蠢蠢yù動的人們,心中在泣血,他很想對自家老闆說,老闆,求你去包間吧,不然我還得攔下多少人啊。
好在陳立果的心qíng似乎因為剛才的事qíng受到影響,在下一個人過來之前,就站起來往外走了。
負責人心中一松又莫名的有點失望……
陳立果出了酒吧,沒急著上車,而是在外面點了根煙。
他上身穿著黑色的襯衫,下身是一條卡其褲,雖然穿著簡單,但卻分外吸引人的眼球。
往酒吧里走的男男女女,只要注意到了陳立果,都不免往他在的地方多瞅幾眼。
陳立果抽完一根煙,熄滅丟了垃圾桶,正準備去開車,眼前卻出現了一隻手。他扭頭一看,發現是個外國人。
這外國人一頭亞麻色的短髮,闊眉深目,長得非常英俊,他笑道:“你好。”
陳立果面無表qíng,沒有回話。
“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你喝杯酒?”這人的中文說的有些彆扭,臉上的笑容倒是十分燦爛。
陳立果懶懶道:“沒空。”
那人恬不知恥道:“我叫安格斯,那請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呢?”
陳立果道:“永遠沒有。”他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自稱安格斯的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陳立果冷冷的看過去:“放手。”
他本以為安格斯會繼續拉著,結果他這話一出,安格斯就一臉無辜的放了手,他道:“別那麼凶嘛。”
陳立果瞅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拿出車鑰匙開了車門。
哪知他正準備往裡面坐,那個安格斯居然直接朝他撲了過來,陳立果大驚,一腳踹過去。
安格斯顯然也練過,他躲開了陳立果的一腳,臉上還是笑嘻嘻的——直到陳立果掏出了槍。
安格斯當場就傻了:“你們C國不是禁槍嗎?”
陳立果用槍在他腦袋上頂了一下,冷笑道:“C國還禁止殺人呢,你說我會不會一槍崩了你。”
安格斯啞然,這才知道自己是踢了鐵板,他以為的柔弱玫瑰花,原來是朵霸王花。
陳立果重重的用槍托砸了一下安格斯的頭,看著他踉蹌坐在地上,他道:“上一個敢這麼對我的人,墳頭糙已經五米了。”
安格斯:“……”
陳立果說:“你膽子很大。”——我喜歡。
安格斯尷尬的笑:“誤會,都是誤會。”
陳立果冷漠的說:“滾。”
安格斯趕緊起身,連滾帶爬的走了。
陳立果看著他的背影,留下了一滴哀傷的淚水:“這人太弱了,不行。”
系統說:“你會發現全世界都太弱了。”
陳立果:“……”這辣jī系統用心何其險惡,何其歹毒啊啊啊啊啊。
系統繼續說:“寶貝,在這個世界,你是最qiáng的,嘻嘻嘻嘻嘻。”
陳立果:“……”gān你爸爸。
他氣呼呼的上了車,心中滿是委屈,眼淚含著淚水,一路絕塵回家。
到家之後,趕緊進浴室里哭了一場。
陳立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哇哇大哭:“我不要嘛,我不要嘛,人家不要這樣嘛。”
系統冷漠的好像剛才的陳立果,他說:“呵,我給的,你都得要。”
陳立果:“……”這辣jī系統最近又在看什麼奇怪的劇,怎麼說話風格越來越奇怪了。
這一天,陳立果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這種打擊使得他好幾天都沒什麼jīng神,甚至在聽手下匯報工作的時候,都差點沒睡著。
手下看著自家手撐著下巴,半眯著眼睛的老大,又開始渾身冒汗,腦子裡瘋狂的轉——回憶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
然後被嚇的把jī毛蒜皮的錯誤全都給陳立果匯報了。
陳立果聽完就揮手叫他出去。
手下抖著膽子說:“沈老大,您要注意身體啊。”
陳立果沒jīng神說:“嗯,最近天氣太熱。”
手下道:“對對對,就是太熱了。”
陳立果不太喜歡chuī空調,他一chuī空調就不舒服,要不是最近事qíng有點多,他早就帶著沈又菱出國避暑去了。
“下去吧。”陳立果道,“商場租金的事qíng,給雨航那邊回個時間,面談。”
“好的。”手下戰戰兢兢的走出來,關上門後長舒一口氣。
站在外面守門的人見了,小聲道:“怎麼出這麼多汗?”
手下道:“最近頭兒是不是心qíng不好啊,我真的是嚇的要死,還以為他要掏槍崩了我呢。”
“嗯。”另一人道,“那天聽說頭兒在酒吧里遇到了不長眼的……之後幾天心qíng都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