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果再三承諾,他絕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qíng。
柳莎莎說:“我不信你。”
陳立果脫口而出:“愛已經碎了,連信任也沒有剩下了嗎?”
柳莎莎:“……”說真的,最近陳立果越來越不娘了,但是她已經開始懷念過去娘娘的那個他,畢竟那時的他,還是正常的。
到了門口,將請貼jiāo予侍者,陳立果挽著柳莎莎的手,兩人帶著各異的笑容,踏入了謝安河的婚禮現場。
而一進門,陳立果就看到了人群中央的謝安河。
陳立果:“遠遠就聞到了一股子的人渣味。”
系統:“……”
柳莎莎伸手在陳立果的手上掐了一把,陳立果露出無辜之色,她卻動了口型:你給我忍住了……
陳立果:“……”寶貝你再掐我,信不信我當眾哭給你看。
第99章妖艷賤貨陳立果(九)
陳立果深深的覺得,如果他因為謝安河這件事流出眼淚,那一定是柳莎莎硬生生掐出來的。
陳立果的眼眶裡含著水汽,顫聲叫莎莎別掐他了。
柳莎莎雅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爭氣一點,別在他面前哭出來了!”
陳立果點頭如搗蒜,深怕柳莎莎繼續掐。
柳莎莎這才鬆開,她說:“青青,堅qiáng一點。”
陳立果心想我一直都很堅qiáng,我如果不夠堅qiáng,那一定是你掐的太狠了。
婚禮很熱鬧,謝安河還特意請了一支樂隊。
穿著西裝的謝安河,和穿著禮服的新娘在人群里是那麼的引人注目,任誰看到他們,都會贊一聲璧人。
陳立果吸了一口果汁,眼睛裡散發的都是綠色的光芒。
柳莎莎說:“咱們就在這裡。”
陳立果說:“好。”
柳莎莎說:“誰來打招呼都不理——”
陳立果說:“好。”
柳莎莎說:“謝安河要是敢過來挑釁你,我就用凳子爆了他的jú花。”
陳立果瞅了眼凳子腿的粗細,感到局部部位在隱隱作痛。
然而人渣謝安河卻並不同柳莎莎想的那般心虛,他在看到陳立果後,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看著他往這邊走,陳立果對柳莎莎水說:“你們一般怎麼處理這種男人?”
柳莎莎說:“敢這麼對我的男人,骨灰都拿去餵狗了。”
陳立果:“……”
言語之際,謝安河已經走到了陳立果的面前。
“青青。”謝安河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他的眸子裡帶了點憂愁,就像一個正在吟誦qíng詩的詩人,他說,“青青,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陳立果道,“沒想到再次見你,是在這。”
謝安河抿著唇,看著陳立果,他說:“青青,我喜歡你。”
陳立果已經為謝安河人渣的程度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心想這麼人渣的人,在我們那裡是要被吊起來割JJ的。
謝安河說:“但是我不希望你喜歡我。”
陳立果眸子裡有些疑惑。
謝安河靜靜的說:“你喜歡的不該是我。”
陳立果:“……”
正在陳立果思考謝安河此話含義的時候,柳莎莎卻已經忍不住了,她bào怒道:“謝總,你今天結婚,確定還要在青青面前說這些?!你這麼做既對不起青青,也對不起你的妻子!”
謝安河聞言,竟是同意的點點頭,他說:“的確。”
柳莎莎說:“那你還不快滾。”
謝安河淡淡的看了柳莎莎一眼,然後對著陳立果說:“青青,我不想看到你哭。”
他說完就走,背影是如此的決絕。
陳立果看著他的身影,手指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心中升起了一個很是荒誕的猜想。
禮樂奏起。
新郎挽著新娘的手,走在紅色的地毯上。
周圍都是祝福的聲音,新郎的眼神的如此的深qíng,好似在看著一生摯愛。
陳立果本來以為自己不會流淚,但是他還是流了——柳莎莎這姑娘捏著他肩膀上的ròu就沒松過手,讓他從另一個方面qiáng行體驗了愛的疼痛。
陳立果:“莎莎,你再掐我我可能會拿著餐刀去捅了謝安河。”
柳莎莎說:“你別難過!”
陳立果:“……”你不掐我,我就不難過。
柳莎莎說:“沒事,我掐你,是用疼痛讓你冷靜下來,別害怕,我陪著你!”
陳立果露出生無可戀的表qíng。
就在陳立果想和柳莎莎討論愛qíng和ròu體這兩者關係的時候。
人群之中突然發出了一片驚呼。
陳立果站起來往那邊一看,當即愣住了。
“怎麼了?怎麼了?”柳莎莎道,“是不是有人來搶新娘了。”
陳立果表qíng有點複雜,他說:“不……是新娘把謝安河的腰子給捅了。”用的好像還是餐刀,哎嘿。
新娘瘋了似得大笑,她說:“哈哈哈哈,你要我嫁給你——你要我嫁給你?謝安河,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不得親手殺了你——”
謝安河倒在地上,受捂著傷口,漂亮的眉頭微微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