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見陳立果,臉色鐵青,她說:“你居然真的愛上了他?”
謝安河冷冷道:“你走吧。”
女人哭的悽慘無比,說我不走,我愛你——
圍觀的吃瓜群眾陳立果表示這真是好大一幕戲……
最後捅了謝安河腰子的女人,是被保鏢拉走的。
謝安河坐在客廳里瞪著穿著睡衣一臉問號的陳立果,道:“還不快過來,一臉興奮gān什麼。”
陳立果眨眨眼睛,說討厭啦,他此時對謝安河的異樣已經有了一個有點詭異的猜想……
謝安河說:“她是我年輕時候犯的錯誤。”他在說年輕時三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似乎對罵是的自己非常厭惡。
陳立果飄過去,坐在謝安河身邊,安靜的聽著。
謝安河無奈的說:“那時候喜歡她,但是她一直不願意,於是就動用各種手段——”
陳立果嗯嗯的應著,聽得津津有味。
謝安河說:“但是三年前我就想通了——想通了,你知道麼?”
陳立果張了張嘴,做出一個口型:你三年前就穿過來了?
謝安河瞪著陳立果。
陳立果在做了口型,還沒被系統警告後,發現這個世界他的確是被人開了後門,於是他說了句:“你也是穿的?”
兩人大眼瞪小眼。
陳立果說:“三年前穿過來的?”
如果謝安河不是穿的,那他已經可以罵陳立果是神經病了,但是他不但沒有罵陳立果,表qíng里還多了驚異的味道——似乎在疑惑陳立果為什麼能把這句話說出來。
陳立果說:“我有一個可愛的系統……”
謝安河的表qíng扭曲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
陳立果說:“大兄弟,沒想到你居然是我前輩啊!”
陳立果說到這裡,系統的聲音響起來,他道:“陳立果你給我適可而止啊。”
陳立果說:“哎呀,我哪裡想到謝安河也是穿過來的嘛。”而且,應該還認識他。
系統說:“讓你可以輕微崩人設不是讓你和同行敘舊的!”
陳立果說:“啊,原來你一直知道有同行。”
系統沒吭聲。
陳立果說:“你咋不早點告訴我。”
系統咬牙切齒的說:“我要是早點告訴你,你估計看每個人都像同行了吧。”大部分的世界裡,都有一到兩個穿越者來改變劇qíng。但這種事qíng他們是一般不會告訴宿主的,因為宿主知道後,多數會出現看誰都像穿越者的詭異qíng況,而且會變得非常容易崩人設——像陳立果的這種行為,若不是這個世界是給他的補償,恐怕早就去下一個世界了。
陳立果想,這麼一來,謝安河的某些行為就解釋的通了,估計這大兄弟穿來的時候,這身體的主人已經gān了不少欺男霸女的事qíng,比如剛才那個被保鏢叉出去的妹子……聽謝安河的口氣就是原主做的孽。
謝安河看著陳立果發呆,他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立果面帶同qíng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安河說:“……你。”
陳立果說:“我?”
謝安河說:“你不該喜歡謝安河。”
這要是換了別人,大概是聽不懂謝安河這話是什麼意思,但陳立果卻很明白。謝安河的意思是,他不是謝安河,所以讓陳立果不要迷戀這個世界的角色。
而陳立果同他倒是挺感同身受的,因為他也不是孫青青。
謝安河伸手抓住了陳立果的手,低低道:“我真的喜歡你。”
陳立果由他抓著。
謝安河說:“你應該有另一場婚禮。”
陳立果想起了之前謝安河說的話。
他說“我想你和你結婚”,然後轉個背這王八蛋就娶了另外一個女人。
陳立果心想大兄弟,本自同根生,相jian何太急,不娶何撩。
謝安河用手指在陳立果的手心裡勾了勾。
陳立果瞅了他一眼,知道這大兄弟大概和他一樣,是不能崩人設,一崩就要滾蛋的。而且他還比自己慘一點,自己這個世界可以隨便說話,他卻還是得撐著。
陳立果:“唉,看到了過去被系統欺壓的自己。”
系統冷冷的說:“你以為現在你就沒被欺壓了?”
陳立果覺得系統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一時間兩人間的氣氛祥和到了極點。
柳莎莎來找陳立果的時候,一開門就被撲面而來的和諧氣息驚到了。
最讓她驚恐的是,陳立果看向謝安河的眼神,簡直和藹的好像在看自己親兒子——
柳莎莎:“青、青青,你怎麼了?”
陳立果微笑著說:“莎莎,我很好啊。”
柳莎莎說:“……他催眠你了嗎?”
陳立果說:“沒有啊,我家安河可好了。”
柳莎莎:“你瘋啦,他才娶了別的女人!還被人捅了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