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什麼也沒有說,出去了。
陳立果說:“系統!!我為什麼這麼瘦弱,我到底成年了沒有?!”
系統冷靜的說:“成年了,你今年二十三,比你主人還要老三歲。”
陳立果:“……”為什麼你這麼快就進入角色開始叫人家主人了啊辣jī系統。
系統說:“我們從來不nüè待兒童。”
陳立果的淚水落下:“可我只是一個長不大的寶寶。”
系統冷漠臉:“哦。”
男人出去之後,又回來了,然後又把陳立果像提小jī一樣提了出去。
陳立果發現他們兩人的身高真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距目測陳立果這身體最起碼有一米七五的樣子,但這男人還是比他高了一個頭。再加上qiáng壯的身形,陳立果在他面前毫無縛jī之力。
而半個小時後,陳立果對縛jī之力四個字,有了全新的認識。
那男人把陳立果直接扔在了一條清澈的小溪里,然後讓陳立果洗gān淨。
陳立果一邊洗著,卻突然想起了其他事qíng,他道:“說真的,我上個世界到底完成沒有啊?”
系統說:“沒有啊。”不是還差十幾點麼?
陳立果冷靜的說:“你確定?我說你是故意整我的吧,之前明明都會提醒我有危險,為什麼這次沒有提醒我謝千九帶了槍?”
系統沉默兩秒。
陳立果說:“你該不會曠工出去玩了吧?”
系統說:“我是那種會丟下宿主出去玩的系統麼?”
陳立果迷之沉默。
系統說:“……”
唉,他們兩人愛qíng不見了,連信任都沒有了,只剩下父子關係勉qiáng維持。
最後系統無奈的說了句:“好吧,我承認,你被槍殺的時候,我的確是分了個神去參加佛學研究學會的一個講座。”
陳立果:“呵……”
系統:“……”你不呵我們還能當朋友。
陳立果說:“所以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系統道:“這樣吧,上個世界算你完成了,這個世界我再給你開一個金手指好不好?”
陳立果說:“什麼樣的金手指?”
系統說:“看你的要求……”
一人一系統正在做骯髒的jiāo易,小溪邊上的樹林裡就傳出一陣jī叫,守著陳立果的男人沒啥反應,於是陳立果便以為這沒什麼。哪知片刻之後,樹林裡就竄出了一隻巨大的母jī。
這母jī的外形和陳立果原來世界的差不多——除了身體足足大了五六倍,陳立果有生之年終於看到了比自己還大的母jī。
陳立果瞪著這jī,第一個反應是:“這jī的jī腿好吃嗎?jī這麼大是不是也有這麼大的鴨子?那鴨脖子豈不是特別的長……等等,現在好像不是我吃他是他吃我。”
系統對陳立果無言以對,他發現陳立果是真的喜歡吃ròu,各種意義上的。
那男人看到這jī朝著他們衝過來,隨手在旁邊折了一段樹枝。
然後幾步飛跳過去——為什麼要用飛跳這個詞來形容呢,因為這大兄弟一個踏步跳起來足足跳了兩米,然後猛地往下一劈。
可憐的母jī被劈到腦袋,直接倒地而亡。
陳立果差點就為他鼓起掌來——如果這人沒有對他說:“拖走”兩個字的話。
陳立果看著jī,再看看自己,覺得拖這隻jī和成為ròu串相比,還是後者更容易一點。
那男人見陳立果不動,直接狠狠拽了一下陳立果頸項上的藤蔓。他冷冷的看著陳立果,道:“記住,你現在已經不是尊貴的祭司,只是我手下的奴隸,如果不想死,就按我說的做。”
陳立果沒辦法,只能去拖jī。然而就和他想的一樣,無論他怎麼用力,這jī都一動不動。
男人見陳立果額頭上的青筋都崩了出來,模樣不似作偽,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他道:“你居然這麼弱?”
陳立果心想我們做祭司的不都是文職工作者麼,怎麼和你比啊。
男人道:“沒用。”
陳立果心碎無比,然後他被男人丟在了jī身上,男人拖著陳立果和jī一起回去了。
那jī的羽毛還挺軟的,陳立果躺在上面差點睡著,到家的時候那男人把他拎了下來。
陳立果在這個世界穿的祭司叫知水,一聽這個名字就很鮮嫩多汁的樣子。
拎走陳立果的男人名字叫láng擎,這名字一看就是主角。
因為陳立果的視角是從命運之女的角度來看的,所以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其實並不多,但他也知道láng擎是這個部落里最qiáng的戰士,可以狩獵這個世界最危險的野shòu。
這個世界的女人身體非常孱弱,所以一般qíng況下,除非是部落危急存亡之時,都是讓女人們在部落內部做一些最簡單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