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投入生產,還得繼續研發。
白煙樓對這件事也有點不滿意,陳立果還沒被關幾天,就來找陳立果抱怨,說那群人簡直就是飯桶,抽了他好幾次骨髓了,都沒什麼用。
陳立果冷眼瞅著白煙樓把研究所當自己家,來來去去完全沒人管。
來找陳立果的白煙樓還抱怨說:“他們真是一點用都沒有,要是你恐怕早就研發出來了。”
陳立果捧著書隨口問了句:“研發出來之後呢,你打算怎麼辦。”
白煙樓懶懶散散,說出的卻是讓人心涼的話,他說:“用完的東西都是垃圾,還能怎麼辦……全部殺了唄。”
陳立果冷冷道:“全部殺了?”
白煙樓湊過來,舔了舔陳立果的唇,道:“當然,寶貝你這麼可愛,我可捨不得動手。”
陳立果冷笑一聲。
白煙樓說:“或許可以來個選美?好看的都留下?”
陳立果:“……”顏狗這種東西,果然到處都是。
雖然白煙樓說這些話的時候聽著挺像在開玩笑的,但陳立果卻有種這人是認真在說的感覺……
在白煙樓騷擾陳立果的這段時間裡,最痛苦的人不是陳立果,而是知道了真相的秦笙。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qíng,就是你看到了真相,但被蒙蔽了眼睛的人,卻將你當做瘋子。
秦笙對其他人說了他看到的事,其他人卻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還叫他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
秦笙去找了監控錄像,然而監控錄像里卻根本沒有白煙樓的影子,他眼睛看到的一切,都好似自己妄想後的幻覺。
白煙樓在用自己的方法一點點將秦笙bī到絕境。
陳立果全程的態度都很冷淡,白煙樓以為他會為秦笙求qíng,但事實上陳立果都不曾詢問過秦笙的現狀。
他們兩人之間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平衡,然而隨著藥劑研發速度的減緩,這種平衡還是被打破了。
陳立果被囚禁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就被人再次請了出去。
請他出去的人態度非常好,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何教授,讓您受委屈了。”
陳立果神色冷漠。
那人道:“何教授,我們對之前的視頻進行了深入的調查,發現那個視頻的確是假的。”
陳立果說:“然後呢?”
那人道:“接著我們對提供視頻的人進行了審問,發現他是被其他人指使……”
“其他人?”陳立果冷笑,“其他人是誰?”
那人被陳立果尖銳的態度弄的有些尷尬,他道:“我們暫時……還沒有審問出來。”
陳立果冷冷的哦了聲,他就知道這人肯定沒那麼容易被抓。
那人見陳立果被放出來後的態度一點沒有他想像中的欣喜,反而格外的冷淡,一時間也有點惴惴不安,他道:“何教授,您別生氣,這事qíng一定會給你個jiāo代的。”
陳立果沒說話,他知道,如果不是某個人急著要成品,絕對不會輕易的將他放出來。
而急著要成品的人,也在急著要他們這群研究人員的命。沒錯,他說的就是白煙樓。
白煙樓不是個好人,他如果拿到了藥劑,整個研究所里能活下來的人可能寥寥無幾。
於是陳立果就這麼絲毫無損的回到了實驗室。
他進去之後,掃了一圈,發現還是之前那些人。只不過卻少了個秦笙。
陳立果說:“秦笙呢?”
有人小聲的回答了陳立果的問題,說何教授,你被放出來的那天秦笙被人帶走了,說是他做了偽證……
陳立果哦了聲,便不再追問。
白煙樓大概是研究所里最自由的一個實驗體了——但是這只是在陳立果的眼裡,在其他研究員的眼中,他卻還是個小可憐。
陳立果曾經就聽到有女xing的研究員私底下說白煙樓真是可憐,一醒來就被關在實驗室里,還遇到了整個實驗室最心狠手辣的研究員。
陳立果聽了這評價有點不滿意,心想著白煙樓可憐,那被白煙樓cao的媽媽都不認識的自己豈不是更可憐了。
今天白煙樓又在裝柔弱。
陳立果拿著針管進去取血樣的時候,他輕輕的問,醫生,可不可以輕點,我好疼。
給陳立果當助手的一個女xing研究員露出不忍之色。
然後她就聽到陳立果冷冷的拒絕了白煙樓,說:“不能。”——媽的昨天晚上我求你輕點你怎麼不輕點。
然後白煙樓這王八蛋就輕聲的抽泣起來,那女xing研究員小聲開口道:“何教授,不如我來吧?”
陳立果:“……”信不信我用手裡的針爆了你的jú花。
抽完血,又要測一個體溫。
白煙樓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楚楚可憐的看著陳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