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內容,還是粥,雖然裡面加了ròu末,但也掩蓋不了它粥的本質,顧千樹一看見這玩意兒,就重重的抿了抿唇。
天天吃粥,是個人都覺的厭煩。
“哈,麟堂,你別看這麼一碗小小的粥,可是價值連城。”楚天惶用筷子敲了敲碗:“就算是我想要吃,我這個弟弟可都不一定會給我做呢。”
“聒噪。”楚地藏冷冷的瞪了楚天惶一眼。
“……”再怎麼價值連城,這也是一碗粥,顧千樹本來餓得沒什麼力氣,可是看見食物卻忽的沒了食yù,他倒也不是想絕食,而是單純的不想吃東西。
見他放下了筷子,楚地藏的臉色卻yīn沉了下來。
“吃掉。”楚地藏的表qíng是嚴肅的,也讓顧千樹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看著楚地藏這幅模樣,一種難以言喻的委屈襲上了顧千樹的心頭——當初雲亭是怎麼對他的,而現在楚地藏又是怎麼對他的?這對比是不是太過鮮明了一點!
“吃掉。”楚地藏冷冷道:“我不會說第三遍。”
“……”吃吃吃,吃屎去吧您哪,顧千樹心中一怒,把筷子一摔,轉身就走,然而還沒走出幾步就被楚地藏一下拽入了懷裡。
不容拒絕的吻壓的顧千樹喘不過氣,伸進衣服里的手更是在表明楚地藏想要gān什麼,顧千樹抓著楚地藏的頭髮往外扯著,可是卻撼動不了楚地藏分毫,直到楚地藏將顧千樹吻的面紅喘息,才低下頭在顧千樹耳邊道:“你若是不想吃了,我們就去睡覺。”
顧千樹的瞳孔縮了縮——他自然是清楚楚地藏的那句睡覺是什麼意思。
“喲喲喲,真是甜蜜啊。”楚天惶碰的一下把碗放下了,臉上也沒了表qíng:“甜的讓人牙都要倒了。”
……甜怎麼會讓牙齒倒掉,讓牙齒倒掉的不該是酸麼,顧千樹莫名其妙的走了會兒神。
“……怎麼?”楚地藏衝著楚天惶揚了揚眉毛:“你想說什麼。”
“哦,我只是誇你晚飯做的真不錯。”楚天惶憋屈的坐了回去。
顧千樹自然不會想現在就去睡覺的,他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選擇好漢不吃眼前虧,忍rǔ負重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碗,開始繼續喝那碗讓他心煩的粥。
沒了心qíng吃什麼都是寡味的,顧千樹食不知味的吃完後,發現楚天惶和楚地藏早就放下了碗,開始面無表qíng的看著他了。
“……”雖然很想問一句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但是顧千樹努力的讓自己停止了愚蠢的挑釁行為。
在籠子裡便是楚天惶和楚地藏的天下,若是自己還那麼不知死活,就真的是愚蠢了。
“走吧,去洗澡?”楚天惶眯起眼睛笑了。
“……”顧千樹呼吸一窒,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不會不懂。
“楚地藏。”顧千樹到底是開了口,他臉色慘白,眼神卻像是燃燒的火焰:“你恨我?”
“……”楚地藏身影一僵,顯然是沒想到顧千樹這時候會開口。
“你恨我?”顧千樹渾身都在抖,說不怕,是假的,雖然有意的在記憶中屏蔽掉了昨晚那般如噩夢一樣的經歷,可是潛意識裡,顧千樹依然不想將噩夢重溫一遍。
“他可沒資格恨你。”楚天惶涼涼的開口:“他可是愛你愛的要死呢。”
“……”顧千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還想說什麼,卻被楚天惶一把點住了xué道。
“我先去了。”楚天惶並不像楚地藏那樣溫柔的橫抱顧千樹,而是將他直接扛在了肩膀上,直接往外走著:“你待會兒再過來吧。”
“……”坐在原地的楚地藏嘴唇動了動,到底是沒有阻止楚天惶的動作。
見到這一幕的顧千樹,心卻是徹底的涼了下來,他早該知道,眼前這個叫做楚地藏的男人,和他的雲亭……早就不是同一個人了。
浴室的水是惹的,地板卻是涼的,顧千樹躺在上面,手被腰帶牢牢的束縛著。
“你以為他還會心軟麼?”楚天惶伏在的顧千樹的身丨上,毫不留qíng的撞丨擊著,他今天的心qíng似乎格外的不好,動作比之那天更加的粗bào:“顧麟堂,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雲亭早就叫死了,楚地藏可是和我一樣的人。”
“……”顧千樹頭無力的垂在一邊,兩隻腿被扛在楚天惶的肩膀上,覺的自己隨時可能因為楚地藏的動作而被折斷成兩半,本來想要就這樣暈過去,可是身下冰涼的玉石地板卻讓他無比的清醒,甚至能感到自己體內含丨著的器官的細微形狀。
“怎麼不說話了?”楚天惶冷笑著用手qiáng行捏開了顧千樹的嘴,然後將手指伸進去攪丨動著:“你就只願意和他說話?”
“關你屁事。”顧千樹從嘴裡吐出四個字,看向楚天惶的眼神如同在看什麼垃圾。
“當然不關我的事了。”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楚天惶竟是就這樣忽的火了,他直接一下子把顧千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抱著顧千樹的腿以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站了起來:“你要幻想什麼,關我什麼事!”
“……”顧千樹被這個姿勢弄的羞憤yù死,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只能死死的抱著楚天惶的肩膀,防止被進入的更深。
“羞什麼羞。”顧千樹的反應終於讓楚天惶滿意了,他嗤笑一聲,吻住了顧千樹,嘴裡含糊不清:“早晚得要習慣。”
說完一個深丨入,險些沒將顧千樹的眼淚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