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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反派少年时[重生](GL)——游鲲(35)(2 / 2)

沈风节继续凑过来, 黏在她身上, 我怎么才发现, 云舒这么香这么软,难怪让逆命侯一见倾心了。说着,她双手环住商仪的腰, 使劲蹭她白皙如玉的脖颈,恩,好香,让我多闻闻,以后就闻不到了。

商仪:请自重。

沈风节叹气:好歹我们自幼相交,我从小就和你亲近,可你就跟块捂不热的冰一样。

这还得了 。

江舟气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驰风过去,把臭不要脸的女人从自己道侣身上揪下。她一挥剑,剑风冷厉,给我滚下来!

商仪回头,眸中诧色闪过,旋而面无波澜,静静看着她。

江舟莫名心虚,讪讪把剑收回去,背在身后,你们做什么?

商仪:我在为她送行。

江舟心想,这是送行的样子吗?都上脸了,一点都没把她这个正牌道侣放眼里吧。偏偏沈风节还作死,抱住商仪,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朝江舟笑道:侯爷,怎么,你也来送我吗?

江舟面寒如冰:把你的手拿下。

沈风节眨眨眼,一脸纯良,好啊。说着当真把手慢慢从商仪腰上挪开,然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了捏她胸口的柔软,还附带点评,你媳妇手感真好!

江舟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她:沈风节,我一定会杀了你。

沈风节:想杀我的可不止你,侯爷想抢在前头,可得赶早哦。

这时商仪已从车撵走下,来到江舟面前,回家吧。

江舟还在生气,见她说话仍乖乖伸出手,拉她上马。两人同乘一骑,掉转马头往昆吾城中驰去。

沈风节看着她们背影消失在蒙蒙雨幕中,眼前浮现那座威严皇城,怔了许久,最后化作一声笑,走吧走吧,我们不回来了。

她接过小侍手中马缰,驱车往背离昆吾城,雨水冷冷飘过来,女人摇头晃脑唱起来:我是潇湘放逐臣,君辞明主汉江滨。天外常求太白老,金陵捉得酒仙人

江舟那时是真动了杀心,但她没机会出手了。

一月之后传来消息,沈风节死在上任路上。昆吾城里,哪有人能全身而退,失败者就是这样的下场,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人动的手,往好里想,也有可能是她选择死遁,彻底放下一切。

这就是昆吾,处处都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再多么风光,下一刻便可能树倒猢狲散,下场凄凉。

总之江舟就是小心眼,至今记恨沈风节,抓住机会就向商仪告状:她们肯定是坏人,你可别信!

商仪笑着摸摸她的头。

江舟舒服了,哼哼唧唧蹭蹭她掌心,真的!不要亲近她们!

商仪只当她看多话本,说:好,都听你的。

江舟心花怒放,抱着她不肯松手,嘴角不禁上翘,自己道侣香香软软,手感极好,只能让她一个人抱。要是沈风节敢再犯,她就、就剁了沈风节的爪子!

往事不堪回首,江舟叹口气,至少现在香香的道侣是自己的了。

商仪见她蹭来蹭去,柔软的头发挠着自己脖颈,有点痒,按住她的双肩,舟舟,别玩了,我们办正事吧。

江舟点头,努力回忆,事发时年纪太小,就算见过灵核她也不记得了。如果要找灵核,最有可能的地点还是当年兵败的河谷吧。当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时,商仪摇了摇头,提出异议。

这十年来大盛北戎都在寻找灵核,把河谷那儿翻了个遍,恨不得掘地三尺,可依旧毫无所得。

要是灵核还在,应当早被寻到了吧。

说完,商仪见小姑娘撅起嘴,有些气馁,拉住她的手,柔声说:不过你说得也有理,别人找不到,但夫子都说你与灵核有冥冥之中的联系,舟舟说不定能有新的发现。

江舟声音兴奋:我也这样觉得!

商仪笑笑,觉得她实在可爱。

等她们下山后,原本和乐的气氛渐渐冷凝。商仪面色越来越冷,江舟再没有笑,一路无话。

鬼方山仿佛将这片天地划分为两个部分,南面再贫瘠,偶尔也能看见人烟。可北边土地荒芜,遍地的白骨,折断的兵器、凄迷的河流,无一不在诉说曾经的惨烈。

江舟忽然停下来,云舒,等我一下。

商仪不解,偏头看去,不远处有一面倒下的旗帜。十多年风吹雨打,黑色军旗褪色,只能依稀看清其上木兰花纹是江旬行兵时的军旗。

半面残旗,血痕依旧,斜斜插着,立在斜阳里,迎风飘扬。

江舟小心把旗帜扶正,咬住唇,眼里水光浮动。商仪也走了过来,朝残旗深深作揖,敬先烈,英魂不灭。

话音落下,风忽而大了些,吹得两人衣袍猎猎。荒凉死寂的古战场,生机断绝,仿佛只有她们二人。

江舟:他们曾经救过我。

商仪默不作声,把她抱在怀中。

江舟靠着她,低声说:小时候我总不明白,他们吃不饱穿不暖,为什么甘愿上战场,就为了二两银子,把命卖出去吗?

江旬率军北征,势如破竹,但不可能没有牺牲。

在那时的江舟眼里,白日里还活蹦乱跳,给她讲故事的叔叔们,有的再也没回来,有的躺在地上呻吟,在疼痛中闭上眼睛,再也没有醒过来。

她尚未知晓死亡的年纪,就经历太多的死亡。

楼倚桥并不赞同江旬把女儿带到军中,一则怕小孩有个闪失,二则觉得这些对江舟太过残酷。

她和学宫众人相同,身上带着书生才有的天真,一腔热血孤勇,对着身居高位的江旬也丝毫不让,质问这位同样出自无涯的师兄,晚照太小了,她不该上战场。

江旬摸了摸爱女的头,笑道:她从小跟我习武,能够一打三呢!

江舟拼命点头,想向喜欢的姐姐证明自己,我超厉害的!我的剑术比云舒还厉害!

楼倚桥面色微缓,弯下腰,姐姐知道你很厉害,但战场不是小孩子能去的地方,那儿有很多死人。

小孩明显生出怯意,肥嘟嘟的双颊微微鼓起,抬头看了眼父亲。

江旬很高,身形笔挺,银甲闪亮,站着就像一座山

想成为父亲这样的人,像他保护楚王一样保护云舒。她日后也要成为云舒的山。念及此,江舟握紧手里小木剑,我不怕!

江旬面色欣慰,笑意却并不轻松。

楼倚桥见无法说服孩子,直起身继续对江旬对峙:她还是个孩子,她不该

江旬打断道:该与不该,并非绝对。昆吾的孩子五岁着锦衣华服,可以乘坐最新的偃甲车具,东海的孩子开始习字读书,准备日后无涯之试,而在大盛北疆,那里的孩子别说一件新衣,能活下去都是奢望。

楼倚桥激动道:我知道、我知道,等血石之乱止息,疆土收复,他们也能识字读书,每一个人都能。

江旬像是看到曾经的自己,笑着摇头:你还不了解昆吾。他低头看着懵懂无知的孩童,沉默许久,才道:晚照只能和我在一起,不能让她待在昆吾,我是她的父亲,不会害她。

楼倚桥:可是将军

江旬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这是她的命。他看向群玉山,也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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