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京墨:
三皇也是一阵沉默:
沈卯卯: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给你挂了,什么破电话,耽误人睡觉,一会儿我就给它摔了!
像是害怕她真把手机给摔了,三皇连忙说道:明天葬礼一定要安排好了,到时候死者亲属会来参加吊唁,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到时候就有你们好受的。
沈卯卯凶巴巴地说道:哦!还有别的事吗?!
三皇:
沈卯卯:没事挂了!废话真多!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下一秒把手机往地上一放,兔子似的撒腿冲回了房间,一下子扑进娄京墨的怀里:娄姐!!是三皇!
娄京墨被温香软玉扑了满怀,一时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好在沈卯卯足够聒噪,能让她把所有的心情收敛在心底。
娄姐怎么办啊?!黄宏兴拿了手机,没过两天就死了,然后用手机给三皇打电话,三皇昧下了手机,现在也死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我接了电话,明后天就该死了,呜呜呜呜呜以后你只能从电话里听听我的声音了。
娄京墨:你好烦。
沈卯卯愤怒地控诉她:你居然还嫌我烦!你太过分了哇qwq!
娄京墨:我还在呢,你怕什么?
沈卯卯睁着大眼睛看她,
娄京墨抱着她把她扔到了床上,问道:他说了什么?
这床还挺软的,沈卯卯在上面弹了一下,把三皇的话叙述了一遍。
娄京墨若有所思,随后说道:你知道那个殡葬礼仪师住在哪儿吗?
沈卯卯:不知道。
娄京墨叹了口气:走吧,敲门去吧。
敲门这种粗活当然要沈卯卯干。娄京墨就站在走廊里看着她敲,让她很有安全感。
敲了一圈后,打开门出来的只有关启文,其他人像是没听见,大门纹丝不动的。
沈卯卯故意大声说道:这群人属猪的?怎么这么能睡?就不怕睡死过去?
娄京墨:行了,既然如此,你就给他们唱首歌吧。
关启文不解:?
沈卯卯则有些开心:我真唱了?
娄京墨点头:唱吧。说完就捂住了耳朵。
虽然沈卯卯从她的动作中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的嫌弃,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她并不打算计较这点小事。她清了清嗓子,现场开嚎百万调音师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关启文直接听懵了,回神后立刻学着娄京墨的样子捂住了耳朵,心想娄京墨动作这么熟练,恐怕没少受摧残吧?
她还没嚎两声,刀疤就一脚踹开了娄京墨隔壁的那间门:别特么的唱了!
沈卯卯闭嘴躲到了娄京墨身后,探出来个脑袋说道:你凶什么凶?谁让你们都不出来的?
刀疤怒气冲冲地说道:有什么事你直接说不就完了?不出来又不是聋了!
沈卯卯:你们一个个想得还挺美,我出来接电话,你们在屋里安全等通知就行了,哪有那么大的好事?
刀疤嘲讽地勾勾嘴角:那你就别管啊。
沈卯卯吵不过他,只能对他竖起一根中指表达自己的愤怒。
刀疤有点想揍她,娄京墨却把她牢牢地护在身后,冷声说道:三皇打来了电话,让你们好好安排葬礼,还说会有亲属吊唁。她的声音很大,清晰地传遍了走廊的每一个角落,显然不光是说给刀疤一个人听的。
至于到底是谁的葬礼,那就和她们没关系了。
刀疤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微微皱起了眉毛:尸体那么多,弄错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死呗。
反正死的不会是他,刀疤想明白后对这件事就不怎么上心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说完了?说完我就去睡觉了,这么点个破事非要把所有人吵醒
说着他瞪了一眼沈卯卯:以后别让我再听见你唱歌!
沈卯卯毫不客气地瞪回去:嘴长在我自己身上!
刀疤冷笑:我可以让它不在你的身上。
沈卯卯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娄京墨:没事就滚,我们有三个人,你在威胁谁?
刀疤冷哼一声,虽然自认打他们三个小弱鸡没有压力,但也怕因为他们有什么特殊道具而导致自己翻车,就识时务地后退一步,拉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走进去前还要说一句:记住了,把嘴给我闭上!
沈卯卯向娄京墨告状:娄姐!你看他!居然当着你的面威胁我!
娄京墨:我看你刚才骂三皇挺厉害的。
沈卯卯:那是特殊情况,三皇这种人,我怕我不强硬一点他会骑我脖子上拉屎。
娄京墨:你好粗俗。
沈卯卯:?又不是你管我叫布朗尼小甜甜的时候了?
娄京墨:???她什么时候那么叫过??
关启文感觉自己就是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赶紧说道:既然没有其他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娄京墨点头:注意安全。
关启文礼貌地回道:你也是。
说完他关上了房门。
娄京墨又把沈卯卯送到房间门口:好好休息,明天搞事。
沈卯卯点头:娄姐,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咱们姐妹同心
娄京墨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往外走。
沈卯卯偷偷瞪她一眼,赶紧闪身进屋,把门锁上了。
她躺到床上,伴随着雷声、风声、雨声和夜叉的进攻声,一觉睡到了天亮。
侧躺在床上的沈卯卯再次睁开眼睛,第一眼就见到了放在她床头柜上的手机。
靠??
这东西她明明扔在走廊了!
她连忙看向门口,发现门锁并没有被打开。
破案了,手机是自己穿墙过来的。
她想把手机从楼上扔下去,又怕接下来有需要用到手机的地方,只能当它不存在,打开房门飞速下楼去找娄京墨。
外面下起了大雨,天色非常阴沉。沈卯卯一路飞奔,跑到娄京墨门口后敲响了房门。
三声过后,娄京墨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