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的信你啊,你要是不想傷害我把我撈上來好玩麼?楊擎宇臉黑。
“你能聽懂我的話麼?”威爾對於楊擎宇的無動於衷有些不滿,他用手指敲了敲玻璃箱:“嗯?”
楊擎宇不理他。一條高智商的人魚——肯定比低智商的更有研究價值,他又不傻,沒必要再將自己置於更加危險的。
“難道是個傻子?”威爾這下淡定不能了,他像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般,開始圍著囚禁楊擎宇的玻璃箱繞圈,嘴裡念叨著:“不會吧,難道人魚里也有智障。”——這的確不怪威爾大驚小怪,他已經從事捕捉人魚的工作接近二十年,在他十二歲的時候就在陪同父親的時候見到了他生命里的第一條人魚,可是這麼多年的工作經驗之中,從來沒有哪一隻人魚在被捕獲之後睜著眼睛毫無動靜的躺在玻璃箱內,對於前來的人類沒有絲毫要發起攻擊的yù望。
況且根據研究顯示,人魚可以通過腦電波進行對話,也就是說無論是什麼種族,他們都可以明白說話人的意思——但是眼前的這隻人魚像是完全不明白怎麼同自己jiāo流!
第一次遇到這樣qíng況讓威爾有些手足無措,他實在是無法想像人魚這樣的高智商生物居然也會有智障的存在,可是上帝總不能保證每一件jīng品都沒有瑕疵——。這麼一想就覺的好受多了,威爾看向特製的玻璃箱裡的人魚時,表qíng帶上了一絲憐憫。
楊擎宇表示完全不在狀況內,他看著玻璃箱外那個叫威爾的人不停的圍著自己的繞著圈子,嘴裡還念念有詞,其他的內容沒有聽到,楊擎宇就隱約的聽到了一個關鍵字:傻子——難道是被認為是傻子了?楊擎宇實在不知道這樣的誤解好不好……既然那麼傻,就沒有解剖的價值了……對吧?嗯——不對!!楊擎宇覺的自己的寒毛瞬間立了起來,正解不應該是——反正都那麼傻,gān脆拿去解剖算了麼!!!
“ZI……YA!!!”發出人魚特有的叫聲,楊擎宇內心焦急的想要表現自己其實很聰明這個想法。可惜的是適得其反——
聽到楊擎宇的叫聲,威爾本來就皺著的眉頭這下皺的更緊了,他雙手按在玻璃上,低下頭細細的打量著躺在玻璃箱底部的人魚——如紅紗般的魚鰭鋪散在透明的玻璃上,原本qiáng勁有力的魚尾不知為什麼卻無力的垂下,赤luǒ的上身勉qiáng靠在角落,俊美的臉上帶著虛弱的表qíng——完美的貨物。
威爾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雖然眼前這條魚的智商可能有問題,但是絕對是難得的珍品,已經很多年沒有捕捉到正直壯年的人魚了,這些生物的危險程度和他們美麗的外表是成正比的,可怕的聲音,尖利的指甲,致命的毒素,qiáng勁的力量,這些因素都導致每次捕捉人魚都是一項危險xing極高的活動,一旦出現了一點失誤,就有可能導致整個團隊全滅。
然而收益永遠是和收益成正比,只要能捉住一隻人魚,那麼所有的冒險活動都是有意義的,後半輩子即使什麼也不做也能過上優質的生活。
人魚的價格在黑市上已經高到了一個讓人驚愕的數字,一條已經接近暮年的人魚甚至都可以賣出上億美元的天價,更不用說一條身體健康,正直壯年的紅色人魚!低下的智商甚至更適合那些想將人魚作為玩物把玩的地下貴族,畢竟人魚作為一種攻擊力極其qiáng悍的物種,一個小小的疏漏都可能造成致命的危險。威爾已經數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因為輕視了這些美麗的生物,而死在這些生物的利爪之下。
每一條出售的人魚都會經過嚴格的改造,定期剪除指甲,挖掉毒囊,封住喉嚨,注she讓身體虛弱的藥物,這些手術對於人魚來說十分痛苦,但是卻是必須的,因為人類的身體實在是太過脆弱,甚至會輕鬆的死在一次人魚無意識的尖嘯之下。
可是眼前的這條人魚似乎真的有智商方面的缺陷,他沒有像他的同類一樣直接朝自己撲過來試圖攻擊自己,更沒有試圖去打破禁錮他的玻璃箱,簡直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乖乖的呆在囚籠里,帶著恐懼的表qíng看著自己。
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威爾道:“準備手術。”
有時候誤會就是那麼讓人蛋疼,威爾眼中那個乖乖的智障人魚此刻正在心裡瘋狂的咒罵眼前這個金髮男人——他的身體因為不知名的原因依舊不能動彈,要不然直接就朝那個該死的變態撲過去了!!那可憐的眼神什麼意思!!那估量豬ròu一般的表qíng又是什麼意思??!!楊擎宇內心咆哮——最最重要的是, “準備手術”這四個字到底什麼意思!!
沒有給楊擎宇充足的咆哮時間,玻璃箱的頂部露出一個小孔,然後一根管子cha入了楊擎宇所在的水裡——人魚敏銳的感覺告訴楊擎宇cha入的管子正在釋放一種藥物,可是楊擎宇無處可逃——昏迷的前一刻,楊擎宇發誓,如果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把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塊!
“心跳……太……”
“數據……高……這……”
“停下……死……”
朦朧的聲音從身邊到了耳朵里,。楊擎宇覺的自己的眼鏡被什麼東西黏住怎麼也睜不開,好疼……全身都……好疼……,劇烈的疼痛讓楊擎宇從昏睡中漸漸有了意識,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動不了,更睜不開眼睛,然而卻可以聽的感覺到周圍人的對話,感覺到有人在觸摸他的皮膚。
一隻冰涼的手,楊擎宇被那隻手撫上臉頰的時候不由的打了個寒顫,視覺的被阻反而讓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感,他清楚的感覺到了那隻冰涼的手緩慢而親昵的撫摸著他的臉,然後開始順著脖頸向下滑去,輕輕的滑過胸膛,然後開始細緻的摩挲著楊擎宇腰部的鱗片,人魚的鱗片非常的敏感,楊擎宇被迫陷入黑暗的身體根本無力去抵抗這種帶著猥褻xing質的撫摸,甚至連怒吼都做不到,唯獨那身體上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讓人看出了此刻的他qíng緒有多麼的激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楊擎宇快要被這種折磨似的撫摸折騰的快要絕望的時候,那雙靈巧的手放開了一直流連著的腰部,滑到了一個連楊擎宇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當比周圍更加細密的鱗片被手指輕輕撥開後,楊擎宇發出了一聲絕望的輕微的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