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老师,我会好好考虑的。陆云泽是没打算更改专业,但是面对高中这样关切自己的老师,他也没有直接拒绝。
他终于挂了电话,边上的曾姥爷立刻紧张兮兮地凑了过来咋,是状元吧?
贺邵承那边的电话也挂了,含笑点了点头。
我和么儿成绩又是一样的,并列第一。
哈哈!我就说嘛!!哈哈哈!!!曾国强高兴地直接跳了起来,我曾国强的外孙考了状元!考了状元!!
老头子那叫一个喜上眉梢,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儿啊!虽然外孙不跟着他姓,小贺也和他其实没任何血缘关系,但曾老头就是觉得自己现在沾了文曲星的金光。
他两个外孙都是状元了,他老头子可是状元的姥爷!
我我要打电话,哎呦!我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厂子里的人,我和你们说,他们早就在猜这回你们考不考得了状元了!曾姥爷赶忙去隔壁摸自己的手机,我的老天,赶紧的,今天还要去买点纸钱,烧给你姥姥和你爸爸,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小贺你也赶紧给你妈妈烧点,你妈妈肯定高兴呢!
老人家念念叨叨,每一个字都流露着喜气。
陆云泽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哎,姥爷,你是不是还要把我贺邵承捆上大红花,用敞篷卡车拉出去游行示众啊?
哎,可以啊,说起来是要给你们两个弄那大红花,就过去结婚那种。曾国强一拍大腿,居然觉得这主意不错,哎哎,可惜你俩没报清华北大啊,这样,我再去找人定做一个横幅,到时候咱们平县家门口拉一个,曾老头辣酱厂门口拉一个
陆云泽只是开玩笑的,根本没想到姥爷还当真了。
他睁着眼睛傻乎乎的呆在那儿,连贺邵承都在边上用手抵住了唇,笑得腮帮子痛了。把他和么儿放在卡车后面游行,那算什么?古时候斩首示众都没这样的吧?他笑归笑,但也不想自己真的被展览出去,赶忙揽住了姥爷:千万别我和么儿本身就成绩好,考第一也不算什么。姥爷,你冷静一点。
哎!你俩咋不懂呢,这可是高考,高考状元!曾国强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我先打电话去了,不和你们说了啊。
接着,曾老头就匆匆地去了自己房间,开始一个一个的拨号。
陆云泽又愣愣地看了一眼贺邵承。
他发呆的样子特别傻,但傻里面又透着点可爱,让贺邵承忍不住地想要亲吻此时的么儿。左右姥爷去隔壁了,他也没有压抑自己的这股欲望,伸手把人拉进了怀里。
我们的名字又并排出现了。他低笑了一声,温柔地吻住了么儿的唇。
曾国强在隔壁高高兴兴地打电话,而他的外孙则在屋里,被贺邵承压在门板上亲吻。
第117章 门板后的亲吻
陆云泽贴在门板上,甚至都能听到姥爷在隔壁高兴的打电话声,正不断的和厂子里的员工夸赞着他们两个。而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他却被贺邵承又一次按照双手,就像当初话剧节在化妆间时那样,深深地亲吻。
舌尖交缠的动作让陆云泽有些无法喘息,发出了一点特别可怜的,仿佛是小猫崽那样的呜声。
贺邵承扣着他十指的双手又紧了几分,丝毫没有因为么儿的低哼而停下自己的动作。
尽管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高考成绩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他们手里有花不完的钱,可以尽情地享受生活;然而毕竟是为之辛苦努力了一整年的事情,贺邵承不得不承认,在接到校领导电话的那一刻,他的内心还是充满喜悦的。而这件事最让他感到兴奋的却不是自己考了第一,而是自己又和么儿一起考了第一。
他们两个的名字,没有前后,不分上下。
只会并排出现在一起,就像结婚证书上夫妻两人一样。
贺邵承知道自己想的太多了,总是在期盼着一些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他对陆云泽的独占欲就是如此他不仅要把这个人彻底地划入自己的范围,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么儿是他的。
只是说,此时的他还不能实现这个愿望罢了。
陆云泽艰难地喘息着,或许是因为能够听到曾姥爷说话的缘故,他的心脏一直在怦怦地跳动。唇瓣被贺邵承吻着,他平时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分出别的注意力?但此刻却不得不绷紧着神经,去听着外面的动静。万一姥爷走过来了,又要来找他们,他还好把贺邵承推开
但实际上,曾国强一直在兴奋地打电话。
光是李婶子那儿他就说了有十来分钟,除了告知这个好消息以外,他们两个还商量了一圈这状元宴怎么办的事情。李婶也是一直看着陆云泽长大的,陆云泽在她眼里简直就像是半个儿子了。接着,曾国强又打电话给自己厂子的其他经理,甚至还有交流比较多的客户总之和他有私交,且之前过问过他家外孙考试成绩的,他全都报喜去啦!
而隔壁,陆云泽已经被贺邵承亲得晕了。
嘴唇湿漉极了,已经明显得充血红肿起来,而贺邵承还在按着他亲,只是偶尔间歇的时候会低喃一声么儿罢了。双颊泛起红晕,陆云泽现在的耳根子都红通通的,然而接着贺邵承就低下了头,凑到了他的脖间,轻轻地去啄那红着的耳垂。
你痒的。他的嗓音已经开始发颤了。
贺邵承却无法自拔。
他就把自己的么儿按在门板上,反复亲了有半个小时,亲得么儿眼睛也湿漉漉的,嘴唇也湿漉漉的,耳垂上原本那一层细小的绒毛都趴下去了。
贺邵承觉得自己现在仿佛是一条狗,一条致力于让么儿沾染上自己气味的狗。
他很满意这个样子的么儿。
你你别闹了。陆云泽的手指推了推,终于推开了面前的人。因为彼此之间的身高差距,他只能微微仰头看着对方,肯定被你亲红了,怎么办呀
他的呼吸还有些急促,总之显然是一副刚被疼爱过的样子。
贺邵承身上的那股火又烧起来了。
但这股火对于他这种还不知事的人来说,就只是一团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指向性。屋里明明开着空调,但额头上还是逐渐有了汗。他觉得自己或许又应该去冲一把澡了,冲一把冷水澡,否则下一秒他可能就要抱着么儿重新亲吻。
去楼下拿一根冰棍。他低笑了一声,又啄了啄陆云泽的鼻尖,就当是吃冰棍吃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