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伟本来对广告这件事也没怎么上心,他是个彻底的实干派,着重于开发更新潮更好用的软件,每天都忙碌着编写代码;但今天,在看了这则广告成品后,他却是不禁点了点头,带着几分笑意道:果然,开公司不能单打独斗,还是要面面俱到啊在电视上给互联网做广告,换做我肯定是想不到的。
他身旁的李良生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所以怪不得承哥和云泽又要招那么多其他专业的新职员进来我估计我们公司得扩地盘了,一层楼已经不太够用了。
他们和开发组的员工一起聚在会议室,一群人还很认真地聊了聊广告能给公司带来的效益,展望了一下接下来一个月他们云端账号的注册量以及流水情况。最里面的办公室中,贺邵承则是搂住了自己的么儿,带着低笑去啄他面孔上的酒窝。
么儿现在放心了?接下来每天在黄金档时间都会循环播放,而且我特意安排的,全部都接在曾老头辣酱的广告后面。
嗯,放心了。酒窝又深又甜,陆云泽直接坐到了贺邵承的身上和他接吻。唇瓣碰在一块儿,他又一次被对方品尝了味道,几分钟之后才气喘吁吁地嘟囔:之前忙得累死我了我想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不来上班了,好不好?
好,我们在家休息休息,你好好地睡个懒觉。
贺邵承手里的忙碌也告一段落,几方面的投资都已经正常运转,他只需要静待时机,再发出指令即可。尽管每天和爱人的亲密也不少,但毕竟要考虑着第二天起床工作的事情,他也始终都没有太过放肆。
但是今夜
他又啄了啄那软嫩的面孔,毫不厌倦地品尝着来自陆云泽身上的气息。
两个人终于打算回家,其他办公室的人员没什么要加班的也准备回去了。把员工留下来一起看广告的第一次投放,贺邵承也当然不可能连饭都不给他们准备,此时会议室的桌上都还留着好些个没吃完的披萨。陆云泽路过的时候进去挑了一块有菠萝的,就拿在手里吃着。他把里面有馅料的地方都吃了,最后边缘的一层硬皮则丢给了贺邵承。
贺邵承也不介意,几口将那披萨边吃掉,然后发动轿车,一路回家。
洋房的灯终于被打开了。
一天没开空调,虽然此时天已经黑了,但整个屋里头还是带着一股闷热。陆云泽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空调都打开,然后再脱掉自己的鞋子,去厨房冰箱里拿两瓶冰矿泉水出来。贺邵承跟在他后面,将那两个砂锅在灶上放好,又拆了一包中药放进去。
他每天如今都会煎药,周末时偶尔还会多煎一两份,放在冰箱里提前准备着。但因为药玉需要用药渣再煎,所以也不能一口气多备。砂锅的盖子盖上,刚好一瓶拧开了的矿泉水抵到他手边。贺邵承接过喝了两大口,身上的热意都跟着散了不少。
已经不早了。陆云泽瞧了一眼墙壁,时钟刚好指向了8。他们一般六点之前到家,这么晚回来还真的是头一回。
嗯,去冲澡吧。药也要再煎一会儿,贺邵承便先啄了啄么儿的耳朵尖,低沉地呢喃着,我们一起。
之前一块儿洗澡,两个人都只是普通洗澡,于是现在陆云泽也没多想什么,真的就跟着一块儿上楼了。他解着自己的扣子,一边还忍不住地和贺邵承叨叨呢:原先姥爷的辣酱在央视一做广告,接下来一个月的销售额翻了十几倍不止你说我们的情况会怎么样呢?
十几倍倒是差不多。贺邵承沉思了一瞬,帮着他将衣服扔到了旧衣篓里,然后一起走入了淋浴间,将隔门拉上,今天过来咨询商务合作的人就不少,公司的广告位价格或许可以开展竞争模式了注册云端账户的用户数量肯定也会迅速增长。但想要彻底让公司的盈利起来还是得等国内计算机用户数量上来。
嗯,再过一两年就好了这一切的发展都很快的。陆云泽走进了淋浴间,身后的贺邵承也立刻跟了过来。
玻璃门被拉上,水汽被门挡在了里面,结成一粒粒细小的水珠。两个人的身影也在逐渐模糊的玻璃门中重叠,似乎不再有任何的间隙。陆云泽还想洗头发呢,才刚刚把头发淋湿,结果就被贺邵承拉着手,按在墙壁上开始接吻了。
唔温水从头上洒下,面孔上都全是水,结果贺邵承还能在这种时候和他来亲亲!
耳朵尖不受控制地红了,手指都绷紧了一些。陆云泽低哼了几下,还试图推开这个家伙,但最终是沉溺在了这份亲吻之中,乖乖地和对方十指交扣。
刚才披萨上的菠萝甜似乎还残留在他的口中。
贺邵承深深地亲吻着自己的么儿,让灵魂都在此刻交融。
药膏是放在卧室的,但最终贺邵承也没有去拿。花洒不断地淋着温水,陆云泽的嘴唇都被贺邵承咬肿了。他微红着面孔,眼眸也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被老虎叼到窝里,马上就要彻底吃掉的小鹿。
么儿你在公司里做的很好,真的要继续在历史系读书吗?贺邵承紧搂着他,同时低沉开口,大二应该还能转专业,跟我一起来金融系,怎么样?
呜我,我不想陆云泽的呼吸有些急促,被亲吻过度的他这会儿还没喘过气来呢,上辈子,选的就不是自己喜欢的专业我这辈子,必须要选个喜欢的
可你会忙不过来的。亲吻落到了那湿漉漉的耳朵上,贺邵承一边啄着他的耳廓,一边将淋下来的温水舔舐到自己的口中,仿佛这是什么新的喝水方式一样,云端现在才刚刚起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陆总你来帮忙。
陆云泽的手又绷紧了几分。
他被别人喊陆总,如今早已习惯了,但贺邵承这个家伙居然也跟着胡闹!脸颊上泛起了羞恼的红泽,他只能报复性地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不是还有你么有贺总在呢。
贺邵承低笑了起来。
他的身上也当然湿透了,肩膀上都是细密的水珠子。不过因为发型是寸头,所以看着倒是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不像陆云泽,脑袋上的头发已经全塌下去了,像是用发油贴着头皮抹了一层一样。两个人的嘴唇又贴在了一块儿,在一阵接吻之后才重新分开。
那你以后真的要去实地考古吗?贺邵承抵着他的额头,嗓音低沉,么儿,我不想和你分开,一天都不想。
你你也真是不嫌腻,别人都说夫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上班,你倒好天天都想看着我。陆云泽吸了吸鼻子,尽管自己也舍不得和贺邵承分开,但嘴上是不能承认的,我当然想去地里挖挖看说不定过两年,就能跟着院系里的老师出去见识见识了。
可是做考古很苦,风吹日晒,么儿你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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