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听到严辉说应该没什么大碍,只要缓一段时间就会好的时候,才彻底松了口气,虽然依然解决不了目前的问题,但是至少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这就是好的。但是严辉也不能这么绝对地说就是这样。
毕竟很多事情出人意料,也不能保证没有意外。只能说目前看起来应该是没事的,至于之后还是得留意一下,如果瘙痒疼痛开始缓和那么基本就没问题了,除非一直在加重,那就情况有变了。
为了更好地看清楚之后的结果,严辉在帮杨明涂抹一些止痒消肿的药膏在伤口上,暂时治疗一下,而且这是唯一能对口的药膏,只能将就着用了,此外严辉叮嘱杨明千万不要再去挠了,容易造成伤口的感染,而且会影响伤口愈合的速度,越是去挠它就会越痒,这种是不可取的做法,忍一忍会好很多。
既然严辉都那么严肃地说了,杨明也不敢不从,就像一个被医生警告过的病人,委屈着不敢肆意妄为。看得出杨明很是难受,但是又不敢去挠了,只好咬着牙憋着,站起身来身体都是歪扭的,让我同情之余还带有些笑意。
“我们可不能因为你耽误在这了啊,必须得走了,你没问题吧?”严辉问杨明。现在这种没有取暖的前提下,休息是一种耗损热能的事情,我们必须保持身体动起来,所以没有什么必要尽量不要休息。
“行吧,我坚持一下。”杨明有些为难,但是为了大家不得不咬牙坚持住。在这种低温环境下,其实杨明的瘙痒应该会比起在常温的情况要好一些,至少不会有汗出现,这样才容易让瘙痒的地方更加难耐。
既然杨明没有异议,我们就打算走一段路程看看杨明接下来的情况如何,如果结果好的话,可能杨明走一段时间就会减缓很多。
这一路上杨明走的也是扭扭捏捏,想挠不敢挠的样子,只能屁股抽搐着止痒,杨明本身就是那种不耐烦的人,即使是在这种冰冷的环境也能急躁得不行,一路上骂骂咧咧,怎么那么痒啊之类的,我们只好装作听不见的样子,这个我们实在是帮不上忙。
杨明因为屁股瘙痒的问题,走走停停,走得很是煎熬,我们看见都觉得有些同情他了,甚至本来最后的小蛙人都追上了杨明的前头。我们就这么一路听着杨明的抱怨,煎熬地走到下一个目的地。
看到这眼前的场景,我们才觉得原来我们沿途看见的这些植物数量都不算什么。
我们走到的这路尽头,来到一个山洞里,发现里面都长满了这样的黑色植物,这些植物一株株排列生长,大小都是差不多的,几乎占满了可以走的道路,就像一片茂密的草地一样,只是这些草格外的长而已。
见到这样的场景我们都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站在洞口前讶异地看着这些植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有种难以下脚前行的感觉。毕竟知道了这些植物身上可能会令我们人体瘙痒,所以不敢轻易上前。
但是目前就这条路,不走不行,所以我们十分头疼。杨明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是更为痛苦,仿佛全身都痒了起来一样,特别难受。不止地抱怨道:“我的天,这附近就没有别的路了吗?”
很显然没有。我们必须得往前走。
严辉说让我们露出皮肤的地方都尽可能别触碰到这些植物,否则可能会引起和杨明一样的瘙痒。我明白严辉的意思,可能只要我们下半身不露出皮肤,就应该不会被这些植物所影响。
“不过也得注意一下脚下,这黑色植物这么多,而且它们的叶子大,挡住了底下的视野,难保这里边会有什么。”我心想如果这里没有那么多植物的话,可能就不会有什么东西存在,但是植物多起来了,就又开始变得适合某些生物在这生长了。
现在也无法看清楚洞内全貌,得往前走才能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这样的植物,以及还要走多久才能摆脱它们。我们都把脚腕都给遮严实了,生怕露出一点点地方,我可不想像杨明那样痛苦啊。
而杨明可能是怕得厉害了,更为夸张,直接将手都缩进袖子里了,除了脖子以上的部位,还真没看到露出一丁点皮肤的位置,看见他那个怂样让我们都笑到不行。杨明被这瘙痒感弄得心烦得很,也没心思管我们。
“那我就先带头走了。”帕奇看了看我们,然后拿起热能望远镜往前走去,陷进一片黑色植物海洋里。严辉和杨明见状,也陆续跟了上去。我在走之前幸好还想起了小蛙人还在身后,要是不带上它的话,它估计进了这黑色植物群里,就跳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