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角剛才被那沈惟月燙傷了,還紅腫這呢,本想要用這些頭髮遮擋一下,沒想到蘇母上來便要掀開。
蘇源玉正想要抬手阻止,可還是慢了一步,被蘇母發現了。
「玉兒呀,你這眼角是怎麼了?為何會紅腫如此大一片?」看到蘇源玉的眼角成了這個樣子,蘇母便是一臉心疼的樣子,連連詢問。
「方才不小心磕在了燭台上,被蠟燭燙著了。」看到自己的傷疤被掀開了,蘇源玉趕快將蘇母的手拿到一邊,連忙將頭髮又重新蓋上,編造了這麼一個謊言。
要不是這樣,直接說出來他是被沈惟月燙傷的,那這麼一來豈不是很丟人。
雖然蘇源玉這般說著,但看到他游離的眼神,衛煊便知道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又看了看懷裡的人,只見淼兒在知道蘇源玉受傷了之後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衛煊便覺著搞笑。
「你那個沈秘書呢?她不是應該時時刻刻在你的身邊嘛?」平日裡沈惟月那個人在哪邊都會跟在淼兒的身邊的,今日不見她在一邊亂說話,衛煊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呢。
一聽到談論起沈惟月的事情,蘇源玉趕快找到一個位置坐下,兩隻眼睛緊緊盯著淼兒,看看他是怎麼說的。
衛煊問出這句話來,不僅僅是包括蘇母和蘇源玉,就連旁邊的丫鬟婆子們都跟著緊張了起來,要是這淼兒將今日下午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再向衛煊撒個嬌,那這蘇府肯定是要遭遇到劫難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淼兒,這一點也被衛煊注意到了,這全蘇府上下的眼神都有一些奇怪,想必一定是有什麼隱情。
「這個我並不知道,玉叔叔說,沈秘書暫且在他的住所,讓我到房間中等著便會回來的,只不過我與夏兒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還沒有再問過呢。「知道沈惟月還在蘇源玉的手中,淼兒此時斷是不能說沈惟月是被抓走了的,只好用小孩子的平常口吻與衛煊說著這件事。
「哦?不知道蘇少爺是有什麼事情找沈惟月嘛?為何到了現在還不將人放回。」從淼兒的話中,衛煊隱約知道了這沈惟月定是被抓住了,而淼兒也定是受到了威脅,不敢說出真話來。
見到這個情況,衛煊一目了然,看來這蘇家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連他們燕王府的人都敢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