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兒是你的什麼人?朋友?」聽到沈惟月說出來這句話,衛煊倒是覺著有些意外,這個接近他的目的,衛煊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跟她另有一層關係。
「並不是,這玉兒是蘇源玉買過來的,方才我去送東西的時候,路上碰見了他們的交易,這才被帶走的。」大致地將事情說了一下,雖然沒有多少可能,但是沈惟月還是想要嘗試一下的,她當然不能將已經受傷的玉兒扔在那邊,那樣的話她又與那毫無人性的蘇源玉有什麼樣的區別,倒是成了間接的殺人兇手了,玉兒不出來,那麼這件事情會成為沈惟月一輩子的心結,心中會內疚很久。
「蘇家買過來的?那本王要怎麼插手,這玉兒是蘇家買過來不過是買了一個丫鬟,那這件事情我還怎麼管。」聽到這話,衛煊倒是覺著有些可笑,即使自己是王爺,但別人家不過是買了一個丫鬟他就要插手,這樣未免有些太過於強勢了,「而且,我要是多管這蘇家的家事,到時候燕王府和蘇家萬一鬧個勢不兩立,那麼你怎麼會如此有信心,認為我會和蘇源玉撕破臉呢。」
認真想了想,沈惟月雖然覺著這個人簡直是冷血的,但是在這個時代,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況且,她沈惟月也確實沒有那個讓衛煊用燕王府的名義和蘇家鬧掰了。
剛有些泄氣,但沈惟月覺著她不可以就這樣被難住了,來到這邊三年多,她認識的人裡面唯一一個能夠與這蘇家抗衡的便只有這一個衛煊了,要是不說服他的話,那麼玉兒可真是就沒有人可以拯救了。
「不對,那玉兒根本就不是蘇家買過來當丫鬟的,他們根本就不會將她當作一個人看,而是。」說到這裡,沈惟月又愣了一下,這淼兒還在旁邊睡著,她怎麼可以直接將蘇源玉做的那種噁心至極的事情說出。
雖然這沈惟月沒有將話說完,但衛煊差不多就已經猜測得出來,那個蘇源玉背後做些什麼事情了,因為這個人的秉性就連老王妃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成日裡成迷於酒色,花天酒地的,衛煊早就應該想到蘇源玉建造這園林並不是為了修身養性。
知道蘇源玉是在這邊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目前來說,要不要如此針對蘇家,這件事情還是需要考慮的,畢竟老王妃和蘇母的關係在這邊呢。
見他久久沒有答話,沈惟月覺著她腦海中最不好的結果怕是要成真了,她又不是這燕王府的什麼人,不過是淼兒的一個助理,哪有這麼大的面子說服衛煊出面救出夏兒。
果然,靠著打仗出來的王爺,就是一副鐵石心腸的樣子,戰場上什麼場面他沒有見到過,況且自己都是殺人如麻,買賣人口的這件小事,他又怎麼會在乎呢。
可回頭看了看淼兒這發燒難受的樣子,衛煊一下子便下定了決心,「這件事情我是會幫你的,但是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過是這蘇家將淼兒害成這個樣子,淼兒可是我燕王府的小世子,怎麼可以受得了這種委屈。」
想起來這淼兒在蘇府生病發燒的事情還沒有和蘇府算清楚,衛煊便覺著不能夠便宜了這蘇府,定要為燕王府的小世子討一個公道的,救玉兒的事情也不過是順便的而已。
剛才都想要放棄從衛煊的身上打主意了,不過他這麼一說,沈惟月立刻又提起了興致,有些驚喜地看著他,「此話當真,王爺真的要幫我將玉兒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