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被一個小孩子看扁了,沈惟月立刻直起了身子,一臉驕傲地說道:「雖然我學識較淺,但我覺著自己一兩首詩還是可以做出來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又看了看周圍的人,竟然這麼多人都會,想必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她也是可以的,畢竟從小被背誦並默寫全文這幾個字折騰不輕的沈惟月,這種小場面還是可以應付的。
接過杜宇送來的扇子,夏兒卻有些疑惑了,正想要將扇子放在一邊,但一下子便被黃秋英看到了。
「夏兒姑娘是不喜歡作詩嘛?為何要將這扇子丟棄?」瞧見這扇子剛到夏兒的手上沒有多久,夏兒便想要將它放下,黃秋英不禁覺著有些奇怪,走到她的身邊低聲問了出來。
「黃公子多想了,夏兒不過是一介丫鬟,識得幾個字已經是不錯了,哪能會這些個東西。「看到這黃秋英這麼說,夏兒也直接說了出來。
這個黃秋英這麼多次,夏兒多少是能夠感覺得到他是對自己有意思的。但黃秋英的家境如此的好,雖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單單是辦上一個賞花會便是如此的奢華,想必不是一般人,而夏兒也是清楚地知道,自己不過是沈惟月的一個貼身丫鬟,衛煊訓練出來的臥底,一個沒有家世的人。
不想讓面前的這個人再這樣糾纏下去,夏兒這樣說也是想要打斷黃秋英的這個念頭,在這說就算是被這樣的人家看上了,以她夏兒的性格也是寧願做一輩子上陣殺敵的人,也不願在別人的家中做妾,這可不適合她的性格,也並不是她想要的。
見到這黃秋英過來之後,夏兒便先往旁邊退了一步,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才說了話。
「夏兒姑娘不會作詩這也是極好的,底子乾淨,不會像那些作詩作多了的人那樣,想法被固定住了,從未作過詩的人才有更大的可能可以作出一首好詩。」聽到夏兒這麼說,黃秋英趕快迎合著,斷是不能傷了這個人的心的,同時他也在心中責怪著自己剛才不夠細心,明明早就看出了夏兒是跟在沈惟月身後的人,卻忽略了她不會作詩這件事情。
沒想到被黃秋英這麼一說,夏兒也只好微微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便拿著扇子朝著沈惟月的方向走去了,每一刻都儘量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那好,既然沈秘書都來參加了,那淼兒也要作詩。」看到沈惟月有這樣躍躍欲試的樣子,淼兒也從杜宇的手中拿過空白扇子,又瞧了瞧那邊的那些花兒,已經開始琢磨著了。
「好,那淼兒便拿著這把扇子,跟著你娘親到另一邊玩去吧,不然你光在這,要如何做得一手好詩。」說罷衛煊便鬆開了淼兒的手,將他推向沈惟月的方向,直接這樣說出了口。
他這句話一出,除了他之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臉驚訝的樣子,沈惟月看著衛煊,而那些詩友一個個的目光卻全部都在杜宇的身上,而杜宇則是微微皺著眉頭看向沈惟月,只有淼兒一個人被這句話震驚到,愣了一下之後便是一臉開心的樣子。
反應過來之後,淼兒便牽著沈惟月的手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