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將後背靠在床邊上,看到了那邊有些不解的衛煊,沈惟月便小聲說道:「剛被石頭磕到的時候確實很疼,疼得說不出話來,但我還是能夠聽得見的。」說罷她便不好意思地將目光看向了別處,她知道自己掉入湖中的時候,第一個過來救她的便是這個衛煊了,而且很是著急地幫她找郎中,稱為內人。
不過下一秒看到自己身上這一套衣服的時候,她的臉色立刻變了一個樣子,聲音都突然變得大了起來,「不過後來我是真的睡著了,但這衣服是誰給我換掉的?」
掀開被子看到這一套全新的衣服,沈惟月的腦海里一點都不記得還有這一件事,包括是誰幫她換的,這些全部都是不知情的。
趕快用被子裹住了自己,沈惟月又忍不忍不住地往裡面挪了兩下,離衛煊的距離更加遠了一些。
服下了重要之後,屋內的人也開始變得少了起來,周圍如此安靜,昨夜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沈惟月本來就很是勞累了,躺在這床上如此舒服,沒過多久她便睡著了。
看到她這麼害怕的樣子,和平時那個大大咧咧的沈惟月一點都不一樣,衛煊便放下了手中的那盞茶,緩緩走到沈惟月的床邊坐下,仔細看著她的臉,滿是挑逗地說道:「我們兩個可是夫妻,妻子的衣裳濕了,那麼給妻子換衣服的還能有誰呢?」
衛煊這麼一說,沈惟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跟這個人假扮夫妻也就算了,竟然還賠上了自己的清白,這可不是她這個身為銷售的人會做的虧本買賣。
「衛煊,你這個大禽獸,看著儀表堂堂,沒想到背地裡卻是這麼一個卑鄙小人,趁著我昏迷的時候吃我的豆腐。」她沈惟月長這麼大以來還沒有被別人這麼欺負過,這麼一想實在是氣不過,即使她是一個現代的姑娘,可是名分什麼的還是很重要的。
「這有什麼的,大不了假戲真做,我迎你入府做側妃好了,反正淼兒如此喜歡你。」看到沈惟月這般激動的樣子,衛煊便忍不住地開始調侃了起來,甩了甩手便背對著她站起來,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滿是得意。
「說你是禽獸真的是侮辱那些東西了,你真的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以為誰都稀罕你燕王府呀?要不是看在淼兒的面子上,我早就自己出去做一番事業了,你給我做側妃都是不配的呢。」聽到衛煊這麼說,沈惟月很是惱火,瞬間覺著這古代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子,成天將自己當作很是了不起的樣子,尤其是她面前的這個人,整天以為她沈惟月是要高攀著燕王府。
看面前的這個人很是不爽,沈惟月直接拿起手邊的枕頭便扔了過去,咬著牙大罵了幾句。
用餘光看到身後有一個枕頭正被沈惟月扔得朝這邊來,衛煊立刻轉身,一下就接住了,隨後便直接扔回到她的床上,「看你的力氣已經恢復了,身子估計也是沒有什麼事情了,但腦子卻是不怎麼好使的。」
說罷衛煊就對沈惟月輕輕搖了搖頭,回到了桌子旁邊坐好,「你也不用腦子想一想,那黃公子是讓下人收拾了三間客房,可是除了我們之外,那杜宇豈不是也要留下來,豈不也是要住一間的才是。」